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ay really t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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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早巽在晚宴接近末尾的时候提前道别,没有人对这位年轻教父的早退表示不满,但那些充满猜忌与算计的眼神一双不落地落在他和他漂亮的秘书的背影上。所以当他们看见巽先扶着HiMERU上车时,不少人已经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猜测。 事实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他们的早退基本是因为HiMERU做出了某些不理智的承诺。 巽关上车门,从后视镜里和司机比了个手势,驾驶座与后排之间的隔板缓缓升起。当隔板关闭的时候,沉默的HiMERU一下子松懈下来,放任自己把指甲掐进了皮质的座椅里。 他硬得难受极了。在傍晚出门前,一根由许多纤细珠子连接而成的尿道棒被塞入了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若有若无地抵着前列腺。在巽对他做一切的时候,他尽量阻止自己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现在这些都已经发生了——他的职责就是为巽挡酒,今晚的主客都太热情,过量的酒精摄入让堆积的尿意更加明显。在宴会过半的时候,小腹几乎是疼痛的酸胀感让他终于忍不住向巽求助,而直到上车之前,他的双腿一直在微微颤抖。 车辆缓缓开始行驶。HiMERU撑着脑中所剩无几的清明计算,大概还有二十分钟能够到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生怕任何一个动作加重膀胱的不适感。巽看过来。 “HiMERU看起来很辛苦。”巽温声询问,“需要到此为止吗?” 可恨的风早巽。HiMERU想。这像是在诱导他说出安全词——可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安全词。 HiMERU犹豫了将近一分钟,然后点了点头。 他以为巽会打开隔板,让司机停在附近什么有洗手间的地方,然后随便他怎么玩都好。但巽只是解开了安全带。 他挪到二人中间的位置上,伸手解开HiMERU的裤子,用食指勾住他yinjing顶端的圆环,慢慢往外扯,一边用另一只手按住了HiMERU的小腹。 HiMERU几乎是尖叫着让他停下。巽停下了动作,尿道棒只被堪堪扯出一小节,但过于满盈的膀胱和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顶端渗出了一小缕体液。HiMERU感到液体顺着柱身向下的触感,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几乎冲散了积压在小腹之下全部的不适,当他顺着巽的眼神看过去,他才发现自己硬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HiMERU想做吗?”巽贴心地询问。 HiMERU说不出话来,他想要摇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后颈上的手禁锢了动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狭窄的座椅上半躺下的,除了在动作间愈发浓重的尿意和不合时宜的性欲,他的大脑无暇思考任何事情。 巽把HiMERU浅灰色的西装裤褪到了膝盖,在插入第一根手指的时候,他轻轻“咦”了一声。 “HiMERU已经这么湿了吗?”他一边塞入第二根手指,一边问。 HiMERU不想回答他,于是抬起胳膊掩住了视线。显然他失策了,视觉的缺失让其他的所有触感更加明显,当他看向黑暗,巽正在用三根手指揉按、缓慢抽插的地方就像是比后xue更深的某个内脏深处,与此同时,每根触觉神经都连向颤抖的膀胱。 他还不知道应不应该重新睁开眼睛,巽就插了进来。他下意识夹紧了巽,有习惯的成分在,也因为巽直接撞上了他的敏感点。紧绷的小腹之下的所有器官都随着他的欲望被挤压,在高潮前,尿意又压过了快感,或者说,这两种感觉在以一种并不乐观的方式交缠起来。 巽缓缓挺腰抽插起来,平心而论,他的动作一向温柔,但这种温柔在现在的情境下造就了另一种折磨。HiMERU被顶得弓起腰,想要从这种混乱的刺激中脱逃,而卡在巽腰间的双腿始终限制着他的动作。 他不知道在这种混乱感中浮沉了多久,当巽再次按压他的小腹的时候,他的眼前被白光覆盖了,或许那算得上一场高潮,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余裕去思考并定义这件事了。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这次干性高潮后HiMERU的思维稍微清明了一些。或许这并不算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性欲再也无法掩盖要从体内膨胀而出的尿意。 风早巽还在继续顶弄敏感点附近。某次他们zuoai时,HiMERU忘记在第一次高潮后叫停,于是被生生顶着高潮了第二次——并在床褥上尿了出来。现在,和那次一样的酸胀感也挤压进了几乎要麻木的yinjing,HiMERU几乎要疯掉了,他知道尿道棒不可能让他真的在车内失禁,但是刚才溢出的那几滴尿液让他动摇极了。 HiMERU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但是让他更加恐惧的是在车上失禁的可能性,因为巽在他耳边说—— “如果HiMERU在车上尿出来,我们该怎么向洗车工人解释呢?” HiMERU咬紧了牙关。在可恶的风早巽面前沦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已经足够让他恼火,而几个尚且存在于想象中的工作人员把他压在恼火下的羞耻感硬生生剖了出来,也把他的理智一分为二,一半并不坚定地相信尿道棒能够把尿液和jingye全数堵住,另一半昏昏沉沉地在掺杂了情欲的苦痛中期待高潮。 事实上,他已经放松得不能再放松了,但被堵在里面的尿液挤压着膀胱,促使他不得不紧绷住神经与肌rou。巽隔着rou壁撞在膀胱附近,一下,两下,撞得他又酸又麻,在高潮时,HiMERU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从这种酸痛中品出了绝顶的快感。 准确来说,这是一次干性高潮,HiMERU射不出来,被尿道棒堵住的顶端渗出些成分不明的液体,HiMERU已经感觉不到了,回流的jingye和尿液一起挤占狭小的管道,yinjing涨得通红,而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HiMERU已经去了吗?”巽问。 他没有等到回答,自顾自抽出yinjing,理好仪容,扶着HiMERU在座椅上躺下,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并没有让HiMERU好过哪怕一分。平躺的姿势让胃里残存的酒液几乎要顺着食道逆流,行驶中的颠簸加重了他呕吐的欲望,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也几乎动弹不得,因为任何动作都会刺激到饱胀的膀胱和翻涌的胃。 他闭上眼,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巽把他的裤子穿了回去,现在那根该死的皮带刚好勒在小腹上,持续刺激着几乎要到极限的膀胱。与此同时,黏腻的液体也在从xue口流出来,顺着股缝往大腿根蔓延,然后洇在布料上——浅灰色的布料。如果只是这个位置,那么今天的外套勉强可以遮挡水痕,但如果再往下流一点…… HiMERU咬着牙慢慢抬起膝盖,试图让大腿倾斜一些。这对他后面的情况的确有些帮助,但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扯紧了腰带,再次高涨的尿意逼得HiMERU几乎要发疯。他顺手抓住了巽的领带,带了些报复的意思扯了一把,巽毫无准备地低下头,然后极其自然地在HiMERU的额前落下了一吻。 但他的掌心也同时压在HiMERU的小腹上。 HiMERU再次毫无预兆地高潮了,比先前那次更加剧烈、更加无法逃避。他扬起脖子,在长久的窒息后又大口喘息起来。等他找回呼吸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地下车库。 他不知道巽是怎么把他扶下车的。在整个人直立起来的瞬间,积压的快感、尿意与小腹的垂坠感全部填满他的神经,他只能挽着巽的胳膊,缓慢地往电梯走。 电梯在经过一楼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们对门的邻居恰好走上来。他和巽打招呼,然后更多的部分HiMERU已经无法理解了。他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声音也像从水下传来一样模糊。在走出电梯后,巽停下了脚步,在家门口继续与邻居寒暄。 该死。HiMERU想。 他用全力保持着正常的表情,然后在大概不会露出藏在衣摆下的水痕的情况下尽可能快地掐了一把巽的腰。巽很不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聊了两句,终于先提了告别。 在跨进家门的时候,HiMERU几乎是整个人瘫软下来。他已经无暇去确认邻居有没有进门,唯一的想法只有尽快回到洗手间,取出那根该死的尿道棒。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自己挪动到那里的力气了,而唯一能够依靠的巽还在慢悠悠地挂他的西装外套。 “HiMERU已经受不了了。”他在矮柜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伸手去扯巽的衣角,“巽……” “啊,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巽回答。 他停下了解扣子的手,贴心地搂住HiMERU的腰,然后在他惊慌的目光里解开他的皮带。 “巽!”HiMERU伸手想要阻拦。他没有想到巽竟然想让他在这里释放,但他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巽掏出他的yinjing,然后把尿道棒迅速整根扯出来。 HiMERU仰起头,喉咙里溢出无声的尖叫。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粗暴对待,压倒性的疼痛一下填满了他的大脑,更让他绝望的是,尽管尿道深处一下炸开了失禁般的酸软感,但他却完全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 巽的叹息声在他耳边响起。当他回过神来,他正被巽从身后抱着,他的手按压在小腹上,淅淅沥沥的尿液已经在地毯上洇出一滩水痕,而半硬的yinjing依然断断续续地流出液体。羞耻感让他颤抖起来,换来小腹处更加用力的按压。他很难理解释放的那一瞬间的感受,叠加的快感太多以至于他的感官都过载了,只剩下高潮后的意识轻飘飘地面对一摊狼藉的现实。 他不想承认他在这个过程中爽到了,但当巽问他舒服吗的时候,他还是极轻地点了点头。 巽轻轻笑起来,手掌笼住刚刚软下去的柱身,没有一点要离开玄关的意思。 “好孩子。”他在HiMERU的耳边温声说,“接下来也辛苦HiMER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