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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咬牙切齿道,云礿啊云礿,你说你小时候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一张小脸就跟白玉雕成似的,总是怯怯地咬着嘴唇躲在你爹身后,谁见了不被惹得心波荡漾,忍不住上去轻轻掐两下;可十年不见,虽容貌气质上似乎自增不减,可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却实在太惹人嫌!可我徐子方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是那种不顾大局之人?当下便想,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也懒得跟这嘴上摸了猪油的穷书生计较!非常之时,不宜内讧。于是我话锋一转——“等下我动手,你帮我看着点情况,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轻信!”他眉毛一挑,笑道:“哟嚯,你还挺自觉的,不错不错,还会担心你云小哥哥了?”被他这么说,我莫名地一阵羞赧,随即敛好心神,撇撇嘴道:“你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便只好勉为其难做下苦力了呗!”他嘴角却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快步向床上那头“野猪”走去:“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免得你坏事!”我一听,登时火冒三丈,得了,好心报得驴肝肺,你去就你去!可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云礿靠近那“武大郎”之时,他却忽然暴跳而起,一拳朝云礿挥去,云礿措手不及,被一拳放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一缕血迹。我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眼看着那大汉双拳已蓄足力朝地上的云礿砸去,我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了一般,甚至连尖叫都无能为力。可刹那一瞬,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仿佛望见云礿眸底泛起一抹猩红。白皙高挺的鼻梁首当其冲,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随即却听到了一声闷响,睁开眼便看见云礿已朝旁侧挪来了约莫一堵墙的距离,而那大汉的拳头则重重地捶在了地上,地面似乎被打凹陷下去几分。大汉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即云礿双手轻轻往后一撑,轻飘飘地便从地上弹了起来。大汉反手一拳,云礿却仿佛早已料到一般,身子微倾,那仿佛铁打的拳头便险之又险地擦着云礿胸口挥了出去,带起“呼呼”几道风声。我额头顿时蒙上一层冷汗——这样毫不留情的一拳,若是云礿没躲开,恐怕现在胸口上已经多了个血窟窿了!敌人蓄力一击落空,顿时便露出了破绽,云礿眼神颇为毒辣,望准敌人胸部便是轻飘飘地一掌,那大汉躲闪不及,竟是被软绵绵一掌拍得连连踉跄几步,最后“呯”地一声倒在地上。云礿自然不会放过这乘胜追击的好机会,欺身骑在大汉身上,两个手腕迅速往下叩,锁住了大汉的喉咙,大汉卯足了十二分的力,挣扎了几下,妄图将云礿从他身上挪开,可折腾了一会儿,云礿居然岿然不动,反而是那大汉,几口气喘不上来,已是满脸通红,窘迫不堪。第二十五章威逼云礿眼睑低垂,望向那大汉:“如何?”大汉挣扎了半晌,脸色已是由红转青,心中定然想不到,自己今日竟栽在这看似两手掐不死只鸡的毛头小子头上。可饶是他再不甘,偏偏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小命就捏在这柔柔弱弱一双手中,再大的气也只能往肚里咽。于是他勉强从喉咙中挤出两声哼哼,示意自己认输。云礿见状,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几分,却依旧不打算放过那汉子:“待会我们问你的事,你得如实回答,别耍什么花招!”大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是是是……我的姑奶奶……你们……你们就算要去死,我也决不拦着!”云礿牙关一咬,险些将他脖子掐断了去。我连忙上前当和事佬:“云兄,冷静,冷静……”云礿放开那大汉,大汉便立刻张嘴正要发作,被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满口屁话只好乖乖往肚里咽。我颇为头疼:“得了,您就闭上您那张金口,省几句玉言罢吧,别整天屎壳郎吹喇叭!”大汉撇撇嘴,摆出一副“老子才不跟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计较”的样子。云礿正了正颜色,问道:“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如实告诉我们?”大汉哀嚎一声:“我哪知道什么事情呐,猫捉老鼠狗看门,我一破守门的也就只管守好门便是,哪有什么秘密啊!”饶是我再想得开,此刻心中也忍不住暗骂,腊鸭子煮到锅里头,身子烂了嘴还硬,不作死不会死,活该!云礿咬牙切齿地恐吓他:“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下场……”说罢,手中的茶杯“嗡”地一声被震裂开,茶水顺着他修长的指间滴下来。我双腿一软,忙咽了口唾沫镇静下来:“大哥,有一套,有一套!小的佩服!”那大汉脸瞬间白了,涔涔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带着点哭腔心虚地道:“我的祖宗诶,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顶多会从王府里偷偷捞点东西出去变卖,其他真没了!哦哦,对了,地道可里头真什么值钱的也没有啊!我知道您们是太后的人,小的惹不起,可您们也行行好,放小的一条生路吧……”我和云礿几乎同时打断了他的老妈子絮叨:“什么地道?”“什么太后?”汉子一听更急了,一时之间有些语无伦次,诚惶诚恐地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我与云礿面面相觑,正欲开口,却被他抢先道:“先回答我的,什么地道?”我不服,忽然瞥见那一地的碎瓷片和茶水,便乖乖住了口。妈的云礿,恃强凌弱,欺人太甚!大汉边自我介绍,边带我们朝地道走去。他名叫朱福贵,名字倒挺富贵,整个人连带着那一张嘴却没名字那么吉利了。话说这人以前居然还当过将军,虽然草是草包了些,但毕竟是上过战场得过功勋的人,可惜边境平定之后,眼看跟着回朝的其他人都混得风生水起,只有自己,屡屡碰壁,带着一鼻子灰生生从将军被贬为看门狗。他说这话时颇有几分顾影自怜,怀才不遇的味道,末了,居然还感叹一句:“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我与云礿听了这话,表情都颇为精彩。单凭他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硬又臭还烂不掉——若真能在朝廷那一潭污泥中节节高升才怪了,还“何日遣冯唐?”,没把他遣去见阎王就已是谢天谢地了!不一会儿,他带我们走到一个地道前。我忍不住问道:“你挖的?我就说看你眼熟,看见这地道我总算想起来了,你跟我家以前抓到的土拨鼠实在太像了!”直到云礿瞪了我一眼,我才乖乖地收起我那堆混账话,心中却直犯嘀咕:感情那土拨鼠还是你爹和我爹一起抓的呢,你也是见过的,当时还稀罕的不行,现在翻脸不认帐,也不评评理,说说到底像是不像?武大郎,哦不,朱福贵哀叹一声:“我哪有那能耐啊,这地道应该是越王生前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