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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给了个相反的答案,“简,你想问什么?”“……如果主人晕车的话,步行前往是个好选择。”简脸黑了一瞬间,但是随即又恢复成了现在的平静。夏沐歌假装自己没看到简的表情,他怎么不知道简喜欢他,只不过他不说出来也当做自己不知道就是了:“今晚朱丽叶假死,其实去不去都是一样,做做样子就行。”夏沐歌总感觉朱丽叶的品味不怎么样。帕里斯无论是金钱和地位都要比罗密欧高——无论哪个版本。在这个世界里,罗密欧简直就像是一个小混混,而帕里斯完全是优秀青年的代表。夏沐歌很想拉着简问问关于女人的审美问题,但是他知道,这种问题如果问简,她肯定秒答“帕里斯”,谁叫夏沐歌现在就是“帕里斯”。啧,虽然夏沐歌很渣,但是对自己的下属还是很好的,简这么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夏沐歌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好奇心收起来,开始专心吃起牛排。对于朱丽叶给他绿帽子的事情……他的确是不懂得爱,但是他却知道占有欲,从他立荷华为太子就能看出夏沐歌占坑的可耻行为。所以他对于罗密欧可没有什么好感。不管怎么样,对于这对情侣夏沐歌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会报复回去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对于朱丽叶装死,夏沐歌表示自己是喜闻乐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伟大而可悲的爱情……反正他是无法理解的。坐在直升机里,夏沐歌淡定地拿起无线电:“简,告诉普林斯队长,我看到被驱逐的人回来了。”在陆地上的简得到了方位,立刻拨通了警队队长普林斯的电话。“返航。”夏沐歌说道。直升机的驾驶员秉承着“我是个聋子的准则”,在前面开着飞机。夏沐歌返航之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过这里。之所以让简去报警,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他报的警。简是个很好的替换的人选。而且简在他的面前几乎没有什么主见,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完全是按照他的指令来完成的。驾驶员在教堂的楼顶把夏沐歌放了下去,夏沐歌转了转手里的雨伞,顺着楼梯下去了。哥特式的教堂里放着音乐,不过声音并不大,反而像是亡灵缥缈的声音。夏沐歌走到基督像面前,看着闭着双眼的朱丽叶,他忽然笑了起来,手摸在了朱丽叶的手上,配上变态的微笑和昏暗的灯光,怎么看这人都不正常。可怜的女人啊……罗密欧喘着粗气关上了门,把那个被他要挟的人推开,拿着枪一步一步地走到朱丽叶前面。他却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个人。帕里斯。那个男人手放在朱丽叶的手上,坐在她的身边,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调笑。“你怎么在这里?”罗密欧先惊,然后抬起枪对准了夏沐歌。夏沐歌很是淡定,用咏叹调说道:“我可是亲爱的朱丽叶的未婚夫,你这个罪人又有什么资格来玷污朱丽叶的身体呢?”论装逼,他可是一把好手。“我和朱丽叶是真心相爱的。”罗密欧磨牙,“她不爱你,所以才自杀。”夏沐歌微笑:“哦……”这个哦可是被夏沐歌拉的很长,带上了几分意味深长。“如此,你害死了她啊。”夏沐歌笑着说。罗密欧的脸色很不好看。夏沐歌继续补刀:“你手里是□□吗?打算毒死谁呢?”罗密欧感觉,自己现在殉葬的情绪淡了很多,他很想毒死眼前这个妖艳贱货。夏沐歌眼皮微垂,感觉到了朱丽叶似乎要清醒过来了,他手指一动,朱丽叶身体又不能动了,但是意识是清醒的。夏沐歌抬起手,指向朱丽叶,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深情语调说道:“害死朱丽叶的你,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呢?”这句话几乎正中靶心,罗密欧猛地一哆嗦,扑上去想要抱住朱丽叶,却被夏沐歌用雨伞打开了:“你有什么资格去碰美好的朱丽叶?”罗密欧捂住自己的脸,不让夏沐歌看到他涕泗横流的脸,在情敌面前怎么能示弱呢?他扭开那个小瓶子,猛地一抬头,把里面的剧毒喝的一干二净。夏沐歌放开对朱丽叶的控制。朱丽叶一醒来,看到的便是罗密欧喝□□的动作。但是,一切都晚了,来不及阻止了。罗密欧看到朱丽叶满脸的泪花,她几乎是跌下那个台子,紧紧地抱住罗密欧。太晚了,晚了。基督还在十字架上受难,而在他的前面,一对苦命鸳鸯也在受难。夏沐歌双手放在雨伞的手柄上,当成拐杖一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圣洁温和,但是在微弱的灯光下,却如同恶魔。教堂之中的恶魔。神圣的教堂无法拦住他,因为他比恶魔还要险恶。罗密欧死了。朱丽叶抽噎着,吻着罗密欧的嘴唇,喃喃地说着模糊不清的话语。夏沐歌就安静地站着,即使是这么悲伤的一幕,他也是面带微笑。这个笑充满了喜悦,这是是个诚实的笑,毕竟敢给他戴绿帽子的罗密欧已经死了。这个笑除了喜悦之外,还有着嘲讽和鄙夷。无法理解恋爱脑。他当初为了亚西诺多拉毁灭整个欧洲狼人,但是也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去死。人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活着。当然,这也不排除他死了好几次对于死亡已经没有什么恐惧。“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朱丽叶哽咽着。她没有回头,但是这个问题只会是对着夏沐歌。夏沐歌挑眉:“为什么要?他想殉情,我无话可说。”朱丽叶沉默了一下。夏沐歌恶趣味地说:“你的假死,害死了罗密欧哦。”这句话是如此地相似。这是恶魔的诱惑,是地狱的低吟。朱丽叶抹抹眼泪,拿起罗密欧的□□,对准自己的下颚:“话还给你,我也无话可说。”“砰——”“啊,简,你说爱情是多么无聊的东西啊。”夏沐歌撑起雨伞,在街上走着。某个暗恋自家主人的人没有回应,大概是心虚。“只不过是多巴胺荷尔蒙之类的影响,竟然能做出牺牲自己生命的事情。”夏沐歌步伐轻快,然后以一只脚为支撑点,转了个身,“死人无法复活,殉情无疑是最无聊的事情。与其殉情,还不如争□□力,名正言顺地把那婚约取过来。”简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水坑。夺取权力?不,正常人都不会有心思去做这个吧。主人果然已经坏掉了吗?远处的警笛响起,两个家族的族长面对着面。夏沐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