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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只是没有想到,当他来到丞相府的时候,心尖里惦记的那个人,却跟别人在院子里举杯共饮,项楚风定睛一看,见那个别人正是莫靖辉的义子厉恒矽,心里顿时生了膈应,一皱眉,就直接错步上前,朝那两人走了过去。厉恒矽咋见他突然从墙垣假山下走出的身影,心里一愣,微微挑了眉,莫刑风似乎也有所擦觉,一转身,就拧了眉的看着身后的人:“何时你也学会了不请自来?”项楚风拧眉,眸色不悦的朝厉恒矽看了一眼,厉恒矽不觉所以,拿着手里的酒杯,一点想要避嫌的意思也没有,项楚风被他闷了一口气,而后直径上前,一把抓了莫刑风的手腕,就将人扯到无人的地方。“你这是擅闯民唔……!”被他拉到光线昏暗的树荫下,话都还没说完,前面的人却突然一个回身,两手将莫刑风拥在怀里便缠上了他的齿唇。莫刑风拧眉,眸低颜色猝然冷下,可他才刚一动,项楚风便整个将他死死扣住,一点空隙也不给他。“唔……唔唔……”齿唇的交缠间,隐隐还可听听见那yin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嘴角溢出,莫刑风被他缠得紧了,整个身子都被他紧紧压倒树干之上,两人间几乎都是密不透风,直到好半响后,项楚风这才低喘着将他放开,将脸埋在他的颈子里面低喃着:“我想你……风儿我想你……”莫刑风有些发软,靠在他的身上气息微微张口喘息着,听得项楚风在自己颈子里的那一声低喃,他拧了眉,冷笑出声:“想?怎么?你不是已有佳人在怀,怎还会想我?莫不成是被他赶了出来,寒夜寂寞所以这才想起我来了?”这话让项楚风楞了一愣:“你……”果然知道?还是说……一把将项楚风推开,莫刑风的眸里显了几分厌恶:“我虽说不上有几多清高,但我讨厌不干净的东西!”不管这话项楚风听了是何反应,莫刑风都还是哪一幅模样,半点情面不留的就转身欲走。项楚风拧眉,一把抓过他肩膀将他又扯了回去,问道:“那天晚上你看见了是不是?”“也幸好是‘我’看见了”眸光冷冽的回视着他,莫刑风的眉宇紧拧几许:“看见了如何看不见又如何?莫不成我还要与你汇报感受吗?笑话!”“刑风!”今晚上,莫刑风的话很刺耳。“如何?生气了?”见他不悦,莫刑风似乎也隐有不悦:“你生气了也情别拿我出气,我莫刑风不是你的撒气桶,没有必要去安抚你的怫怒!”冷然丢下这话,莫刑风直接用力一把将他推开,朝前行了几步又才停下,道:“你虽为一国之君,但这般不请自来实为小人之举,丞相府可不是圣上的后宫别院,还请圣上自重!”看他举步离开,项楚风站在原地,心里当真是愠怒得紧,可又发作不出来。一个人怔怔在树荫下站了许久。他可以用很多办法将别人折服,但对这莫刑风却是全无办法,看来猜想不错,上次的那件事……他是真的看见了,若不然又怎会过门不入……厉恒矽站在一旁,抬头望了望天,半响之后这才错步上前,朝项楚风抱了抱拳:“参见皇上,不知道皇上可否需要臣送你回宫?”项楚风一件他的影子,顿时脸色更显难看:“厉恒矽,朕得人,你最好别碰”厉恒矽眸色一闪,眼睑半垂:“圣上多虑了,风儿乃是臣之侄儿兼义弟,他与臣自然是要比常人来的亲近一些”臣与风儿之关系纯良,天地可鉴……项楚风冷笑:“你若当真记得自己与他到底是何关系便罢”若记得,就算死莫刑风的义舅爷也照抽不误。今年的除夕与往年有些不太相同,别人家都是家家团圆,可这项府里却独独缺少了个人,院子里,淳儿正陪着阡胧玩耍,抬头一看那些挂满墙垣上的大红灯笼,再一想到被独自留在宫里的人,淳儿就拧起了眉。齐岳错步而来,看着她那拧了眉的模样,上前将阡胧抱起来拍了两下,问道:“刚才不都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子怎又皱起了眉头?”“我只是觉得,这大年夜的,大哥一个人呆在宫里,怪冷清的,也不知道爹爹愿不愿意让他回来”抱着阡胧,齐岳与他并肩回了屋里:“宫里不是还有你皇嫂陪着他吗,想来应该没什么事的,你如果当真惦记,那一会进去看看他便是了”淳儿长叹,没有说话,两人进了屋子,齐岳才刚一将阡胧放下,阡胧就撒开脚丫子的朝前跑去,一个熊扑扑进热炕上鹤云霄的怀里撒娇着要东西吃。鹤云霄将小苏女揉进怀里,拿了糖糕塞给她的手里,便扭头看向齐岳,笑道:“过了除夕,四月天的时候就该是淳儿及笄之时了,我看你两的亲事,便定于那日如何?”淳儿一听这话当下就红了面颊,齐岳却是整个人瞬间一亮,立马应道:“好啊!那天是个好日子!”而且关键的是,现在距离四月也就一个多月的样子了,不远了:“等明儿回去我就开始准备准备,让人把喜服做好了,该有的理一定都少不得”鹤云霄笑笑,扭头朝淳儿看去:“淳儿,你觉得呢?”淳儿眼神闪烁,羞赧的低笑道:“我听爹爹跟父亲的”这其实也是想嫁了。齐岳乃是项家已经肯定的女婿,除夕夜肯定得在岳丈家过,丞相府里的人虽不如项府那边热闹,但好在也是一家子齐聚,一直养在偏院的老夫人,这一次也是干劲十足,拉着一家子的人,亲自动手做起了年夜饭,水饺馄饨辣鸡油鱼一样不少,全都是一家人亲手做的,除了莫靖辉懂的一点厨房功夫之外,莫刑风跟厉恒矽直接一点也不会,两人的现学现卖免不了一番鸡飞狗跳,而相比之下,皇宫那边就清冷了许多……寝殿里,少了阡胧的存在,仿佛连空气中都失去了几分温度,淳于语姝与项楚风对做饮食,彼此间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所说的话题大多也都离不开阡胧。淳于语姝仔细看着项楚风的反应,心口里满满的憋闷起来,半响才问了一句:“你心里……在想谁?”淳于语姝突然的问话,让项楚风微微一愣,扭头看她,她已放下碗筷,细眉轻拧:“这一个晚上你都心不在焉的,是在想谁?”项楚风轻笑:“我还有谁可想”“有,譬如那个突然消失的筱玉生公子”许久没有被人提过的名字,咋然听闻,项楚风拧了眉宇,张口正欲说话,淳于语姝又道:“自从他不见了之后,你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