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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聋又哑,亏得师父当初不嫌弃将我收在门下这才活过了一个冬天,如今又得垂怜成了杏林长老,此生已然无憾。世人皆说我终生不嫁不是正途,我却觉得没甚么大不了,若真要说什么,大概是至今不知道当年那位教我吹笛子的人的姓名。我如今脱不开身,这是当初他留给我的,两位若是不介意,帮我去打听打听可好?”温芷芸写完这张信笺,交给他们一根发带,就转身跳回了树上继续和着采莲女的采莲调,继续吹起了她的姑苏行。发带被自动默认交给了有队长权限的白泽,迟早在YY问道:“物品上有提示吗?”“等等我看看。”白泽打开背包,将鼠标移到了发带上,果然有系统给出的提示:‘这是一根破损老旧的发带,上面的绣纹隐约可见一只仙鹤。’“这好像是天骄的东西。这只鹤在游戏的设定是天骄门人的代表物。不过要知道具体是谁的,还要找到织锦水……织锦水是什么东西?”“那是五毒一个长老研究出来的没什么用的药水,跟洗衣液似的专门用来洗污迹的……”迟早回答的时候也颇无语,当初他做任务看到这么个东西的时候就吐槽那个老头的龟毛和制作组的神经病。织锦水的知名度在游戏里比相思子要低了很多,既没价值也没名气,想必当初那些小情侣在这个任务上也受了不少折腾。白泽听完就笑了起来,想必也是给游戏制作组的别出心裁跪了。趁着时间还不算太晚两个人又赶去了苗疆五毒,七夕任务状态里两个人连同骑都不许,真不知道这是七夕情人任务还是仇人任务,这要遇到默契不好的我到了目的地你还不到,那估计劳燕分飞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不过辛亏两人在最近的相处里磨出了不少的默契,差不多同一时间到达五毒后,两人又在相当大的五毒区内耗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了那个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每分钟都在到处跑的五毒长老。这个别出心裁研究出来了洗衣剂的长老看上去长的并不是很像一副有洁癖的样子,浑身干瘪,就还有几两rou的脸皮肤松弛,说个话看个人都恨不得拿一只手把垂下来的眼皮给抬上去。别的五毒挂银饰,他不挂,改成了一大堆黑黑黄黄的草药,光是看一看就觉得异味熏天,孙泽坤光是这么瞅瞅就觉得自己洁癖都要发作了。这个看上去黄泥巴没过头顶,随时再浇一抔土就能仙去的老头不但没有一般老人该有的慈爱,反而十分的不好说话,一句话恨不得加上三个哼,在白泽出示了那根发带之后他甚至还暴走了,拿一身的毒草药材丢吃枣枣和白泽,一边丢还要一边提问。那些毒草丢在玩家身上伤害都是实打实的,问题一旦回答错了老头子就会暴击,伤害翻倍,两人还不能真把这老头子怎么样,因此只能一边逃窜一边回答问题,十分的不好伺候。作为唯一一个五毒,迟早自发的担起了回答问题的重任,还好他考上名校研究生的脑子看上去也不是个摆件,那些玩家做五毒门派任务时全都忽略过去的细枝末节他全都答上了,这才让那个十分宽于待己的长老消停了下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帮他们用织锦水洗了洗那根发带,看了看哼着说道:“天骄紫阳真人的。”[系统]五毒长老阙汀思因将发带扔到了地上,看上去准备再用脚踩一踩。迟早发誓自己好像听到了男神那边类似易拉罐的东西被捏把捏吧捏瘪了的声音,虽然他也觉得这个老头子十分糟心,但显然白泽的反应更吸引他,这让他觉得男神不再遥不可及,反而稍微接地气了一点,他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孙泽坤有火都发不出来了,转而又是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样子对那个五毒大长老毕恭毕敬了起来,选择了去捡起发带,而不是另外一个【将长老暴打一顿】。大概孙泽坤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十分有当护夫狂魔的天分。然而这老东西十分的不知好歹,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逃过了一顿暴击,继续用他那副吊丧的脸发着系统喊话。[五毒长老阙汀思因]:天骄门下都是神经病,没一个好东西,枣枣姑娘你可得当心,未来切莫让那群牛鼻子给骗了去。仙魔的系统大概是成了精,说到前半段的时候他甚至还自动转了转面向朝着白泽。而孙泽坤这次没捏易拉罐了,说实话他觉得膝盖一痛,总有种这老不死的东西在指桑骂槐的错觉。然而迟早看上去丝毫没有把长老的话放在心上,游戏里的小萝莉起身拍了拍自己火红色的门派套装,一蹦一跳的走到了白泽身前,举起了双手,看上去像是要抱。孙泽坤脑内了一下迟早求抱的样子,顿时觉得某一个点被戳中了,于是默不作声的就真把吃枣枣给抱了起来。七夕任务期间两人不能双骑,但没说不让一个骑着另外一个。五毒校服一贯是红色的,其中一套更是因为设计和色彩向来被人打趣像嫁衣,事实上也的确很像,更何况还一身首饰,看上去像穿了满身的嫁妆,这导致后来很多五毒的玩家成亲时为了省事还真就只穿了那套门派校服,当然也有不愿意老穿着红嫁妆跑来跑去,刻意把衣服给染了个色或者换一套。而迟早永远都穿的是原套的,这让她现在看上去颇有点进洞房的错觉。仙气飘飘的道长在抱人时也是一副天上高贵清冷的样子,低垂着眼,坚定的往前一步步走去。而那一身红衣的小姑娘就缩在他的怀里,天真又眷恋的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妖异又无邪。两个人就真这么徒步走过了南蛮巴蜀,又经过绝地,最后来到了昆仑山脚下,而昆仑山巅就是天骄大殿。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约定明天上线时再一起做。迟早今天大概是过得太愉快了,语气里竟然莫名其妙带了一点那啥事的餍足,这让他经过变声处理后的声音听上去又婉转又缠绵。“嗯,好,晚安呀。”迟早说完,心里那根不知道多久没被拨动过的弦又轻轻动了一下,让他突然有了撒娇浪一浪的冲动。“白泽,我睡不着,最近天气热,想你。”又是睡不着又是热又是想,两个人这还在说着话呢,其中某种暗示意味简直不能更明显。白泽依旧温柔的能掐水,看上去真的就像昆仑山上的道子,面对十丈软香的红尘也能面不改色的无我下去:“女孩子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而白泽下线后迟早整个人依旧坐在电脑前没有动,半晌后大概是觉得笔记本散热的声音实在是太嘈杂才终于忍不住关了电脑,行尸走rou一样的洗漱完,回到了床上。他满心都是无枝可依的惊惶,过去骗了那个小男孩的愧疚在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白泽以为我是女孩子,他一直以为我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