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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宁渡没办法放心这样的人,好像他生来就是给人疼的。实在想象不到他哪天离开了他,娶妻生子的样子。宁渡捏了捏拳头,侧身躺下。这里,四野安静。单青也因刚刚短小的对话而睡不着,时远的呼吸就在耳边。均匀绵长。“阿远哥?睡了吗?”他轻声试探。“嗯?”时远翻了个身,正面对他。“跟我聊聊天呗。”“白天说了那么多,还没说完啊。”时远轻笑,取掉眼镜的双眸深邃如潭水,被他这么近距离地盯着,单青有点不自在。“嗯。”“想聊什么?”“阿远哥,你讨厌同.性.恋吗?”时远怔了一下,第一反应是那天的事还萦绕在他心头,难以释怀。“我不反对。”“我本来也不反对。”单青的眸子敛了敛,“在那次之前。”“好了,别想了。”时远长臂一揽,拍拍他的背,“都过去了,没人会伤害你了。”可那件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释怀。“我觉得宁渡哥喜欢玄和。”单青说出了担忧。时远沉默了半晌,宁渡对玄和的一举一动确实过于暧昧,玄和也极其依赖他。如果他们真的相爱,说实话,时远并不会觉得奇怪。只是,他认识宁渡有五年了,玄和出现之前,他想象不到宁渡会对一个男孩这样。“你不喜欢玄和?”“倒也不是,挺可爱的,好欺负。”“所以,宁渡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有判断的。如果他真的喜欢玄和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不行。”单青当即反对,“我姑就他一个儿子,肯定不同意。而且,同性恋那么恶心,我不信我哥会成为那样的人。”“跟你讲个我吃芒果的经历。”时远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我第一次吃的芒果是很小的时候,家里买的是很涩很难吃的小芒果。我就一直以为芒果就是这个味道,所以长大后再也不吃这种水果。直到有一次跟宁渡打赌输了,被迫吃了一次芒果,我才知道芒果原来这么好吃。”“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不是所有同.性.恋都是那样。至少宁渡就不会成为那样的人。”“所以,你也觉得我哥肯定喜欢玄和?”“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反对。”单青皱眉想了半天,最后一卷被子,翻过身。“睡了。”第二十二章回到市区的时候,宁渡问单青要不要跟他回去住,单青摇头,“我还是跟阿远哥住吧。”虽说关系比较铁,但也总不能一直让人家照顾他弟弟吧。不过时远好像还挺乐在其中的。“没事,我挺喜欢单青的。”“你看你看。”单青闻言嚷嚷,“你不喜欢我,总有人喜欢我的。”“行行行,反正你在我面前晃我也头疼。”宁渡只好让他走,“阿远,辛苦你了。你别太迁就他,省得他闹事。”“我怎么闹事了!”单青又要跳。“真没事,单青不会的。”时远一把把他按下,对他们挥手,“赶紧上去吧。”“单青再见!”“嗯。哥,玄和,再见!”还是回到自家舒服。宁渡让玄和先去洗澡,他在客厅整理东西。随即电话响了。是张哲人。“宁渡哥,你在哪?”“我在家,怎么了?”“安李给一位病人拔智齿,导致那女孩的智齿前面的已经做过根管治疗并树脂充填后的右下第二磨牙松动了。现在病人和家属在闹,你赶紧过来处理一下吧。”张哲人的语气很急。安李是诊所一位实习生,母校介绍的。宁渡刚好缺人,就让他来帮忙。牙医一般出现医疗事故的概率比较小,而且也不会严重到哪去。但宁渡也不敢怠慢,跟玄和打了个招呼,拿着钥匙就往外跑。到了诊所,事情居然平息地差不多了。宁渡没有看到闹事的家属。只看见安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表情懊恼。宁渡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不管什么原因,写份检讨给我。”安李带着副厚实的眼镜,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很老实,其实相当开朗,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宁渡知道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有点爱逞能,想要摸电钻。也不完全怪他,但必须买个教训。“张哲人和风逸呢?”风逸是宁渡找来的学弟,跟安李单青差不多大,但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是个见过风浪的人才。为人风趣稳重,实力当强。镇得住场,他一坐在那就让你安心的那种人。“他们去送家属了。”“到底怎么搞的。”“我,我拔智齿的时候没估计好难度,那病人前面的牙做过根管治疗。就,断裂了……”他还是很害怕,说得颤颤巍巍。“是谁让你接诊的?”“是我自己非要接的……”他偷偷瞟了一眼宁渡的脸色,不敢说话。宁渡叹了口气,“客人的医疗费你要自己赔,其他方面我就不罚你了。”“好。”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张哲人和风逸就回来了。“你小子!”张哲人卷着袖子就要打人,风逸一把将其拉着,“行了。”“是你摆平的吧。”宁渡懒得理他们,直接上前问风逸,“我看他俩都搞不定。”“小事。”风逸长相和他的名字一样,风流倜傥。“治疗费用我们全部承担。”宁渡点头,无可厚非。回到办公室,宁渡把风逸和张哲人叫了进来。“我过段时间打算出去旅行,就在半个月内。诊所就先靠你们维持了。”复而看向张哲人,“你看到了吧,风逸虽然比你年龄小,但处事比你稳当。这段期间你们有什么事互相帮助一下都能解决,用不着我来处理。”张哲人撇了撇嘴,还是点了点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会很久,看情况吧。顶死两个月。”张哲人点点头,“那还好。”风逸取笑:“我听哲人哥说是跟你家宠物去?不如把我收了吧,我也想当你家宠物。”“我可养不起这么多。”宁渡又交代了一些琐事,临走前告诉他们,“好好努力,回来给你们奖励。”这两人都是靠谱的,不仅要加薪还得请客。再度回到家,宁渡觉得身上轻了不少,诊所交代好了,只要把玄和的身份证拿到就能出发了。玄和正在笨拙地给自己吹头发,没听到开门声。宁渡玩心一起,轻手轻脚地走上前,一手拦腰搂住他,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啊!”玄和的身子猛烈地抖了一下,大惊,拼命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对宁渡来说就和女孩子差不多,挣扎了半天也毫无用处。随即,当宁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