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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我防着她,她也防着我呢。”周孟言道,“毕竟我还是嫌疑人,她不可能全然信任我。”钟采蓝对此不置可否:“那你打算怎么办?”“想想别的办法。”钟采蓝清了清嗓子,俯身握住了鼠标,点开微博找到高银月,然后点进她的关注人,在里面找到了一个“戴维-维度工作室”的账号,点进他的主页:“看看这是什么?”边说着,她边朝周孟言望去,可没想到他没在看屏幕,视线停留的地方,竟然是她落下来的领口,“你看哪儿?!”“你走光了。”周孟言说完这句还嫌不够,竟然跟了句,“胸不错。”钟采蓝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周孟言没什么好生气的,忍了几次,硬是没有忍下去,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要不要脸?”周孟言被她打了一巴掌,也不觉得多疼,理直气壮地反驳:“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自己走光的,我上次被你看了我也没怪你啊。”“非礼勿视你有没有听过?”钟采蓝骂了一句,犹觉不够,抓起旁边的抱枕就往他身上打。周孟言眼见过了头,赶紧站起来躲开:“开个玩笑,我没看见,真的,我就是吓吓你。”“现在狡辩晚了!”钟采蓝把他追得满屋子乱跑,“你别跑,有种就别跑。”周孟言连连后退,灵活闪避:“我不骗你,我坐着看不见的,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我错了,对不起。”钟采蓝冷冷道:“那你有点诚意,站着别动。”周孟言站在墙角,举起双手投降:“好好,我不动。”钟采蓝这才慢慢走过去,逼近他,眼珠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脸,就在周孟言以为她会一巴掌糊过来的时候,她却只是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下不为例,不然真的打你了。”周孟言一怔,心脏化为潺潺春水:“你……”“咳。”钟采蓝清清嗓子,“我换衣服出门了。”周孟言看着她故作镇定地走进浴室换衣服,忍不住就想笑,这是很奇怪的情绪,明明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他却这样高兴,就像是啤酒泡泡,不知不觉就溢出来了。或许,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本来就因她而诞生,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一脉相承,和她在一起产生愉快的情绪也实属正常。不过,难得她肯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要不然下次再逗逗她,免得她总是压抑自己的情绪,年纪轻轻就和小老太太似的。这个念头在周孟言脑中一闪而过,很快,他就重新将思绪集中在了戴维的微博上。作为半个娱乐圈半个基佬圈一个时尚界的戴维,微博里充斥着自拍、撕逼和晒狗,是的,戴维是一个狗奴,在这个吸猫成瘾的年代,只有他还固执地每天晒狗产粮,堪称狗圈劳模。周孟言耐心地翻着他的照片,戴维的狗是一只名叫琳达的哈士奇,在草坪上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发了疯一样(请原谅他那么形容一位女士),琳达的照片非常多,其中多次出现一个巨大的摩天轮,周孟言查找了本市的几个摩天轮,不难推测出照片拍摄于太阳公园。而遛狗的人则有不同,有时似乎是个年轻女孩,有时又像是一个男人,考虑到十个设计九个gay,周孟言特地翻了一下戴维的其他照片,有一张敷面膜的照片里,玻璃杯映出了一个男人的倒影。好吧,还真的一点都不让人意外。但既然是个gay,会是对高银月下手的人吗?***白桃正在重新调查高银月的通讯记录,她把日程本上罗列出来的人和她的联系人交叉对比,看看是否有遗落。结果大大出乎她的预料,人还不少。服装设计师、发型师、化妆师、品牌联系人、心理医生、导演助理……这些可都不是高银月会cao心的事,全都记在助理和经纪人手机里。白桃研究了一番,其他的人还好说,与高银月单独相处的机会寥寥无几,唯有这心理医生,既有和高银月单独相处的机会,又有可能让她服下spring。白桃把日程本翻过来,在封底的夹层里,她找到了心理医生的名片。聂之文,心理咨询师天空心理咨询室,电话:XXXXXXX白桃在网上搜了一下这家天空咨询室,发现还挺有名气,几个心理医生都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她决定上门拜访一下。天空咨询室在一栋小洋房内,一楼出租给了一家咖啡厅,二楼三楼则是被租给了咨询室,环境清幽,音乐悠扬。白桃进了门,没有忍住诱惑,先给自己买了杯浓缩咖啡,一饮而尽,这才上楼去找聂之文。出示了证件,漂亮年轻的前台小妹很客气地告诉她:“聂医生现在有病人,不方便见您。”“那他什么时候有空?”“这次咨询结束,我替您问一问吧。”白桃这一等就等了四十几分钟,聂之文办公室终于开了,走出来一个眼睛红红的女人,白桃歪头打量着她,还很年轻,打扮得体,衣着首饰昂贵,手指头发全都保养得宜,一看就是家境良好,这样的女孩子,有什么烦恼要来看心理医生呢?聂之文很绅士地将那年轻女子送到电梯口,前台小妹低声说了缘由,聂之文很惊讶:“白警官?”“是,聂之文医生?”白桃打量着聂之文,身姿挺拔,彬彬有礼,一股书卷气,“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聂之文抬腕看了看表:“可以,我有半个小时的空档,白警官去我办公室里坐吧。”聂之文的办公室不大,但明亮温暖,养了许多绿植,甚至还有许多玩偶,播放的背景音乐是,钢琴曲叮叮咚咚,茶几上放着刚刚出炉的曲奇饼干,扑面而来一股甜香。白桃对于心理研究是个门外汉,但也能觉得自己一进来就放松了肌rou,聂之文给她倒了杯热水:“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我来,是为了向聂医生询问高银月的事。”聂之文像是有些意外:“高小姐的事?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高银月生前在你这里看过病,没错吧?”聂之文笑了起来:“是有这样的事,可是……白警官你应该知道,我是不能向你透露病人**的,何况,杀害高小姐凶手不是周孟言吗?白警官突然找我问这件事,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白桃不动声色:“有些疑点还没有弄清楚,还请聂医生配合我们工作。”聂之文沉吟片刻,才无奈道:“白警官先问吧,能回答的我就回答你,有些事……虽然高小姐已经死了,但我还是希望能够尊重她的**。”白桃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