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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到楼下了,我得赶快下去。”“那我送你下楼——”“不用!真的不用。”陶言局促的打断推辞,勉强笑笑,走下台阶。“你留下来吧,我先走了,改天见。”谢小唯满心的问号,只得目送陶言离开。当陶言的身影从楼梯拐角一消失,谢小唯立刻扑到卧室的窗户边,从窗帘的缝隙往外偷窥——卧室的窗户正对着楼下大门,这是他租房时特意选的。大门口,一辆银色的轿车早早就停在那里,见到陶言出来,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为他打开门。可是陶言似乎在顾忌什么,站在车前不停的左顾右看,这会儿时间院门口根本没人路过,连门卫都锁在阴凉处打懒。车子后排坐了一个人,忽然打开车门,没什么耐心的把陶言拽了进去,陶言重心不稳的倒在那人身上,两人嘴唇贴合到一起,完成了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谢小唯吓得屏住了呼吸,一转身回到窗帘后头——他看到了什么,陶言居然在跟一个男人接吻!?这、这不可能啊……上学的时候陶言最讨厌自己,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谢小唯是个兔儿爷,跟肖诚的关系不清不白,两人在一起总是做些令人羞耻的事。谢小唯很清楚,陶言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骄傲人,有自己一套坚定的价值取向和处世原则,对一切违逆原则的人和事都极端排斥。不管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陶言都该朝着“反同斗士”的方向一路狂奔,而不是自己也倒戈成为了gay!平复了呼吸,谢小唯再次探头去看,车子已经施施然离开了。来接的陶言的人到底是谁?看起来身份不一般,而且陶言似乎在忌讳着什么,不想被人发现,也不想叫谢小唯见到车里的“那一位”,甚至口头上提都不提。为什么呢?总不至于是脸皮薄怕被嘲笑吧。可能性太多,谢小唯想不出个源头,眉头皱成了川字型。这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陶言走的时候门没有锁,这会儿就见房东捧着一碗泡面靠在门外,冲谢小唯道:“客人都走了,你差不多看下时间吧,我七点钟可有事,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做晚饭?”“这就做!唔……你想吃点什么?我今天买了很多食材。”“这个嘛……”没想到上来就有点菜的机会,小胖子房东摸了摸下巴,忽而道:“吃鱼好了,我好久没吃鱼了,关键是自己不会做。”说罢三两口吸完泡面,搔了搔鸟窝似的头发回屋了,半盒泡面随手丢在落灰的桌子上,溅出不少油点。想到以后就要跟这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谢小唯忍不住给自己打了打气,把泡面盒收入垃圾箱,开始往冰箱和厨房运东西。这个年轻的小胖子房东姓严,让谢小唯管他叫阿严,一个人独居着五室两厅的大房子,听说是常年在外地的父母给他留下的。跟谢小唯比起来,阿严的生存能力等级其实相当低下,衣服一脏便丢给楼下干洗店,吃饭则从泡面与外卖中二选其一,屋子的灰落了一层又一层,谢小唯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这里是间没人住的旧宅。一个在国外呆的久了,谢小唯干活非常麻利,各项生活技能全部点亮。把厨房擦洗干净的同时,还泡上了花生米,切好了姜丝,连新买的柴鱼也一并洗好了。阿严说是要吃鱼,但却没有提出更具体的要求,比如淡水鱼还是海鱼,清蒸或是油炸,炖汤或是炒菜。既然不说,谢小唯就乐得擅做主张,从地下室里翻出两只崭新的砂锅,倒入花生米便开始煮粥。晚上么,还是吃点鱼片粥好了,营养又果腹。水开后,谢小唯倒入洗干净的大米,然后是切好的柴鱼与葱姜。煮粥是个功夫活儿,既需要时间也需要精力,如果想要短时间内完成,那就只能在火候大小上做文章。谢小唯心里高兴,又拿来酒店的通知信,一边看锅一边琢磨,兴奋的笑弯了眼。大卧室里,阿严带着耳塞,专心致志的cao作着两台电脑上的游戏,时不时语音指挥两句,俨然一位游戏世界里呼风唤雨的重量级高玩。就这样混天黑地不知道打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股食物的香味,阿严匆匆丢下一句“上厕所”,去掉耳机一看,果然谢小唯正笑眯眯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捧着一只装满食物的托盘。阿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有好多天没有吃过泡面以外的食物了,可是当他看清托盘上摆着的东西时,顿时就没胃口了——一碗洒了绿葱末的白粥,两片煎的焦黄的圆面包,还有一只沾着水珠的红苹果。“我的鱼呢?”阿严没好气的用脚踹上门。“在这里。”谢小唯把托盘放到房东面前,一股浓郁的rou香再次扑面而来——又来了,就是这个味道!阿严瞪眼一瞧,白色的米粥中掺着一粒一粒饱满的鱼rou片,因为二者颜色相近,不仔细去瞧还真看不出来。香油滑过葱末,似有似无的rou香挑逗着沉寂许久的味蕾,阿严再也说不下去,恶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如果不够锅里还有,粥有点烫,慢慢用。”谢小唯乖乖退出门,贤惠的堪比小媳妇。阿严抓起一只面包塞入口中,香脆的声音从牙齿传到耳根,捧着大碗咕噜咕噜喝起来。☆、傅久鸣这两天陶言有点“小忙”,当然他一直都很忙,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大概是从学校里带出来的习惯,总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尽在自己掌控才安心。只不过这两天,他格外的忙,而且忙的不是医院工作那边的事,而为一位偶然重逢的旧相识,这就让某些人不太爽了,比如他的“男朋友”。傅久鸣一伸手,毫不客气的就把陶言面前的手机抽走了。“你、你干嘛,快还给我!”陶言正在记一个电话号码,这一抽可把写一半的东西打断了,急忙起身去够。傅久鸣单只手便压制住陶言的所有动作,把手机上的东西一一念出:“行政司长,人事部高经理,王助理……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看都不像你医院的同僚啊。”“是我工作上的联系人啦,你先还给我,我这边还要忙事呢。”“不还。”傅久鸣一转身,让陶言重心不稳的扑到床上,然后自己慢条斯理的压了上去。“我发现你最近一心两用的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捧着手机戳戳戳,我故意没提醒,没有想到你压根就没有察觉,反而还变本加厉了。”陶言知错的不吭声,够手机的动作也没了底气。傅久鸣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必须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叫你cao心成这样,就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你对他未免也太好了吧。”陶言硬着头皮道:“不然呢,你知道我家的亲戚不多,平时最多也就是帮帮朋友和同学了。我中学那会儿经常转校,这次难得叫我撞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