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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罢了。安景年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行后又翻了个身。面朝着左边的空位露出一对眼睛,安景年眨巴眨巴黑豆子似的盯着空位子。这个位子是村长夫妇收拾出了一张半米宽的小床和安景年睡的床合并在一起而成的,两张床合并在一起就成了一张三米宽的双人床。“吱呀——”门打开了,林絮穿着一件白色的裹衣走了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床上包成粽子的安景年。“景守,你这样不闷吗?”安景年扫了一眼林絮,不说话,但还是老实听话的把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林絮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安景年的头发。这时,窗子外有一阵厉风吹了过来,安景年和林絮都是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咻——”只见一支铁箭不偏不倚的射中两人侧对着的墙面,力度刚好插_入墙面三寸以内,可想而知,若是射中了两人其中一个,那便是一箭毕命!林絮皱着眉头,看着一脸痴傻的安景年不语,一只手捂住了安景年的眼睛,另一只手想来便是去拔箭了。“这是什么呀?”安景年挣扎着坐了起来,从林絮手指中的缝隙看着林絮把箭很似轻松的拔了出来。那利箭光看着就有几两的重量,插的那般的深度,光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实在不应该那么轻松的单手就拔了出来。除非,林絮他是常年修炼武器,内力纯厚之人。但,若是这样,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李家村这么个小村子里?“景守不要问,你不能知道这件事,听话,乖乖的睡觉吧。”林絮笑了笑,又揉了揉安景年的脑袋,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林絮笑的很勉强。“为什么要睡觉?不想睡觉。”林絮看了安景年一眼,深深的唉了一口气,直接把安景年点了睡xue按倒又盖上被子,青灯下,独自一人皱眉看着箭上绑着的字条。一夜过得很过,安景年迷迷糊糊的睁眼就见已是白天清晨。抿唇撩开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空床位,安景年扫了一眼床上皱乱的床铺,手下是一片冰凉,很显然,床位的主人怕是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安眠吧。“系统,你知道林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很抱歉宿主,这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轻皱了下眉,安景年又抿了抿唇才穿了鞋子从床上下去。“吱呀——”安景年刚要开门出去,门倒是先一步打开了,抬头一看,来人正是消失了的林絮。“你去了哪里?”“景守……你怎么……”林絮似是在奇怪安景年为什么醒的那么快,其实安景年自己也想到了,林絮给他点下的睡xue,恐怕没那么快失效。不过,对于一个本就不怎么正常的傻子,你又怎么能指望他像个正常人呢?林絮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愣了一下又是笑了笑,面色十分自然的揉揉安景年的脑袋。“景守,既然你醒了,就下去吃饭吧,过会儿还要去下学堂办些手续。”安景年不语,和林絮就那么下了楼,楼下村长夫人早已经摆好了一些简单的小粥和馒头。【叮!宿主任务,接近李梦回的弟弟,成功将他改造成“三好少年”!】系统发任务的套路安景年大概也是摸清了,虽然说它发布的任务看似无关联,但其实隐约中还是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也多亏了如此,安景年才可以如此的清闲,不用整日的去盯着任务目标,不然还不得烦死?“景守,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呢!还不吃完了麻溜的出来!”村长在门口吼着,安景年就三下两下喝光了那一碗粥,舔了舔嘴唇上的米糊糊就出来了。最近几日刚下过一场大雨,路上还有些坑坑洼洼的,不过路边上的一些树木花草倒是被雨水冲刷过后变得更加美观了,绿油油的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村长伯伯好。”忽得听见一个女声,安景年没抬头也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必然是李梦回了。果不其然,那女声刚说完话,村长就爽朗的笑了。“呦,梦回啊,你这是干什么去呢?”“我送弟弟去学堂,这会儿去菜园采些新鲜的菜,等中午送到学堂去。”李梦回柔柔的笑了。“啊,那你早些时间去,去晚了估计又遇到李老头儿家那大水牛了,我记得上回你不是被那大水牛吓着了嘛。”村长这话本是一个很纯朴的乡下汉子的忠告,但听到李梦回耳里却不像是那么回事了。呵,那头蠢牛,我迟早是要让它给我当下酒菜的,至于你这个不安好的老东西。前世你逼我嫁给你的傻瓜儿子,这世你又处处给我下绊子,整日让你夫人跟李淑华那个女人在一块,估计就是想着怎么把我卖去你们家吧。不过,这一次,我既重生,你就别想打我的主意!“是,谢谢村长伯伯。”李梦回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一眼结伴而行的三人。“村长伯伯,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村长也不说假怕,枣红色的脸上满是笑意。“就是林絮要去学堂,我们家的傻小子非要跟着,这不,送他俩去学堂先生哪儿办个手续。”安景年在旁边不动声色的听着,听到这儿嘴角抽了抽。我什么时候说我非要去的……这时候,好像看出安景年的想法似的,林絮摸了摸安景年的头。——因为,是我说的啊。作者有话要说:作业好多T_T这个假玩什么玩,被作业玩还差不多。我说:假期!我喜欢你!假期说:不!我爱的是作业!作业:不!我爱的是蔻子!我:嘤嘤嘤T_T求留言求收藏专栏求收[拜托拜托(●3●)]第17章戴罪将军05“咝……”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安景年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咝’了一声。虽然只是一阵小小的咝声,那边时时刻刻关注着安景年的人还是醒了。“年宇,你醒了。”何薪按耐住千言万语,只轻轻淡淡得说了这么一句,灰色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太空黑洞,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心思。也只有天才知道,那天,他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少年,那个无论何时眼睛里都闪过坚定的光少年,那个腰杆笔直的少年……那个少年他……受伤了……他的心当时就慌乱了,头皮一阵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他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他也顾不得面前的敌人,只想着杀,快点杀完,赶到少年的面前去。“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