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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活该被欺负,后者是个男人。哼,你以为你嫁了人就低人一等了?就活该被欺负了?就理所应当被被人看不起了?哼!如果你真这样想,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温言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卿墨,事实上,世间但凡嫁了人的男子,有几个不是这么想的呢?虽然这不是他这般绝望低落的主要原因,但宇文卿墨的这些话也足以让他心灵震颤,他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子,难怪张大哥对他如此特别。别说温言这个古代人,就是张大力都被小家伙的言语惊着了,一直将他当做娇生惯养的世家公子,却不想他的这段话倒是让张大力完全改观了。暗卫一号:皇上在为他以后娶张公子铺路吗?暗卫二号一脸诧异:娶?难道不是嫁吗?皇上不是一直想嫁给人家张公子吗?一号一把捂住二号的嘴,“小心株连九族”,这二货,有些话心里想想就得了,怎么能说出来呢!张大力接着道:“小语说的对,你没有比别人低一等,只要过得幸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没看见他说这话时小家伙那亮得异常的眼睛,只听张大力继续道:“不过,倘若不幸福,那就大胆勇敢的走出来,过新的生活,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温言浑身一怔,走出来吗?他真的能走出来吗?“好了,安心的待在这里,直到你想清楚”,张大力直到他需要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三人吃了饭,准备睡觉了,张大力不放心,又安慰了温言几句,这才进了里屋,却不想见小家伙皱眉没站在床边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张大力心里一急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语你怎么了?”。“嗤”的一声。两人都尴尬了,宇文卿墨一瞬间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那张俊脸啊,通红通红的,脸上都冒热气了。“噗哧哈哈哈哈哈”,张大力见小家伙的可爱模样,一个没忍住笑喷出来,“哈哈哈没事没事,哈哈不就是哈哈放了个屁嘛哈哈哈”。“哥我去上厕所”,啊啊啊好丢人!!!宇文卿墨风一般冲出房间,脸呢?脸呢?找不到了,啊啊啊,没脸见人了。第28章“哥~”,宇文卿墨浑身散架了一般,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已经第六次了,这一夜他已经跑了六次厕所,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已经完全虚脱。张大力心疼的将他拉进被窝,“好点了吗?”。有些自责,昨日下午他没考虑太多,小家伙不是农村人本就可能吃不惯,又是烧土豆又是烧小瓜的,第一次吃还吃那么多,拉肚子也情有可原,怪自己没有考虑到这些,看他左一趟又一趟的往厕所跑,张大力是心疼不已。“嗯”,宇文卿墨有气无力的答着,拉个肚子拉掉他半条命的感觉,不过还好,又可以顺理成章的钻进哥的怀里了。“闭上眼睛睡一觉”,张大力搂紧他,“天亮还不好我带你到镇里找大夫”。“嗯”。带着nongnong鼻音的低喃从怀里传出来。张大力心里一叹,是什么让一个身娇rou贵娇生惯养的少爷心甘情愿待在这穷乡僻壤,住简陋的房子,吃粗茶淡饭,时不时的还要帮他做饭干家务……是什么让他对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做到这一步,答案,显而易见。可是张大力能给他什么?他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那么他给他的只能是禁锢,是束缚,是阻碍。再者,张大力始终觉得,他对小家伙的感情更多的是一个兄长对弟弟,甚至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那种感情。所以,他是否该为此做点什么了呢?第二日快中午,终于不拉肚子了的宇文卿墨才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张大力一脸严肃的坐在床头极认真的看着他,小家伙吓了一跳。“哥~早啊”。“肚子还痛吗?”。“不痛了,就是浑身没力气,难受”,小家伙撒完娇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大力,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煞是可爱。张大力却视而不见,“小语,我们谈谈好吗?”。宇文卿墨一震,张大力的言语过于严肃认真,让他莫名的有些心慌。“哥要谈什么?”。“谈谈小语家在哪里,为什么一直不回家”。宇文卿墨莫名的心一慌从床上坐了起来,“哥你是嫌我烦了吗?你是要赶我走了吗?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愿意想住多久住多久吗?”,满满的都是委屈和控诉。“没有嫌你,也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但小语,你是一个十七岁的大男孩了,不可能老在我这里待着,有的人像你这么大孩子都满地跑了”。“哥你比我大八岁!”,哼比我大八岁的你还没成亲呢,再说了,我十五岁就成亲了,老婆都满后宫了,当然啦这事打死不能说,虽然他一直为他守身如玉啥事没做。张大力一阵尴尬,“咳,不说这个,但作为一个十七岁的男人,不成家也就算了,建功立业,功名利禄什么的总该考虑吧?虽然我知道,小语的家室背景一定很不错,但你总不能一辈子无所作为让家里养你吧,更何况,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不有所作为呢?怎么能天天无所事事的窝在这穷乡僻壤呢?”,更何况我们身份如此悬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是吗。“那哥呢?”,小家伙只是认真的反问了一句。张大力:又一次教育失败,反面教材的悲哀。二十五岁未成家为立业没追求没抱负他跟别人谈什么成家立业啊。“我跟你不一样”,张大力最终一叹。“哪里不一样!”,宇文卿墨的声音莫名的拔高一截,就连外间的温言都吓了一跳。“其实你心里明白的不是吗?”,张大力突然觉得有些无力。“我不明白不明白!”,小家伙一瞬间红了眼眶。一双绝美的眼睛此时含满了泪水,有不甘心的,有愤怒的,更多的是委屈的。死死的盯着张大力,宇文卿墨突然打算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哥,你太过分了,你是知道的对不对?”。“知道什么?”,小家伙笃定的语气让张大力心底一颤,有的事,一但说出来那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覆水难收啊。“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都快疯了,我想一辈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