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房间插错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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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了好几月终于到了上庸城。上庸城虽比不上兖州府富庶,但也是三青水秀人杰地灵。上官云崖便是要打理上官家在此地的生意,他现下住的宅子是上官家在上庸城购置的宅邸。 温情染要来上庸城的消息几月前便已飞鸽给上官云崖传过信,但温情染到了府邸时门口却只有一名管家相迎:“少夫人,少爷不知您今日入城,前几日去了周边乡郡的铺子巡视去了。” 温情染见那管家一脸尴尬,想是上官云崖知道她要来故意避出去也不一定,不过她倒是不甚在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管家为她安排了院子,这宅子不算大,几进院子都数得清楚,倒是一旁有个大些的院子那管家却是带她快快走过,似乎怕她看上了那个院子。 “这院子谁住啊?”温情染站在那院子前没动。 那管家被她问的满头大汗,磕磕巴巴的说道:“这是…表小姐的院子…少爷…少爷平素也住在里头…”原是如此,温情染不过好奇问一声罢了,哪里会在意这些。 到了晚间用饭时,外头有侍女来报说是表小姐过来拜见。这话音才落,苏晴云便已进了门,打远处便叫她:“jiejie…jiejie万安…” 不是说是表小姐,为何叫她jiejie?她随口一问,苏晴云娇羞一笑:“jiejie莫要生气…表哥这些日子都宿在我院中…唉…我说他也不听…说是回去后自会向老夫人禀报…” 温情染听不懂这弯弯绕绕,上官云崖住她院子里和她叫自己jiejie有什么关系? “哎呀…jiejie莫要取笑人家…表哥他…夜夜弄的人家下不了榻…jiejie怎么还来取笑meimei…” 温情染一头雾水,见苏晴云在一旁说起她与她表哥那许多事倒是觉得胃口大好,似听书一般,不时还询问上几句,这听曲游湖,夜里共赏明月,可比先生跟她讲的那些个山水日志有趣多了。 一旁的苏晴云说得口干舌燥,本是想过来气气她这表嫂,不想说了半天她却像个呆头鹅,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还刨根究底的问,好似那上她床榻的不是自己夫君似的。 “jiejie今日也累了,那meimei便先回去了…免得一会表哥回来见不到我着急…”说罢她便扭着腰肢出了温情染的院子。 “这表小姐也欺人太甚了!”一旁的丫鬟愤愤不平,倒是温情染没什么反应。 待苏晴云回到院中,上官云崖正在房内看账本,原来他根本就在府里,不过是找个借口对温情染避而不见罢了。 “表哥…”苏晴云扭着身子坐上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那温情染心机可深了,方才人家不过是去拜见她,她还拿话挤兑人家…表哥…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她怎么挤兑你了?”上官云崖放下手里的账册搂着她的细腰问道。 “她说…她说我不过是个外室…没名没份…不配去拜见她…表哥…人家脸都丢光了…难道我喜欢你也错了吗…呜呜…”苏晴云说完还一面哭了起来,听得上官云崖怒火中烧,站起身气呼呼的就要出门去,走到一半又顿住了脚步。 转身又回了屋内:“我现下过去不妥,早先让人与她说我不在府里,眼下又过去岂不是要露馅了,这事过几日再说罢…” 说着也没有了看账的心思,转到内室去沐浴去了。夜里与苏晴云躺在榻上,上官云崖还在想着晚上她说的话,腿间的阳物已叫人捉住,他侧头瞟了瞟一旁的苏晴云,她冲他娇媚一笑:“表哥…” 上官云崖今日本没什么兴致,见她想要便翻身伏在她身上,两人搂着亲在一处,上官云崖扒开她低下的裤子,苏晴云的sao逼便露了出来。 上头郁郁葱葱长满了毛发,苏晴云毕竟是私自与他在一起,也没有正经出过嫁,自是没人告诉她此间毛发还可刮掉。上官云崖平素里不甚在意,今日不知为何倒是想起与温情染新婚那夜,她腿间那没毛的馒头小逼… 他掰开苏晴云的xuerou,里头的软rou已是有些发黑,将手指插入那rou孔中,一根手指已是夹不住了,得连插三根才可。捅了半天才出一点水,还一股腥膻味。 上官云崖没了兴致,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苏晴云才被他勾了魂,却见他翻身下来没了动作:“…表哥?” “我累了…睡吧…”上官云崖闭着眼睛说道。苏晴云厥着嘴盯着他看了半晌,便爬到他腿间,从裤内掏出那根阳物,塞进嘴里吸舔… “嘶…啊…”他张开眼睛往下看了看,又闭上眼仰着头呻吟,任她用嘴taonong他的阳物。 苏晴云给他弄了半日,待那阳物够硬后便爬到他身上,握着那硕大的阳物塞进自己的sao逼里:“啊…表哥…好大…哦…” 她自己扭着臀上上下下得在他身上抛坐,腿间的rouxue含着那根阳物吞吐。上官云崖却是双眼紧闭,闷声呻吟。他此时脑子里竟全是新婚夜的那张没毛的小sao逼,想着此时身上taonong自己的就是那张rouxue,他激动不已。 握着苏晴云的臀靛开始抬臀狂干:“啊…干死你…干死你…啊…sao逼…干死你这小sao逼…哦…” 苏晴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激动,抖着两个奶子在他身上狂颠:“啊…啊啊…表哥…表哥…啊…我不行啦…” 两人便这般yin声浪叫的在屋内干了半晌才熄了灯… 自那日之后,上官云崖便觉得自己是得了怪病,每日与苏晴云行房,必得熄掉烛火,想象身下插的是那张没毛的sao逼才行。心中是又惭又愧,却不敢与人说,不到一月他便瘦了一圈,夜里不敢回府,只能躲在外头的客栈里喝闷酒。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那张白虎逼他不过是看了几眼,甚至没干过,怎么就忘不掉了? 酒楼里喝酒的男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总爱聊些风流韵事。 “嗳…你们知不知道,sao逼干多了也是会上瘾的…”一个男人猥琐的笑了两声向身边的同僚说道。 “怎么…周兄有经验?”周围的人一听笑道。 “嘻嘻…不瞒各位…在下的夫人长相不咋地,原本那干xue之事我也是兴趣缺缺,上回不是放了几日公休嘛,闲得无事便在家里与婆娘干xue,每日来上几发,连干了几日…如今夜夜离不得了…”那人小声说道,惹得周围的男人哄堂大笑,连连起哄。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上官云崖此时正喝得头昏脑胀,满脑子都是那些干xue的烦心事。眼下听到有人传授经验之谈自然是信以为真,付了账后便摇摇晃晃的出了酒楼,想着回府与苏晴云干上几炮,必要将那没毛的小逼全忘掉才行。 上官云崖回府时已是深夜,门房见他醉醺醺的回来正想扶他回房,哪知他一下便将人推开,骂道:“别管爷,爷自己能回去!”门房见他那凶样也不敢多言,任他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后院走。 上官云崖此时已是两眼朦胧,酒意正浓,他在园子里绕了几个弯却还在原地打转,好不容易找才找了条路,扶着连廊摇摇晃晃的进了院子里。 这会子夜已深,下人们都睡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他推开门进了内室,屋里早熄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外头雪白的月光映进来。榻上的人早睡过去了,他扯开帘子一阵香风扑鼻而来。 “今儿怎么这么香?”他扯着帘子深吸了几口气,脱了衣服爬上了榻,搂过一旁的苏晴云揉了揉:“表妹…今儿身子软了许多…且让表哥疼疼你…” 说着便对着她的小嘴又亲又啃,这小嘴又香又软,比往日都要甜上几分。上官云崖扯开她的衣服,一路往下,含住一颗奶子啧啧直吸:“嗯…表妹…奶子怎么滑了许多…”又去揉另一颗。 苏晴云似是被他弄醒了,娇喘嘘嘘的在他身下挣扎。上官云崖被她蹭的舒服极了,笑道:“今儿这是怎的,这般会撩人…”当下便扯开裤头挪到她头上,握着那柄阳物抵到她嘴边:“来…给爷舔舔…一会爷好好给你捅捅xue…” 温情染这几日才来这上庸城,正有些水土不服,今日恰好吃了些安神的药汤,想好好睡一觉。哪知半夜不知是谁爬上了床,搂着她又是亲又是咬,她初时迷迷糊糊,夜里突然被人弄醒自是吓一跳。那人却还堵寸进尺,不知拿了什么物事塞到她嘴里,那物又粗又硬,直堵到她嗓子眼,还一面在她嘴里抽插。 “哦…嘶哦…表妹…表妹这小嘴…今日干起来…这般爽…啊…”上官云崖压着温情染的后脑勺直往自己下腹压,塞在她嘴里的阳物恨不得能插到她胃里去。 “唔唔唔…唔…”温情染被那物插得难受,缩着嗓子直犯呕,倒是夹住了插在里头的阳物,却让上官云崖更激动:“啊…小嘴好会夹…哦…嘶…哦…”他在她嘴里直插了一炷香,才从她嘴里抽出那根淌着涎液的阳物。 “让爷干干你的sao逼…呼…”上官云崖扯着她的腿将她拉到自己胯下,三两下就扯下了她的裤子,握着那黏糊糊的rou茎,抵在她rouxue上慢慢入了进去。 “啊…嘶啊…好爽…哦…”那阳物一路被xue里的软rou包裹着,夹着他的阳物吸吮,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啊…这小逼…怎么紧了许多…嘶啊…” 他咬着后槽压将阳物一下塞了进去,巨大的guitou一下就被宫口夹住了:“嘶啊…哦…干死你这小逼xue…啊…叫你夹…哦…让你夹…嘶…”上官云崖喘着粗气掐着温情染的翘臀狂干起来。 “啊…嗯啊…好硬啊…啊…再重点…嗯啊…”温情染搂着身上的男人,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rouxue张的大大的,任由那根巨硕的阳物在自己yinxue内捣干。 “哦哦…sao逼…啊…果然欠干…嘶…”上官云崖抬起身,将她翻过来跪趴在榻上,掰开她的rouxue又狠狠的cao了进去,两个囊袋重重的拍在她xuerou上,刺激得rouxue将他夹得更紧。 “啊…你想把爷夹断吗…哦…cao…sao逼…让你夹…让你夹…哦哦…太爽了…啊…”上官云崖跪在榻上,胯间的roubang在温情染腿间的rouxue里快速进出,他大掌摸上她的臀rou,抬手赶马似的啪啪拍在她股间:“哦…扭起来…把你的saoxue扭起来…啊…” “啊…啊…好舒服…好烫…好硬…嗯嗯…”温情染已经旷了许久,rouxue也是痒了好一阵了,今夜竟有这大棒给她止痒,她眼下恨不得能把这根roubang全塞进自己xue里去… 两人直干到天光亮才餍足,上官云崖已在她xue内xiele三四次,才趴在她身上睡去。便是睡着了,roubang仍要插在她rouxue中不肯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