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你难道就不想想,那漂亮姑娘受尽苦楚,满目含泪的在远方等着你,你能不做点什么?”“……做什么?”“你怎么就这么笨,”我不满的看了一眼满面疑惑的韦斌,“你就走啊,往前走,走着走着,哎,看见了前面出现一个问号,你停住一愣,再一蹦,‘噔楞楞楞楞’,哎,出来个蘑菇,你把这蘑菇吃了啊,立刻就从半米的残废变成一米八的大高个了。”“……”“这还没完事了,你接着往前走,又有一问号,你再一碰,呦,‘噔楞楞楞楞’,这回竟然出了朵花,吃完花,你这么一抬手,‘嘟嘟嘟嘟嘟嘟’,竟然能打子弹了!”我抓着表情都僵了,额头上直冒汗的韦斌,仍旧面不改色气不喘,指着前面可能因为活动方便,把西服外套脱下来,衬衫外穿着黑色背心,端着盘子过来的赵钧同,笑嘻嘻的,“看那,看见没?这穿着马甲的王八也来了不是?你别急,后面还有带翅膀的了。”赵钧同走到我们面前,看看我,又看看韦斌。韦斌趁着他还没说话,立刻扒拉开我的手,冲着赵钧同道:“我,我去看看,航文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不打扰你们了。”他话音还没说完,就好像身后有个皮鞭子打着他一样,跐溜一下就窜了开,跑出去老远。赵钧同抢过我手里的酒杯,把盘子赛在我手里,“刚才聊什么了?”“没什么,给他讲讲游戏攻略,谁想到他根本就不爱听。”我拿叉子插起块牛柳,塞到孽畜嘴里,又给自己插了一块,叹了口气,“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Chapter15如果一个人的中考、高考、研究生考接连都在同一门学科上失利并且因此而无法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学校时,相信所有人都会跟我一样对它有着深恶痛绝的抵触情绪。尤其是这辈子的学习生涯中,你还绝对无法撇开这门学科。咱们国家的教育一大特色就是不管有用没用,不管合理不合理,既然教育部定下了,你就必须都得学。至少我就从来不明白泛函分析和覆范线性空间这东西,学了后除了期末考试,还能有什么用处——那整本整本的火星文,从开课到结业,爷就一回都没听明白过!没学会作弊的学生人生永远是不完美的,身为本大爷前身的正直青年简明希,也不是那种脑子迂到从来就不知变通的家伙,尤其在全班人里头没有一个能理解数学老师嘴里念的究竟是哪国经的时候。但你没有理由让简明希经历了这等严重嘲笑了他的智商,而又不得不为了未来的人生而进行屈服的残酷现实后,还会对数学产生任何所谓喜爱的感情。毕竟其过后的直接表现,就是对所有数学学科的厌恶和憎恨。就连我也经常性回忆体味着他对着明明有着电脑专用软件,按个键就能得出答案,却非得逼着你拿笔动手算掉整整5页A4纸的题目,有着恨不得将其毁迹灭痕,拿了打火机放出三味真火烧它个体无完肤尸骨无存的冲动——尤其是单纯形表和多元回归方程!!至于工程量清单和投资预算、变更索赔等等这些东西里头的数字,如果你潜意识里总是能将它们从毫无活气的数字进行升华,进而与滚滚而出的人民币挂上钩时,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对它们不敏感。这就是简明希为什么明明在数学功底极差的时候,仍旧能奋发进取,得到造价师执业资格证书的原因。当然,你也不能忽视我们的爹妈死在毫无道理的危楼事故,并且他确实是想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改变社会现状的这一必要条件。而目前让我脑子里转悠了这么多东西的唯一原因,正是要体现老子站在这里,是多么深切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因为数学而讨厌一堆公式和方程,就把统计学也弃如敝履。毕竟如果我现在还能记得T分布和F分布具体都为何种原理,我就能深刻而透彻进行一番严谨的学术分析,为什么这些小概率事件,就他妈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甚至连老子上趟厕所的功夫也不放过!“哈哈,真没想到,接到花束的竟然是为先生,”婚庆公司的司仪挂着极其碍眼的笑容,在一片静谧中英勇排开一堆堵在前面的各种瞪大了眼睛或嫉妒或愤恨的年轻女孩,举着话筒凑向我的嘴边,“这是多么幸运的一刻,不知道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竟然也有这么好的兴致,抢到新娘的花束有什么感想?”虽然我周围也不是没有男人来跟着起哄来抢着玩(如韦家名字叫做斌的那种纨绔),可我真的只是在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经过,并在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往后退时跟着后退,然后在看见不明飞行物伴着人群汹涌而来过来时,下意识的抬手抓了一下而已。而且,我说大哥,问我的感想之前,您能不能先把自己的神经放细那么一点点,没看见台子上新郎新娘,和他们周围各式家属的脸都在瞬间变了色么。毕竟这里的人物的身份可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商圈政圈,甚至还有穿着军服的了,你为了你的饭碗也得注意着眼神灵活点,瞧瞧你用的什么词。“抢”,爷用得着抢么,躲还来不及了。就算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老子也没有跟一帮待嫁小姑娘一起挣的道理!不过既然问了,哪怕我本身再不受人待见,他们明着在面上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尤其是季涛和苏家meimei这么重要的时刻。那么在这种明显冷场,而且司仪对着一言不发的我笑容已经开始僵了的时候,我能做的反应似乎可以归纳为两点。一、微笑着恭喜新郎新娘得到幸福,而对自己能接到一般只给女人准备的花束表达对天地无私赐福的感谢,然后退到人群外,继续做回空气。二、含泪控诉的看一眼正死死盯着我的季涛,将花束一把扔下,跺两脚,捻两下,倔强的一扭头、一转身,带着满身满心的伤痛和愁苦扭身洒泪而去。前者反应太冷漠,要这样那我来这婚礼还干什么,直接回家去吃面条得了,而后者又太小言,狗血严重,明显不是我的风格。“额,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司仪想必也察觉不对了,在多方眼神的厉色中头上都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