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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我帮你吧。”说完一阵静默,以他现在的处境。不添乱就已经很好了,根本帮不上忙。顾久年有些挫败,“师弟,注意伤口。”“恩。”楚衡玉淡淡的说道,这语气听在顾久年的耳里,不免又开始胡思乱想。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冷淡了?师弟不会在生他的气吧?难道察觉到自己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顾久年纠结的翻来覆去,看着楚衡玉许久都没有出声,忍不住说道,“师弟,你的伤势如何?包袱里还有伤药吗?”“已无大碍。”疏离冷淡的口气,连声师兄也不叫。顾久年越发觉得不对劲,起床摸索着向浴桶走去,楚衡玉看了这幅情景立即从桶中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披快步向着顾久年走来。“师兄,你眼睛看不见,不要乱动。”听着带着怒气的声音,顾久年顿时觉得委屈。他的一片好意别人根本不领情。他的师弟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他了,终有一日眼前的这个人会找到比他更重要的人。“师弟,不管你将来如何我都是你师兄。”千万别娶了媳妇忘了师兄。楚衡玉心神一震,控制不住的把眼前的人拥入怀中,“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即使有一日我变成人人畏惧的大魔头,你也是我师兄!“师兄会记住的。”顾久年说的信誓旦旦,也用力的回抱楚衡玉,然后楚衡玉就把他抱得更紧了,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师弟,你伤在哪里了?”“师兄,手不要乱动。”两人同时开口,气氛变得有些怪异。刚才拥抱的时候,因为楚衡玉未着片缕,顾久年就着抱在一起的姿势,查探了一下楚衡玉的伤势,手指划片整个背部,也没有发现伤口。楚衡玉则声音喑哑的放开顾久年,尖锐的手指在大腿处轻轻划出一道痕迹,很快便有血珠流出,顾久年也闻到了血腥味。“师弟,我看看。”顾久年顺着感觉摸下去,然后不经意间碰到了不该碰的某物,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急忙站起身背过去,“师弟,你先穿好衣服。”楚衡玉欣赏着眼前一人的窘迫,嘴边甚至带着恶意的笑容。他的印象之中,师兄一直都是温和有礼,处事周到,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镇定自若的模样,难得看到这羞涩的一面,好像令他心跳的更快了。也不枉他做出愚蠢的自残行为。楚衡玉的伤都只是些皮外伤,早已自动愈合。强大的自愈能力也是魔族能够在三界生存的能力之一。“师兄,我伤在腿根处了。”腿根?岂不是在那里附近?顾久年听着怎么有种逗弄的意思?还未平静下来的心情被这一句话弄得又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自己上药吧。”“师兄,我的伤势没有大碍,不必担心。”楚衡玉看足了顾久年的窘态,太不逗人了,在弄下去,师兄只怕要真生气了。老老实实的给自己上好药,又帮着顾久年换了一身干衣服,这才一起入睡。第21章情动一大早,叶永涛便请来了镇上的名医,也是一位修真之人,只是隐居在此,守护一方百姓。名医白发苍苍,年纪虽大,不过精神十足,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历经世事的淡然和那份赤诚的医者之心。特别是那双清明的眼睛,淡然悠远,仿佛能洞察一切。即使是楚衡玉,面对这个人的目光,也有几分不自在。而一向嚣张的夏辞楼,也收敛了不少,老老实实的垂立在一旁任凭吩咐。“蛇妖之毒还好及时控制住了,不会伤及性命,只是这是妖族特有的毒,要想彻底根除需要费一番功夫。”老者眉头紧锁,说到妖族之时眼底情绪复杂,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师兄的伤势。”楚衡玉听着老者的叹息,心里一紧。柳点绛的蛇毒并不一般,这毒也是她狠厉的一面。不仅能取人性命,还可以控制中毒的人,若是意志不坚定,则会成为他的傀儡。“前辈,解这蛇毒难在哪里?”叶永涛适时的问道,缓解楚衡玉的莽撞。“妖族多为魅惑,这毒治身不难,难在治心。”老者目光深沉,似乎在说顾久年的病情,有好像在说他自己。最后开了一张解毒的清单,“你们照着这个药方去抓药,每日服用三次,七日之后若是复明,则已经无碍。若是没有复明,需要另想办法。”最后一句,老者看向顾久年的目光充满了怜爱,弄的顾久年即使瞎了也感觉不自在了。他也知道柳点绛的蛇毒是会致命的,而他很幸运的没当场死亡就说明那个女子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是不知道,众人忧心忡忡些什么。就算他的眼睛治不好,也没关系,好歹把命捡回来了。只要后期修为高深,通过感知一样可以‘看’这个世界。顾久年的想法很乐观。“多谢前辈,晚辈送您出去。”叶永涛送老者出门,夏辞楼则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顾久年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感受到楚衡玉周身的不安和愤怒。于是,他笑着安慰说道,“师弟,师兄没事的,不过是蛇毒而已,前辈治不好,还有医术高明的风师叔,你就不要担心了。”“倒是师兄没事,又让你受伤了。”楚衡玉不发一言的看着顾久年,沉默了一会抚着顾久年略微苍白的脸,“师兄,我没事。”这个姿势似乎有些暧昧。顾久年略显尴尬的别过头,假装好奇外面,“师弟,那位老者似乎对妖界很熟悉,夏师叔对他也颇为恭敬,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师兄以后会知道的,目前该关心的是你的伤势。”楚衡玉扶着顾久年躺下,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妖族的复仇计划已经开始了!人族、魔族和妖族混乱的那一天也即将来临,这也意味着他的身份即将暴露,但是眼前这人如他说过,永远是他师兄。但愿这是一句值得相信的誓言。忧心的不止楚衡玉,还有门外的三人。“前辈,我去买药。”叶永涛体贴的离开,留下在场的师徒两人。“师父,值得吗?”夏辞楼看着本该青年相貌的人此刻却是垂暮之态,心里难受的抑制不住,眼里含着泪,哽咽的说,“您欠她的也该还清了,更何况这件事并不全是......”“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谢一豪低低的哀叹一声,自嘲一笑,“即便是死,我恐怕也还不清。”夏辞楼站在原地,看着曾经最为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