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怀孕/喂天魔血/开发舔逼新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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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后沉沉睡去,沈九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里,腹前横了条手臂,背后传来男人的沉稳的心跳声。 鞭子落在身上的刺痛还记忆犹新,女人美艳的脸孔仿佛扭曲的恶魔,虽然身上的伤痕只剩得淡淡的疤,沈九还是觉得后怕。 “醒了吗?”洛冰河的声音里带着疲倦,鼻尖在他后颈上蹭了蹭,搂着人的手臂又紧了紧,并没有放开人的意思。 “……我饿了。”沈九饿得前胸贴后背,在肚子发出丢人的咕咕声前还是忍不住开口。 “好。”洛冰河手往上摸去,虎口抵住沈九的脖子,舌头在那白嫩的后颈上肆意的舔着,舔得一整片肌肤都湿漉漉的也不放开,仿佛把他当成了早餐。 脖子被男人控制住,沈九被舔的瑟缩却躲不了,明明那里不是他的敏感带,听到洛冰河舔出的啧啧水声时还是觉得痒得厉害,被尖锐的犬牙咬住时更是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洛冰河看着沈九后颈上那道显眼的疤痕被他新弄出的痕迹覆盖住,终于满意了。 他起身叫人备食后才离开。心想着后宫那群女人是时候该教一下了,不乖的也不适合再待下去。 而沈九边吃饭边听三角说着昨晚那欺负他的小宫主被洛冰河弄得多惨多惨,心里只觉得疑惑,洛冰河不是恨极了他,又是对女人最有风度的,怎么会为了他对自己的女人下狠手? 不过就算洛冰河不出手,他也会自己报复回去的。他沈九,从来都是睚眦必报。 只是洛冰河明明帮他疗了伤,洛冰河的能力他是相信的,现在身体却还是不舒服,尤其是小腹有种隐隐的痛。 洛冰河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到了晚上才姗姗来迟,一见面就掐着他的脸颊亲上来,吸着他的舌头不放,那劲头跟要吃了他似的。 肚子越来越不舒服了,可沈九也只能强忍着,洛冰河嘴上恭恭敬敬叫他师尊,可捉弄他的手段还是层出不穷。 洛冰河一天没见到沈九,一回来就见到人倚在靠椅上看书,静谧中只有书页翻动声,他晃了晃神,猝然想起了曾经在清静峰上这人也是这样的仙风道骨,一副君子做派。 他并没有忘记曾经被欺压的日子,他记得比什么都清楚,泼在脸上的热茶,脏乱的柴房,无缘无故的拳打脚踢,这些都拜眼前的贱人所赐,可是现在他又有些迷茫了,他发现他开始犯贱一样心疼起那个贱人。 他为了他动怒 ,为了他不惜赶走那些真心爱着他的女人,他无法解释这样地行为,但他控制不了。 恨无法消散 ,爱也控制不了。 如此矛盾的情感让他急于找一个宣泄口,而沈九早就是他的玩物,是他的私有物,他可以在他身上尽情宣泄。 只是亲着咬着间他突然发现这贱人的脸白得厉害,额间也满是冷汗。 洛冰河连忙停下来,伸手抹开沈九脸上的汗,“你怎么了?” 沈九已经疼得有些意识模糊,捂着小腹说不出话。 洛冰河自己用灵力在他身上探查,却查不出因果,只能赶紧叫下属去找大夫。 “师尊…师尊!”将沈九紧紧抱在怀中,洛冰河又开始体会到那种感觉,就像昨晚那样,心慌慌不得着落的窒息感。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他还拽着沈九的手不敢放开。 几番探测后,大夫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这位公子,好像是…好像是怀孕了,大概是三个月多。受了惊导致…胎像不稳,服些药就好了,再多…多休息就好了。” 这位老者磕磕绊绊说完,生怕眼前的圣君觉得他在胡扯,一挥手就将他拖下去喂养魔物。眼前这位公子明明就是男人,但脉象上看却实打实是有孕在身,他也看不出还有其他原因的可能。 洛冰河一听怀孕两个字当场就傻了眼,怀里的人也是身躯一僵。 “…当真?”洛冰河还是不敢相信。 但看到老者点了点头,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颤着手摸向沈九的小腹,平坦的,柔软的,因为出了汗有些微凉,那里,有个小生命。曾经用来羞辱他的话居然成了真,沈九真被他cao大了肚子,这个清高的贱人居然怀上了他最看不起的畜生的孩子,那算什么,自己生的小畜生? 老者心惊胆战地站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洛冰河发话。 “下去吧,去领赏。”一句话说的平淡无波,老者擦了擦汗就连忙滚了,走后却啧啧地摇头,没想到洛冰河坐拥人魔两界数不尽的美女,居然还喜欢玩男人,不知道用的什么禁术居然还能让个男人怀孩子。 “洛冰河,你从哪找的庸医?”沈九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冷静面具终于出现裂痕,嘴角不自然地僵着,但看到洛冰河盯着他小腹的眼神,心猛然颤了一下,“洛冰河,”他咽了咽口水,“打掉!打掉!我是男人,我怎么能,我怎么可能生!” 他终于压抑不了自己的害怕,语气激动,双手揪住洛冰河的衣领近乎是吼着说的。 “乖一点,乖一点,别激动,”洛冰河现在脑子乱得一团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先稳住他的情绪。 “你不会让我生的吧?!你不是最恨我了吗?!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折磨你的了吗?啊?洛冰河!”沈九在不知不觉间已泪流满面,“我是男人,我怎么能生……” 面对情绪激动的人,洛冰河急中生智,连忙点了他的xue,让沈九在他怀中睡去。 他搂着人不敢松手,胸腔中的心脏跳地砰砰响,沈九并不是第一个怀上他孩子的人但他却是第一次因为孩子而有些激动过头。他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着,用稚嫩的声音叫他爹地,叫沈九娘亲,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满意得不行。 只是要怎么样才能让沈九心甘情愿地生下来呢? 洛冰河犯了难。 “君上何不试试你的天魔血?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控制起来只会更加容易。”漠北君一语惊醒梦中人。 洛冰河得了方法当即就火急火燎回了宫,乘着人还在熟睡中,割了虎口便将涌出的血喂进他嘴里。 这下沈九永远也别想摆脱他的桎梏了,以前怎么没想到这茬。 今天是他被告知怀了一个小畜生的第五日,沈九已经快要疯了,那天醒来后就见识了洛冰河这厮的手段,什么狗屁天魔血,魔族果然是yin邪无耻! 可他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他试着自己下手,可洛冰河每天无时不刻地盯着他,就算是不得不外出也得把他带上,简直恨不得将他揣在兜里。 唯一的好处是洛冰河终于收敛起他的兽欲,每晚只是抱着他睡觉,虽然时不时就会有根棍子顶住他的后腰。 他本来该庆幸,可是被jian熟玩透了的雌xue却夜夜流水,流得他心痒难耐,以前明明不这样,都怪洛冰河这贱种。 又一个深夜,洛冰河熄了灯便带着他往床上躺。 沈九本来以为两人会维持近日的平静,洛冰河却突然凑上来,“明明沐浴过了,怎么师尊身上还有股sao味?”说完还认真地在沈九身上到处嗅嗅。 沈九被他的话说恼,想要反驳时洛冰河已经钻进了被里,沈九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畜牲又要整那出,干脆闭眼不理他。 烛光幽幽,片刻后沈九忽然低低喘了一声,紧接着是不受控的高昂的呻吟。 他一手掀开锦被,看到洛冰河居然扒了他的亵裤,凑在他那处伸着舌头舔。 注意到周围骤然变亮,洛冰河一抬头就对上沈九一双怒目。 洛冰河满不在乎,吃得满嘴水光,连鼻尖上也沾着可疑的黏液。 “是弟子疏忽,没注意到师尊早就按耐不住发sao流水了。”洛冰河脸上是无辜的天真笑容,顶着这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仿佛不谙世事。 “不行!”那地方那么脏,怎么能舔?洛冰河脑子坏了吗?! 沈九只能紧紧夹着腿,可惜洛冰河双手抓住他的两瓣屁股,他根本躲不了。 “师尊乖,不cao你,让我舔一舔就好了,sao逼流这么多水,肯定也很想让人舔吧?”洛冰河看到那一张一合的小口突然被挡住,上方的红豆豆刚刚明明被他吸得充血,羞怯怯地从yinchun瓣里探出头来了。 他咂了咂舌,想起那yin水清甜的滋味,又带着腥臊,勾得他jiba硬得发痛。 “乖师尊,快点把腿打开,弟子一定舔得你爽!”洛冰河咽了咽口水,耐心地等着。 沈九几乎要抓狂,心里大骂洛冰河这不要脸的畜牲,偏偏自己这副下贱的身子还真被他说得更痒了。 洛冰河见人迟迟不动作,耐心终于告罄,骂了声“sao货”,就开始催动沈九体内的天魔血,这血功用多着呢,做催情药绝对是一等一的见效。 果不其然,沈九下一刻便感到全身的血都热了,下面的逼更是痒得不行,修长的jiba也翘得老高,直挺挺地吐出前列腺液。 “sao货,想爽就把腿打开!”洛冰河的声已经粗得不成样。 沈九还在负隅顽抗,洛冰河直接上手掰开他的大腿就把头埋下去狂舔,腥臊味溢满鼻尖,激得他性欲大涨,舌头疯狂地在那软rou上来回刮着,把sao逼流出的水一滴不剩地吸进嘴里,吸得沈九嗯哦哦地扭着腰。 “别,别再吸了,好脏,呜呜,”沈九被吸得舒爽至极,连日来饥渴不得满足的逼终于得到慰籍,爽得他身体都一抖一抖的,大腿夹紧了洛冰河的脑袋,白皙的脚趾内扣着,在洛冰河的背上难耐地蹭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轻点轻点!呜嗯………那里不行,不要,那里……”沈九第一次被男人舔批,被刺激得流水不停,羞得涨红了脸。 他越说哪里不要,洛冰河越往哪里舔,不止舔,他还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磨得沈九快哭出来,这贱人嘴上说着不要,sao逼一旦吸到他的舌头就不舍得放,勾引着他将舌头钻进去,好舔到更多的saorou。 他的舌头在那逼口进进出出,模仿着jiba插逼的动作,高挺的鼻尖也在那yinchun上蹭着,左手摸着沈九的jiba,右手摸着自己发痛的rou快速撸着,太久没开荤,只是闻到这sao逼的味道他都觉得自己快被刺激的射出来。 “哦哦喔,太爽了…………别吸那么重,啊啊啊呜……不行,要喷了,要喷出来了…重点,再大力点………”沈九觉得三魂六魄都快被吸出来了,恨不得洛冰河将他吃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喷了,………哦哦呜嗯,去了………”洛冰河重重吸了一下,终于将沈九送上高潮的巅峰,一股股sao水喷到他脸上,他吞吃不及,喉结上下起伏,饥渴得仿佛在吃什么玉液琼浆,随着沈九最后一声哭叫,他快速撸着自己的jiba,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炽热的白浊落在床单上。 舔干了最后一滴水,洛冰河还有些不满足地吸了吸,才抬起头,发现沈九的jiba早就射了,身上脸上都是白点。 沈九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透着晶莹,爽得舌头都收不回去,洛冰河就势含住沈九的舌头,压榨起沈九口腔内的空气。 洛冰河知道画本里常画着男人舔女人的那处,可他和女人做时却只觉得那处脏,怎么能舔。 今晚有些昏了头,洛冰河一看到沈九的小逼只觉得可爱又yin荡,和他的主人一样,只是他的主人不老实,明明发sao了还硬忍着。 jiba他不敢插进去,怕伤害到孩子,只能舔舔批解解渴,只是没想到沈九会爽成这副荡妇样,sao得他都有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