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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有情房间拉了帘子,门一关比外边暗了好几个度。如此美好的气氛,真是房间有多暗,心里边就有多明媚。夏仁赞差了华思一步,竟是打算不走了。虽是心里边已经飘飞,面上还要装上那么几分矜持。华思暗笑了一声,摇着头回去牵夏仁赞的手。刚握上,手心里便觉一阵酥麻,震得华思脑袋晕晕乎乎,晃晃悠悠。深红着脸转头,华思刚把眼珠子聚焦,就猛然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可着实吓了一跳。人立马神经一绷,清醒了大半。华思赶紧拽开夏仁赞的手腕。低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只是某人被甩,自是面上不霁,一看竟然是戟天那厮,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在这?”“我们走错房间了?”夏仁赞与华思两人同时出口,态度却是截然不同。戟天愣了会儿,才起身。青丝锦布,在空气中划下一声暗沉,显得有些闷闷的。华思心思有些飘远,记得以前戟天就是喜欢这般暗色的衣服,说是做活不容易弄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喜欢上了浅色的衣服,说是看着干净明朗。突又见戟天深色衣服上身,竟已没有了以前的意思。人都是会变的,感觉也会随之而变,然后是感情。戟天浅浅地一声“华思”,将华思的魂拉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夏仁赞抢了先:“有事?”戟天挺害怕夏仁赞的,又见夏仁赞这幅样子,哪还有正常回话的思路。就像底层小员工和领导高层坐一个桌儿吃饭也是会不自在的一样。更不要说某人的面上真不能称得上好看。见着被吓在原地动弹都不得的戟天,真是让人头疼啊!华思赶紧安慰说:“阿天特意等我?”“嗯。”戟天犹豫了一会儿才张口道,“华思是不是要去盛京?”“啊?”戟天为何突然有此一说?“只是觉得。”戟天解释道“主子生前有遗愿未成,我想着中元节再去盛京一趟。听说华思也去盛京,不知是否可以同路。”“这……”华思也不知道自己会咋过呢。只是,“你为什么选择今天在这提起此事啊?”毕竟她们是邻居啊!走几步就到的邻居啊!他特意等在这,结果就说了这个,好让人出戏。戟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他只是,他只是说不清他为什么来这。夏仁赞瞧着戟天的一般神情,讽刺着笑了一声,低着声音道:“要么自己想来,看你。要么被逼着来,瞧官。还能有什么?”声音虽小,但夏仁赞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小话的人。说出来就是让人听的。戟天顿时脸上烧红,其实今天这局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来,也不打算来的。而家中父亲非要让他来结实高官,为meimei以后铺路。铺什么路,他哪有能力去结实高层,为meimei铺路啊!可是这样被夏仁赞说出来,也是……华思怒瞪了夏仁赞一眼,转头与戟天道:“说来上次你搬家我还见着戟婷,只是没来的急聚一聚,可笑的是我们还住的这么近。”戟天勉强笑了笑:“戟婷还是孩子心性,上次是不懂事。”“这你说的,好像我们就有多懂事了呢。不要欺我大,我可是永远十八的。”终于是被华思逗笑,戟天放下高耸的肩膀,顿觉轻松了一半:“说起来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在盛京都不能回来。”“没呀,你捎的礼物我收到了。虽然已经是个把月之后了吧!想想顺达镖局真不靠谱,搞得我都想开个快递了。”“快……递?听起来就很有意思。”“……”夏仁赞感觉他要被逼疯了:“华思,你刚不还在难受。以后聊天的时间还多着呢,要不我们先小憩一会儿?”“哦,我。”戟天又闹了个大红脸,正准备退下,华思突然惊叹一声:“我感觉我好了。仁赞,你呢?还不舒服吗?”“当然还难受着。”虽然他的毒也解了,但是华思就是他的毒啊,戟天还是个催化剂。夏仁赞装模作样的半倚在华思身上,别有深意的看着戟天。如画楼本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场所,两个人看对眼了,就会立马中毒。两辈子了,除了它的设计者,可能没人比夏仁赞了解的多了。只是,同是两辈子了,每一次也都是因为戟天的出现。他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戟天看着歪靠在华思身上的夏仁赞,礼貌地关心一句:“夏小将军怎么了?”见戟天懵懂无害,晕晕乎乎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有意为之。夏仁赞站直了身子,随意的拍了拍袍子道:“多喝了几杯,下午安排了花舞,该是热闹,也淘神。小憩一会儿,养养神。”“真是叨扰了。我的房间就在旁边,告退。”戟天终于是走了。夏仁赞回头就把门闩给挂上。华思倒在床上,早上早起了那么久,早就累瘫了:“啊,好累。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睡会儿。”夏仁赞步过来,站在床前,微微弯着腰,将华思看着。花色的被子,映衬着对方的面色十分精彩。带着几分邪气,夏仁赞话中挑逗:“累吗,要不我来帮华思提提神?”“神还是自己养,自己养哈。”华思往一旁挪了挪,给夏仁赞让出一大片的地方来。夏仁赞顺势坐在床边,拾起华思的小腿。华思被吓得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将腿往回抽:“干……干什么。”夏仁赞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笑道:“你在想干什么,我就是在干什么。”华思又用劲抽了抽腿,被夏仁赞扣着,无奈道:“想什么呢,脱鞋。”“哦,不用不用。”华思哪受得起人家大将军的服侍,两个脚相互蹭了蹭,就把鞋子蹬掉了。看的夏仁赞一愣一愣的:“也是懒得出奇。”“……”哪像你们大户人家,脱个鞋还能出个幺蛾子。华思往里边一滚,拉了被子道,“睡了。”等了一会儿,旁边没动静。华思爬了起来。却见夏仁赞还坐在原地,脸色深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华思好奇道:“仁赞?”夏仁赞抬头,华思便接着问:“你想什么呢?”“华思不觉得奇怪?”“奇怪什么啊?”“本来我们……咳。”夏仁赞笑了一下,又立马收了起来,正色道,“可一见戟天,毒就解了。华思不觉得奇怪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让人兴奋的东西,相由心生,心不在则无。谈什么中毒不中毒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被打岔自然就失了感觉啊。”反正华思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