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树上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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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月上官云崖便安排妥了回兖州府的事宜,带着苏晴云与温情染一并回去。因着这回有他在路上安排,回去花的时间少上了许多。 在途中上官云崖曾找大夫给苏晴云请脉,还真诊出了三个月的喜脉来。苏晴云自是喜笑颜开,倒是一旁的上官云崖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不高兴,见苏晴云看过来忙扯出笑说道:“表妹如今身子重,更要好好休养,我且送大夫出去。” … 苏晴云自诊出有孕后便一直极重保养身体,轻易不会出马车,倒是温情染总在停车休整时从马车上下来走动。 因着此次是上官云崖带队,自是不像上回那般总是走走停停给她足够的时间休息,再加上苏晴云催得急,总担心她肚里的孩子没名没份的出生,路上总催着赶路,温情染便也只能趁着队伍休整时从马车上下来走走或是去小树林里解个手。 她往日总是与侍女一同寻个僻静些的地方,这种事情也不喜欢当着人的面来,便是快到地方时便让侍女去一旁等着,她自己过去方便。今日也是如此,她寻了一处有灌木丛的位置,前头还有颗几人粗的大树挡着,在边上找块草矮些的地方,正是解了衣带蹲下。 在这林子里方便总是诸多不便,不敢蹲得太下,又怕弄到这些个裙摆裙带的,她总是小心翼翼又有些手忙脚乱,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正要站起来整理好衣物,却一下被人从身后抱住,那人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在她耳后,烫得她缩紧了脖子,下意识就要回头。 那人速度极快,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整个人从身后压着她,将她死死摁在树上。温情染挣扎了两下,却只是在他身前磨蹭了两下,那人见她动弹不得,一只手急急忙忙的掀起她的裙摆。她方才解手时脱下的裤子还未得系好,如今那人轻轻松松就摸上她光溜溜的臀靛。 那双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两颗软滑的臀rou,沿着两条臀缝摸上她的rouxue。他沿着rou缝摸了几下,那几只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时刮过她细滑的软rou,温情染已是旷了多时,这般磨蹭下saoxue竟流出水来… “呵呵呵…”身后传来那人低哑的笑声,他放开她的嘴,从后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不时钻进她耳朵里又勾又舔… “啊…嗯啊…好痒…”温情染缩着脖子全身颤抖,她现在哪哪都痒,她耳朵里养,脖子痒,正被他磨蹭的xiaoxue更痒… 身后那人顿了顿,在她颈边耳语:“真sao…”那声音低沉暗哑,带着nongnong的情欲,好似在哪里听过,温情染晃了晃脑袋,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分辨这个声音,她的意识全集中到那根缓缓插进她rouxue的阳物里。 好大…好烫…还那么硬那么长,她贴着身前的大树,仰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这旷了几个月的rouxue终于被填满了… “唔…真紧…”那人呻吟了一声,顶着胯一下将那根阳物全塞了进去。才挤进去便拉开身位快速抽干起来,那根阳物在她rouxue里快速抽插,这后入的姿势让那人进去更是方便,每次都是尽根插入,下头两颗囊袋大力的拍在她的xue口,发出啪啪的拍击声。 “啊…嗯…”温情染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身后那个男人一面挺动着粗长的rou根,一面揉上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隔着衣衫捏住两颗奶头,又捏又揉。弄了一会,似是觉着不过瘾,一只手从她衣襟处伸进去,抱住一颗奶子按揉。 “好软的奶子…”那个男人叹了口气,他这会没在故意压低声音,倒是让温情染听出了端倪,她转过头一看,这不是上官云崖还能是谁? 上官云崖被她发现也不尴尬,甚至愈发激动起来,他将她转过身压在树干上,抬起她一条腿架到肩上,扶着湿答答的rou物入了进去,挺着roubang便是猛cao起来。 且说这上官云崖因着要安排事宜,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头骑马跟车走,每每见着温情染下车眼睛总不由自主的跟着她。 他盯着她走路时的风姿浑身难受,还记着她胸前那双饱满的乳儿,揉起来是多么绵软,走动时那两瓣扭动的臀rou,掰开便能露出那张没毛的小rouxue… 上官云崖咽了咽喉咙,觉着这喉间干渴了许多。自打上回被苏晴云撞见,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初时苏晴云也不时想与他云雨一番,他也不知为何总是兴致不高,那会事也忙便没多想,如今旷了几个月,倒见着这个小荡妇整日在自己眼皮下晃悠,不免起了心思。 见她与侍女进了林子,知道她多半是去如厕。一想到那没毛的小逼xue潺潺的往外头流水他就馋得不行,下头的yin物整个将长衫的下摆都给撑了起来。 他先前确实答应苏晴云不再与温情染纠缠,可如今苏晴云有了身孕,不能伺候他,别家的夫人有孕总得抬几个小妾入府伺候夫君的,眼下他小妾也不想要,就想与自己正经的夫人行房,这还不行了? 这么一想他舒坦了,心安理得的跟在温情染的身后进了树林,堂而皇之的让那侍女面在外头守着。 “嘶啊…小荡妇…怎么越来越紧了…”上官云崖咬牙呻吟了一声,几个月不得干她,如今这rouxue越发紧窄,一插进去里头的软rou像是闻到了rou味,争先恐后的拥上来对着这根roubang又夹又绞,差点儿没让他泻出来。 “啊…啊…少爷的jiba…嗯啊…好大…啊…”她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腿间的rouxue大张着,一根粗大的酱紫色roubang将那rouxue塞得满满的,在其中快速抽插,直捣得她yin水飞溅,哀声呻吟。 上官云崖听到这话倒是顿了顿,他停下动作,低头看她:“…叫我什么?” 温情染倒是不知他是怎么的,只觉得他忽然停下saoxue里痒得不行,便扭着他直磨蹭:“…少爷…少爷别停啊…嗯啊…” “嘶啊…sao货…啊…”上官云崖被她绞得直抽气,挺着腰身将那阳物拔出来又狠狠的插了回去,一面说道:“以后要叫我夫君…嘶…听到没…” “啊…啊…夫君…夫君的jiba…干得人家好舒服…啊…”温情染哪会细究这些称呼上的变化,他要她怎么叫她就怎么叫,只要那根阳物能让她舒服就行。 “哦…心肝儿…真乖…嘶…”上官云崖心头软得不行,抱着她一面亲着一面捣弄,两人直弄了好半晌才止了动静。两人收拾完毕才一前一后的从林子里出来,整队上路。 待到夜里好不容易寻了间驿站,上官云崖便包了整间驿站让队伍休整一晚。苏晴云虽是不太乐意,但也知道整日赶路毕竟不妥,便也同意下来。待是知道上官云崖自己单独开了一间房却又不高兴起来。 “表哥平素都是与我一间,如今做何自己开一间?”莫不是夜里想背着她与谁私会?这后面一句她自是没有说出口,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写得明明白白。 上官云崖见她那样子顿时有些生气:“爷是体贴你身怀有孕,怕夜里吵着你休息,你倒好还板起张臭脸来,给谁看?” 苏晴云见他生气了,忙赔笑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表哥别气了…”话还没说完,上官云崖已经甩了衣袖,板着脸独自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