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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不再对男性有所渴望那么自己这个曾经上过他的男人也该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呵呵,能死在拓跋日轩的手上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一种解脱?不过既然如此,就让他放纵这最后一次!43拓跋日轩心情极坏地离了拓跋轩影的房间,他在兖州的事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不宜再多作停留,便吩咐了下去连夜赶回京都,一路上虽然拓跋轩影伴在左右,但是他却始终不理不睬,让拓跋轩影变得更加黯淡,心中也多了几分坚决。等到他们回到四王爷府,已经是第三日的深夜,拓跋日轩带着随行的侍卫从后门进了王府,并没有惊扰到下面的人便各自散了回去休息。拓跋日轩回了自己的寝房,赶了三天的路身体实在是有些乏了,他草草洗漱了一下,便上了床,只是他躺在床上却也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始终焦躁不安,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闯进,他慌忙自床上爬起,拿起即便睡觉也不离手的佩刀,瞪向黑夜中的黑影却有些发愣,又忽然变得更为警戒起来,他冷然地开口问:“拓跋轩影!你这么晚了擅闯本王的卧房做什么!”拓跋轩影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黑暗之中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眸在夜色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闪亮,那里面对他的深情即便他想视而不见也无法忽略,这样不加遮掩赤裸裸的感情看在拓跋日轩的眼里却让他分外心惊,今晚的拓跋轩影和往日的不一样!这样的眼神让他隐隐觉得不安!“你想怎样!”拓跋轩影深邃地看着全然戒备着自己的拓跋日轩,还是没有开口,寂静的房间内只听得到他们交错的呼吸声,这样的憋闷让拓跋日轩有些受不了,他猛地起身将刀抵在了拓跋轩影的脖子之上,怒气十足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日轩……”拓跋轩影有些痛苦又有些压抑地呼着拓跋日轩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过无数次,在拓跋日轩被情欲冲昏之时他偷偷唤过,然而这么光明正大地当着他的面叫却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大胆!居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那温柔中带着无限惆怅的呼唤不经意地触动了他心底的某根弦,让他一时有些恍惚,这样的恍惚令他有种莫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的不安让他恼怒地立刻训斥了起来。“日轩……”拓跋轩影却难得地无视于他,继续唤着,在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之前倏地退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洁白无瑕的身体,在夜光的陪衬下更显得皎洁。“你——”拓跋日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虽然曾经巫山云雨无数次,但是他却从不曾仔细地打量过拓跋轩影的裸身,那如精灵般的身体融入黑色之中变得有些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地闪耀着魅惑,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触摸,底下更是隐约地开始sao动,瘙痒的后xue严重地瑟缩了一下。他不禁有些心惊,难道自己的蛊毒又开始发作了?拓跋轩影微微一笑,夺下拓跋日轩手中的刀,上前将他拥入怀中,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日轩……”他灵活的手直达目的地地探入拓跋日轩的亵裤之内,微凉的手指来回地挤压着他饥渴颤抖着的xue口,尽管拓跋日轩体内的蛊虫已经被胎儿除去,但是怀孕也同时让拓跋日轩的后xue变得异常饥渴。这几日在兖州忙里忙外的,拓跋日轩倒没注意到身体上的饥渴,然而一旦遇上了外来的刺激,欲望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冲泻而出,在拓跋轩影不轻不重的刺激下,他的裤裆立刻撑起了帐篷,而后面更是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你……”拓跋日轩皱眉瞪向拓跋轩影,想要推开拓跋轩影的双手却在拓跋轩影手指往内部探去的瞬间紧紧抓住了拓跋轩影的身体,半进不入的手指在外延搔刮着,仿佛隔靴搔痒一般地让他体内的渴望激烈地澎湃开来,xue口开始充血地肿胀,瘙痒地吐纳着,上下rou壁的相互啮咬着而挤出了粘稠的津液,顺着内部的螺旋而缓缓地滴落在拓跋轩影的手指之上。拓跋轩影负罪地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很卑劣,利用拓跋日轩正处于非常时期而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来,但是就当是他最后的放纵吧,等到孩子堕下来之后,他和拓跋日轩永远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了!绝望的痛苦在心中扩散到骨骸内,拓跋轩影更加投入地逗弄着拓跋日轩潮湿的甬道,另一只手则慢慢地脱去拓跋日轩身上的衣物,灵巧湿热的舌头顺路舔吸着他的脖子,挑逗出拓跋日轩藏在内部的激情……44拓跋日轩被他挑逗地浑身发热,yuhuo迅速在血液里蔓延开来,让他无法抵挡拓跋轩影的入侵,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拓跋轩影,当自己是蛊毒发作地放纵在拓跋轩影带给自己的情欲之中。拓跋轩影也心知肚明,纵容自己肆无忌惮地爱抚着拓跋日轩的身体,他湿润的舌头顺着扣子解开的地方一路吻下来,在拓跋日轩健康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银色的光泽。而在舔至腹部之时,拓跋轩影陡然停了下来,忧伤地看着那还十分平坦的腹部:对不起……孩子……他低头深深地吻住拓跋日轩的肚脐,像是和自己的孩子吻别一般,而其中的无奈和哀伤只有他自己明白,拓跋日轩对于他突然柔下来的动作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身体,催促着他给自己进一步的安抚。拓跋轩影扯了扯嘴角,将嘴慢慢地下移,一把拉扯下拓跋日轩的裤子,分开拓跋日轩的大腿,埋头吻上那茂盛的草丛中不断滴泪的欲望,直把拓跋日轩折磨得全身乱颤。“啊!”拓跋日轩惊呼出声,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男性被拓跋轩影的嘴巴高热地压迫着,拓跋轩影就像是在品尝一道佳肴一样,细细地舔舐着,口中的高温强烈地刺激着拓跋日轩,令他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在拓跋轩影的口中开始抽撤起来,忽地,拓跋轩影放开了他的欲望。拓跋日轩立刻抗议地伸手去拉拓跋轩影的头,不愿他地就此离去。“不要着急……”拓跋轩影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拓跋日轩曾几何时被人打过屁股,纵然yuhuo中烧,但是脑子依然清楚,立刻怒地抬头瞪向拓跋轩影,然而他很快便没有空闲去怒视拓跋轩影了,因为拓跋轩影的舌头猛地移至他发痒的后xue,那带着湿意的高温突然探入他渴望蹂躏的甬道,凝聚起来的注意力立刻都集中在了xue口之上。红润的壁rou微微颤抖着,享受着柔软物体的刮搔,沉重的鼻息逐渐化为煽情的喘息。“嗯……啊啊……嗯……啊啊……”不同于roubang的坚硬,舌头柔软而湿润有着微微的沙质,卷过xue口的媚rou似隔靴搔痒般地挑逗而过,激起xuerou的饥渴却又无法更深地满足,结实的臀部狂乱地曲扭着,欲求不满地要求更多。拓跋轩影将自己的舌头撤走,在拓跋日轩还未抗议之前便换上了自己修长的手指,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