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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事就玩个笔仙啊什么的。我说:“王大头,问你个事,你说要是让鬼缠上了怎么治啊?”我姐听我叫她外号不高兴了,翻我一眼说:“王尿床的,你再叫我外号,小心我把你尿床的事,给你满世界宣传宣传。”我才不怕她这个呢,我就坐在她身边说:“正好呢,你要给我宣传了,我娶不上媳妇就是你闹的,你看咱妈跟你拼命不。”我姐听了倒也不恼,只是看了我两眼,看的我直发毛,最后她压低了声音问我:“你小子轻易不来我屋,说吧,你找我不是又要借钱吧。”听这话说的,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就用力的皱住了眉头说:“哪的话,我有别的事,借钱的事现在还不急呢。”我姐就哦了一声,我没敢给她细讲,也是怕吓着她,女人嘛都有点神神叨叨的,虽然平时嘴巴不饶人,可到事上是真疼我,我就说我一哥们怎么怎么的了。我姐听了就来劲了,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跳楼那个是被我哥抛弃的,不然怎么找上我哥们了。我心说这哪跟哪啊,就说:“我那些哥们你又不是没见过,一个赛着一个的光棍,成天哭着喊着的想娶媳妇,还能有女人为他们跳楼。”这话我姐倒信。我就问我姐要是遇到这个事该怎么做,我姐对我哥们的事明显是不感兴趣,就在那拿笔记本边上网边敷衍的说:“我又不是神婆,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了,没准是他们耳鸣呢,哪那么多鬼啊,都是人吓人的玩意。”得,我又白忙活了。不过我姐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她说实在不行就让他去庙里拜拜白。我一想也对,还是找专业人士吧,就忙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天假,连全勤奖金也顾不上了,第二天就急颠颠的去了趟庙里,奈何现在庙里的和尚都该行收门票了,所以我去了跟没去一样。我就接着郁闷,最近几天那玩意似乎是知道点什么了,开始给我回忆起他的人生来了,什么不该一时冲动啊,对不起家人对不起朋友的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我就纳闷了,这人那么高的楼都跳了,死都死了,还那么多废话干嘛。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就回了他一句:“你丫烦不烦啊?”结果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果然他一发现我能听见他说话,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非要跟他聊聊的冤屈。我心说你大爷的,你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去,爱他妈谁是谁,关我屁事啊?第3章这玩意虽然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可他说一千道一万吧,我也不能搭理他了。万一跟他说个什么,再把我的魂给勾了去,我不倒霉催的吗。于是他说什么,我全当作听不见,也亏的我上学那会儿,为了能在课上看课外书,早就练就了充耳不闻大法,此时只是重新捡起来接着装蒜罢了。再有就是再上班后,我发现跳楼那事似乎有点眉目了。因为所有事都是先紧后松,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公司没人敢念叨那个跳楼的,可时间长了,人都是喜欢听墙角的,外加那些八卦迷大喇叭的在那小道里传播,想不透出点风声来是不可能的。只是说什么的都有,弄的我都不知道信哪拨了。比如李子就说跳楼那玩意是老板的相好。“我听说那人是老板的相好,上去的时候吧,看见老板跟别人那什么来着,受了刺激了,开了老板那窗户就给跳下来了。”李子说的就跟他看见似的。可这个绯闻太过劲爆,很快就有人插话了:“不能吧,跳楼的是个男的啊,老板不也是男的吗,怎么能相好了呢?”那傻冒立刻就被人给嘲笑了,有人当下就说他:“你丫装屁啊装,现在男的跟男的好的多了,要不‘红夜’那怎么天天停那么多车呢,不都是男的买男的吗?估计有钱人什么都玩白,玩完了女的玩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厉害的连狗都玩呢,甚至是母猪都……”这话是越来越不能听了,李子忙给他拦住了,说:“管他们玩什么呢,反正那人是让……”李子不敢直了说,就用手指了指上边,挤了挤眼,那意思谁都明白。对于我们这号人吧,说领导坏话自然是不行,可这的大老板实在跟咱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就算说了还能给传上去。再说哪个名人不被人背后说点什么啊,李子就说的一脸的兴奋:“玩的时间还不短呢,结果说蹬就给蹬了,你想啊平时吃人用人的,一下子不要了,可不受刺激了,就从老板那屋给跳下去了,要不干嘛封锁消息呢,估计是上面也腻歪这个,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啊。”有听了觉着不对的,在那插话说:“不能吧,咱们这种高层建筑,没有那种能打开的窗户,就是老板那屋也不能有啊,那天出事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好几眼呢,我记得他不是从老板那屋跳的吧。”李子不高兴了,在那直嚷嚷:“我能瞎说吗,再说你去过老板办公室吗,我都听打扫卫生的说了,他那个地方是落地窗,一人多高呢……”我这正听着呢,李子忽然就住嘴不说了,我一看好家伙,我们部门经理正慢悠悠的过来呢,我们这经理是有名的老刺头,平时打招呼打慢了都找你事,何况看见我们一伙在这聊闲天呢。我们赶忙的都停了嘴,在那一惊一乍的等着经理过来。果然那老杂毛一来就搭理脸了,瞪着我们就开训说什么在公司的重要时刻,我们不在本职工作上待着,居然聚众聊天之类的。好不容易训完了,才放我们走,不过刚才李子那话倒让我好奇起来。我也顾不上什么勾魂不勾魂的了,再说最近听着我脑袋上那玩意,除了话多点,倒没觉出多凶来。我就乍着胆子在脑子里问了“他”一句,我说:“你叽叽咕咕的说了那么多,可你具体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吗?”没想到我这一问,“他”那半天没吭声,当下给我吓的啊,我心说不能吧,是不是不能问鬼这个啊?结果过了半天那小子才给我回话,他说:“我不记得了,每次想都觉着头疼。”我一听这个也不好硬叫“他”回忆,我就就着刚才的绯闻问他,我说:“你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