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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忘了这一点。 “还是要麻烦你了。”“没,没。”柳生摆摆手,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尽量控制颤抖的双手将那层薄薄的紧贴着肌理的布料剥了下来。一双修长又蕴含力量的双腿展现在柳生的眼前,流畅又饱满的肌rou完全不同于自己的那样单薄。除了那双腿,还有那个蛰伏在草丛中沉睡的东西。似乎,要比自己的大不少。柳生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又痒了……用最快的速度给陆迁穿好剩下的衣服,柳生再一次夺门狂奔出去。陆迁看着在空中摇摆的木门,眼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点笑意。虽然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看见的人都会觉得,这个人现在心情不错。趁着独自一人,陆迁又尝试了一下运转体内的灵力,结果依然纹丝不动。能从外界吸收,却不能在体内循环。就像是被冰冻的河流,依旧有水,却不能使用。这里的灵气丰富,与二等灵脉内的灵气也不遑多让。如果继续吸收下去,筋脉和丹田恐怕会被撑破。看来得想个办法隔绝灵气了。自己的储物完全无法使用,怕是要先麻烦自己的‘新主人’了。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把自己扔这儿不管的少年回来。“我刚才去端饭了。来。”柳生一脸正经地走到陆迁身前,目不斜视地把人抱起来往隔壁走。陆迁看着少年衣襟上沾到的水渍和发间红红的耳朵,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隔壁的炕上的确摆好了小几,上面放着两碗粥和一叠小菜。炕边也有个用来放东西的小木柜,烛台正放在上面,火光随着柳生的动作轻轻摇曳。“白爷说你喝点粥对身体好。尝尝看喜不喜欢?”柳生端起粥碗,舀起一勺子粥放嘴边吹了吹,又用唇测了下温度,感觉差不多了才递到陆迁嘴边:“来,张嘴。”陆迁默默地看着送到嘴边的勺子,刚要说自己其实不吃饭也可以,注意到柳生期待的眼神又犹豫了。最后还是张嘴吃了下去。罢了,吃些凡人的食物也无大碍,大不了等离开了在去除杂质也就是了。 不过被人喂饭还真是第一次。等到粥咽下,陆迁怔住了。不是因为粥鲜美的味道,而是震惊于粥中蕴含的庞大灵气。就连他以前尝过的上等灵米也没有这样精纯的灵力!“怎么样,味道还好吧。”拿回空掉的勺子,柳生得意道:“我做得粥可是一级棒~来,再来一口。啊~”“……”陆迁顿了一下,“啊…。”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哦呵呵,充满基情的种田生活已经拉开序幕。来愉快的玩耍吧~第7章7.同床共枕用完餐,柳生把碗和盘子收回厨房,又去后院打了半桶水来洗碗。忙完一切的柳生正准备回到屋里和他的新仆人聊一聊,却被某位大爷拦住了。“好你个柳生,尽然始乱终弃!”一片叶子死死拽住柳生的衣角,愤愤地控诉到。“……”柳生扶额,“鸾小果,你这是无理取闹好么。”他早上才给这个大爷浇过水,晚上怎么就成始乱终弃的负心人了。鸾小果摇摆着树枝控诉:“哼,都说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都有了那个狐狸精,怎么还能想得起人家啊~嘤嘤嘤。”柳生脑门一排黑线,无语的戳戳鸾小果的主干:“我说你一还没半年的娃娃,哪来那么多少儿不宜?”这都哪跟哪呀。“那么,真的不会?”鸾小果的声音弱弱的在柳生脑海里响起。“唉,真的不会。”柳生摸摸眼前的叶子,举起手说:“我发誓!”是你的到来让我不再感觉自己是一个人,现在又怎么会抛下你呢。“好吧。”鸾小果终于放过了柳生的衣角。柳生瞄了眼自己可怜的衣角:“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些乱七八糟的是从哪来的么?”简直教坏小孩子嘛。鸾小果两片叶子对了对,嗫嚅地说:“是传承记忆里的。好像是一位到凡间历练的老祖宗留下的。说是一定不能相信男人的鬼话,让后辈长个心眼。”柳生默:“……”所以你那位祖宗是去做什么了?一想到自己辛苦种大的孩子随时可能被洗脑,柳生挣扎道:“可以屏蔽么?”怀着弱弱的希望。“不能。”这回答如此的干脆利落。鸾小果接着兴奋地说: “我的祖宗们留下了很多有意思的记忆哦。比如‘哟~客官~你怎么才来。奴家都想死你了~’不过我不知道客官是什么意思欸。”还有奴家是自称么?好奇怪。柳生眼神空洞地飘向屋子:呵呵,他想静静。鸾小果看到柳生灰暗的背影,一脸纳闷:柳柳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算了,等我再多接受一点传承说不定就能帮他了~接着又投向那浩如烟海的传承记忆中。坐在床上的陆迁听到动静看向门口,见柳生无精打采的样子,突然问道:“怎么了?”“……”柳生幽幽叹了口气,“没什么。”他难道要说自己养大的孩子被他自己的祖宗教坏了么。感到柳生不想多说,陆迁提起了另一个事情:“柳生,你可见过我的含章?”如果没见过的话,那就有可能是掉在森林里了。“含章?”柳生思索片刻,露出了心虚的表情:“啊!是不是一把剑?”随即他跑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把通体玄色的剑。陆迁望过去,发现剑鞘上沾着的灰尘和细碎的树枝。本来一直很平静的表情突然有了碎裂的征兆。 我的含章……“啊哈哈,给。”柳生干笑道,旋即把剑放到陆迁腿上。额,谁让那把剑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样子,所以就随便扔柴房了。刚才他还拿袖子擦了半天呢。注意到柳生紧张的神色和布满灰尘的衣袖,他叹了口气,说:“这是我师父为了庆祝我筑基送给我的。也是他最后送我的东西。”所以即使金丹期的他已经不适合用这把含章,依然没有换其他更好的武器。“这样么。”柳生面含歉意,揪了揪衣角:“抱歉,我不知道。”“无事。”陆迁看着腿上的含章,眼里划过一丝怀念。“多谢你把它带回来。”如果不是眼前的少年,或许自己已经死了。柳生见陆迁真的不怪自己,松口气。他坐在床边摇晃着腿好奇问道:“那陆迁你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啊?”听到这个问题,陆迁面瘫的表情霎时又出现了裂痕,眼里除了怀念外,更多了一种纠结无语的感情。只听他的声音微微暗沉:“我师父,是一个奇怪的人。”虽然爱穿女装,偶尔抽风,喝完酒就乱撒酒疯,还喜欢坑人看别人炸毛,经常调戏长得好看的人……但不可否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