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地里的美少妇上(诺顿H)
【是上篇《风流老板娘》里面未收录情节,老板娘在苞米地自慰被诺顿发现,并拍艳照威胁……】 一进入苞米地,坎贝尔就急不可耐地将少妇的裙摆撩起来,里面水光涟涟的风景直叫他双眼发红:这孟浪的老板娘果然没有穿内裤! 三两下将大牌衣裙脆弱的系带扯开,少妇前胸的布料便飘然垂落,大半的丰乳被精致的蕾丝内衣聚拢成壮观的沟壑,白花花一大片地暴露在男人炽热的视线下。 一想到她刚刚如何忘情地爱抚这对柔软的rufang,说不定现在那红艳艳的rutou还挺立着,坎贝尔就感觉自己更硬了。 怀里不断发出微弱颤抖的娇柔少妇忽然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呜……求求你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涉及钱的话题? 坎贝尔饶有兴致地暂停了动作:“哦?要是这个数呢?” 一边说,还一边不怀好意地对少妇前胸大片的雪白伸出手,粗粝的指腹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走写下一个天文数字。 少妇想是想躲,但她哪里挣得脱干惯了体力活的青壮男人?没几下就在诺顿的禁锢中累得气喘吁吁:“我,我可以凑到,很快就打你卡上————呜!” 胸前被猝不及防粗暴地狠狠一捏,少妇的胸衣作为最后一丝防线,连同一身昂贵的裙子一道,被丢在灰扑扑的苞米地里。 “可是我的老板娘。”诺顿低下头,轻轻舔舐着她秀气小巧的耳垂,“你觉得放你回去转账,我还有得搞吗?” 呼出的气流要少妇浑身直哆嗦,几乎失了力软若无骨地跪到地上,一双本就由于害怕而雾蒙蒙的明眸直接落下泪来: “我,我身上,有,有现金,求你了,我都给你!只要你肯放过我……” “那行。”坎贝尔满意地从她的裙子兜里摸出了数量可观的大钞,深邃的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笑意。 重新面对还跪在地上的可怜少妇,胯间的帐篷不仅没有消减下去,反而顶得更高了。 他伸手穿插进了少妇鸦黑柔顺的长发:“你就用嘴吧。” 地上的少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可是想到自己被拍下的艳照,即使无比恐慌,她最终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诺顿抓过她的手,稍一用力就印下了红痕,强调似的加重了声调: “用嘴。” 她怔了片刻,认命地张开红唇,用雪白的牙齿咬住了男人几乎要涨破的裤链。 动作无比丝滑,显然不是个生手。褪下粗糙的外裤后,里面生机勃勃的巨物将棉质内裤顶得老高,最前面甚至已经渗出了些液体,将深色的布料濡开一小块湿润,少妇看着这与自己丈夫不相上下的尺寸,一些床帷回忆涌上心头,某种屈辱以外的感情让她开始不安地吞咽。 轻轻叼住那片布料往下拉,粗大的紫红色yinjing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直接抽打在少妇白里透红的娇艳脸蛋上,马眼溢出的液体被蹭开一片yin靡的痕迹。 诺顿抓着少妇头发的手暗暗发力,将自己狰狞的欲望对准娇艳的红唇,满意地被少妇张开嘴吃了进去。 跪在地上的少妇不着寸缕,小小的口腔被过于粗壮的roubang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之间都是这个精壮男人的味道,强烈的yin靡气息让她饥渴的身体在不久前的自我抚慰后,似乎变本加厉,愈发渴求。 她逐渐忍不住眯起眼睛,想将只进去了一小半的大roubang吃进去更多,努力取悦起她丈夫的得力部下。 空气里靡靡的水声逐渐规律起来。 贪吃得想吞进去更多的同时,灵巧的舌头也没忘记绕着guitou打转,少妇温热的口腔紧紧吸裹着那根粗壮坚硬的roubang上下吞吐,壮硕的蘑菇头抵住喉咙,使得吞咽的动作变得艰难,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一直蜿蜒滴落到地上。 坎贝尔眼里更是一幅前所未有的香艳美景:毛发丛生的浓密森林里,紫红色的roubang一柱擎天,深深没入赤裸少妇的娇艳红唇中,她的娇躯光洁无暇,一双美目媚眼如丝,惑人的脸上满是yin浪的欲望,传说中最能勾魂摄魄的艳鬼也不过如此———— 并且她还是自己的老板娘! 此时此刻,被美人koujiao的生理快感,跟“这个含住自己的性器着迷伺候的少妇是老板的女人”带来的心理快感,早已不分彼此地交织在一起而愈演愈烈了。 还是在开放的苞米地里……这么一想,直接要坎贝尔觉得下体硬得发疼,销魂荡魄的酥麻感爽入四肢百骸。 于是抓在少妇头发上的手忍不住骤然收紧,几乎发了狠直接顶胯往她的喉咙深处重重地撞进去。 “呜!” 胯间的少妇忍不住泻出声艰难的闷哼,但旋即就淹没在了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顶撞之下, “你一天天地是有多想男人的棒子?真就这么好吃?”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承受能力,坎贝尔抓紧了少妇的秀发,开始挺腰大肆在这张销魂小嘴里cao干起来。 虽说是在发问的话,但他就没给过少妇回应的机会,满眼都是yuhuo中烧:“你他妈是真的浪……给老公的下属口也能爽是吧……” “唔……唔唔……” 被堵着嘴深喉的少妇眼角沁出艰难的眼泪,整个人都被撞击得头晕目眩,只能堪堪抓住男人的腰努力将嘴张得更大,好勉强承受住他的欲望。 本就吞吐辛苦的少妇已下颚发酸,小嘴被迫张到最大,却依旧很难适应男人捅得更深的尺寸。可怜的少妇不适地蹙眉,一张小脸涨得透红,却不能唤起诺顿丝毫的怜惜。 坎贝尔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妇销魂至极的口腔要他舒爽得忍不住眯起眼睛,仔细享受起着性器插在老板娘嘴里的多重快感,坚硬如铁的巨物摩擦过因为吞咽反射而不住张合的喉咙,几乎让他产生了自己正在cao这个风sao少妇水流不止的yindao,并干到她高潮一样。 终于在少妇流泪不止、满脸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知多久后,他这才抵着嫩滑的喉咙狠狠地射了出来,guntang粘稠的jingye呛得少妇又是一阵哆嗦。 将疲软了些的性器从自己老板娘嘴里抽出来时,这张小巧玲珑的红唇已经和不拢了,嘴角的涎水混着白液,在坎贝尔的roubang上连出一条yin靡的丝线。 她恍恍惚惚地干呕起来,却还未来得及低头就被坎贝尔有力的手掐住了脸:“吞干净。” 少妇涣散的瞳孔微微一缩,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迫将那些腥臊的yin液咽了下去,呛得她又是阵本能的咳嗽。 坎贝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尚跪在地上的美艳少妇,她光裸的胴体因为激烈的咳嗽而泛起一层粉红的光泽,丰满雪白的rufang还在轻轻摇晃,一张俏脸满是泪痕楚楚可怜,还残留着些许混杂不明的浑浊液体……视线下移到她修长的双腿间,还能看清之前的痕迹。 他眼前又出现了方才独自躲在这里的老板娘,她是如何宽衣解带,忘情地将一根粗长的仿真道具插入……坎贝尔这么一想,刚刚射过的roubang又“竖然起敬”。 少妇已经勉强从刚才koujiao的状况里缓过来了,正要收拾自己逃回家,一碰到被丢开的裙子,手却被按住了。 她抬头发现,这个男人高大的阴影已经把她完全包裹了起来,挣扎无力地被拉进带着尘土气息的怀抱时,少妇原先的惊恐已经成了彻底的绝望。 “你一张嘴还不至于这么值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