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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事吗?他不会的,他那么疼贺庭政的,所以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要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驱使他不得不这么做呢?他走到到周雪原饰演的董悉倩面前。剧情到这里,他已经追到董悉倩了,但是好景不长,他给董悉倩买包、买衣服,甚至是买车。可是不过一个月时间,他就要跟董悉倩说分手了。而董悉倩,自然是不能相信这件事的,当初孙禹辰追自己追得那么那么紧……这真是个恶俗老套的梗。他低头看着董悉倩,穿鞋一米八的他,能够毫无压力俯视一米六几的董悉倩。而董悉倩呢,则是以为孙禹辰是来跟她约会的,她特意打扮了,清高的模样不见了,而是抱着孙禹辰的手臂,笑着问他今天去哪玩。两人慢慢向前走。江宇典揣摩着角色的心情、神情,他脸上不见笑意:“你想去哪玩?”剧组的摄像师,坐在沿着取景地建造的轨道车上,扛着摄像机慢慢滑动地拍摄两人的面部神情,尤其捕捉江宇典的面部特写。董悉倩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都不笑的,你最爱笑的。”对着这样的女人,江宇典真是分分钟要跟她分手。但是,他必须得演出那种有苦衷的闷,这场戏中戏,眼神太重要了。他缓缓闭上双眼,把眼前的周雪原干脆地想象成了贺庭政,要是他跟贺庭政谈分手,他的语气会是如何的?会如何克制着伪装出冷漠?他吸了口冬天冷冽的空气,呼出一口带雪花的气息:“悉倩……我们,分手吧。”“你……”董悉倩美眸微微睁大,露出错愕的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在取景器背后的导演,一边吐槽着这剧情的老套,一边又觉得江宇典真心演得好,昨天好似不怎么在状态,今天怎么突然灵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取景器,静待着下一幕。江宇典缓缓睁开眼,他眼神里,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又似乎藏着很深的痛楚,镜头下有一瞬间看得特别清晰!太棒了!导演孟志平简直忍不住为他拍手叫好了!这眼神真有戏!活脱脱的痛失挚爱,可又隐而不说。江宇典把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演出来了,而且还要更好!看得出来,是有认真琢磨过了。董悉倩冷冷一笑,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她打得很轻。“CUT!”孟志平喊道。“雪原!”他远远拿着麦喊话,“你打得太轻了,不能这样,重一点!”“可是……”周雪原想说,江宇典这么怕疼的人,他痛阈值比正常人低这么多,那自己一巴掌下去,岂不是要把这个一米八的大男子汉打哭?她有些下不去手……虽然江宇典不是白嫩嫩的小鲜rou类型,但长得很帅,对着这样的美色,试问有哪个女人下得去手呢?“别可是了!”孟志平打断她,“他把你抛弃了!他是个渣男!你要让他跪在你面前叫你爸爸!”周雪原:“……”好在她知道,孟志平拍戏就是这样的风格,活脱脱一个段子手,她也见怪不怪了。她小声地对江宇典道歉:“等下来真的了,对不起啊。”“别道歉了,你已经道了很多次了,我没关系的。”江宇典依旧很温和,温和得很疏离礼貌。周雪原看了眼他的脸颊,怎么感觉脸没红,眼睛有点红呢?真疼的啊?她真没用劲啊!再次道了歉,孟导重新喊了“A”。摄像机继续抓拍两人的近景镜头。周雪原酝酿好情绪,这次卯足劲,又是一巴掌过去。江宇典被女人扇得脑袋都微微偏了过去,他垂下头,没有反打过去。孟志平在取景器里,看见江宇典眼眶已经湿润、冒出泪花来了。周雪原也是一愣,旋即就是愧疚,太愧疚了,可是导演没叫停,就不能停,她继续说出自己的台词:“孙禹辰!算我识人不清!没想到你和那些人渣是一样的!”——董悉倩遇到过不少人渣。都是想包养她的大老板。有些家里还有老婆,想养她做二奶,所以她对孙禹辰这种有钱男人,是唯恐不及。但孙禹辰还是把她追到了。没想到啊,这才多久啊,他就腻了,董悉倩心中的失望愤怒,可想而知。她冷冷一笑,转身离去。江宇典这才缓缓抬头,用满含眼泪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留情面的背影。导演说:“这条算过了吧,雨点这样太遭罪了,他这么怕疼,咱们补拍个镜头,剪进去就完美了,最后那个流着眼泪的目光堪称完美,”他感慨道,“年度狗血之最啊!不知道多少家庭主妇要哭碎心肠了。”“雨点去补个妆,调整下情绪,等下再来下一场戏。”这是室外,艺人都在自己的保姆车里化妆、换衣。江宇典也上了车。金招弟看见他过来了,已经识时务地下车了,留给老板跟贺庭政独处的空间。因为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在是没用的,得保镖大哥去安慰。江宇典一上去,贺庭政就把他抱个满怀,用手帕擦了擦他的眼泪,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知道江宇典这个受不得疼的毛病,所以随身都带手帕,手帕比纸巾软,擦在眼眶四周不会疼。他轻轻地擦着,江宇典还是忍不住地哭,脸上火辣辣地,他抱怨道:“周雪原还是女人吗,他手劲也太大了。”——其实手劲就那样,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脆弱,江宇典还是硬生生地把锅推给人家一米六几的小姑娘。贺庭政也抱着他安慰:“不疼啊,不哭了啊,我给你呼呼。”他捧着江宇典的脸,轻轻地吹了吹他的脸颊,又亲了亲。第63章贺庭政知道他今天要拍这场戏,但他并不能做什么。吻戏也就罢了,这种被扇巴掌的戏,还要求剧组删除的话,他们会对江宇典的演员身份产生偏见,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这样的事传出去后,对江宇典并不是一件好事,哪怕他非常厌恶在大众面前掉眼泪。所以这场戏一结束,他立刻转身回到车上,他把眼泪擦干,感觉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疼,便推了下贺庭政:“拿这个,包点雪,我冷敷一下。”江宇典把擦眼泪用的手帕给他。贺庭政便下了车,不过没用手帕去包,因为车厢内是温暖的,雪容易化,化了手帕那种布料是包不住的,得塑料袋才行。他下车后,金招弟抱着一个暖手宝,跺着脚活动取暖,看着他问:“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