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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敖晟淡淡一笑,“无非是为了哄他高兴。”虻王微微愣了愣,就见敖晟将那只小老虎佩戴在腰间,道,“不管是多花还是少花,我要的是心上人高兴,仅此而已。”蒋青耳朵微微有些红,看敖晟——你跟他说什么有的没的?敖晟却是一脸的坦然,将那只傻乎乎的小老虎佩戴在了蒋青的腰侧,随后,拉着他的手,要出门,那虻王却道,“等等。”敖晟和蒋青站住了看他,虻王上下打量敖晟,半晌才说,“你有气魄,我欣赏你。”敖晟和蒋青也有几分吃惊,这虻王,说话挺直接啊。“我们喝酒去吧?”虻王提议。“呵。”敖晟笑了笑,道,“下次吧,我们还有事情做。”说完,带着蒋青走了。见两人离开了,虻王轻轻叹了口气,转回脸对那掌柜的说,“我要刚刚那两人买的小老虎。”“呃……”那掌柜的一脸的惧色,低声道,“虻王,小店……那样的老虎,只有一个,不重样。”虻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冷一笑,道,“我一会儿派人来取,你最好尽快做两个一模一样的出来。”说完,带着那彪形大汉走了。掌柜的一个劲地擦汗,赶紧关门,叫铺子里的伙计立刻赶工,做两只小老虎出来。蒋青让敖晟拉出了玉器铺子,问,“晟儿,刚刚那个是……”“估计就是那油桶吧。”敖晟挑了挑眉,拉着蒋青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头,屋顶上突然跳下来了一个影卫,快速地跟敖晟和蒋青交代了几句刚刚他们在酒楼里打听到的消息,然后就离开了。蒋青微微皱眉,“果然是他……”“看来他们的确挺着急想要找钱庄出手黄金的。”敖晟皱着眉头道,“大概是见大军都快到他们家门口了,想要筹集资金来抵抗。”“那我们怎么办?”蒋青问。敖晟微微一笑,搂住蒋青上前,隔着薄薄的纱巾亲他,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蒋青睁大了眼睛看敖晟,就听到一旁巷子口,有脚步声,从那沉重的步子,可以听出,就是那油桶带在身旁的彪形大汉的脚步声响。敖晟将蒋青按在墙上亲的同时,余光扫到尤桐带着那个大个子经过,看到两人在亲吻,非但没有尴尬,反而还很感兴趣地看了会儿,敖晟放开了蒋青,冷冷看了他一眼,尤桐摸了摸鼻子,带着大个子走了。蒋青有些不解,问敖晟,“那人干嘛?”敖晟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大概有喜欢看别人亲热的癖好吧。”说完,拉着蒋青道,“青,我们去找刘弼之。”“嗯。”蒋青点点头,和敖晟一起走了。尤桐在远处,看着敖晟拉着蒋青往刘弼之的府衙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颈项间的狼牙,转身,沿着大街出城,在城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硕大的马车,尤桐撩开帘子上车,车子里躺着两个年轻的男子,精壮漂亮,见他进来了,就都坐了起来迎接他。尤桐往虎皮垫子上一靠,看了看两人,突然道,“你两,做给我看。”“啊?”两个男子面面相觑,有些莫名,不确定地问尤桐,“王……”“做给我看,快些。”尤桐很感兴趣地单手支着下吧,靠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面。“可是……私通是死罪,不是您说的么。”一个男子小声嘀咕。“违抗命令就更是死罪了。”尤桐笑呵呵道,“来,做!激烈些”两人对视了一眼,凑近,就开始彼此拥抱抚慰,深吻交缠。尤桐在一旁看着,嘴角含笑,命令人行车回宫。马车一路远行,向南面的虻王行宫驶去,尤桐看着眼前两具不停起伏,散发着欲望的鲜活身体,还有吐露出来的惑人深吸,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脸上显出怪异的笑容来。“嘶。”敖晟走着走着,就觉得脖子后面汗毛直竖,伸手摸了摸,蒋青问他,“你怎么了?”敖晟道,“不知道,就觉得阴风惨惨的。”“别瞎说。”蒋青道,“没想到那么快就遇到那虻王了,只可惜,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你刚刚没听到那影卫说么?”敖晟道,“那虻王据说什么都好,就是yin乱。”蒋青微微皱眉,道,“帝王不大多都是yin乱的么?”敖晟瞪眼看他。蒋青微微一笑,道,“你是例外,因为我教的比较好。”敖晟失笑,伸手,在蒋青腰间掐了一把,“我也yin乱,就是我不yin众,我就想yin你!”蒋青横了他一眼,敖晟坏笑。两人到了府衙门口,门倌已然认得两人了,赶紧往里头迎。敖晟暗自摇头,这衙门实在是……唉,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啊……这给了银子,衙门里都随便进,天理何存?蒋青和敖晟被带进了刘弼之的书房,刘弼之放下了手中的公文,上来迎接,略谈了一会儿,敖晟就提出来,他看中了十字路口的一家玉器铺子,那个地段正好,他准备开钱庄的主铺,还有几家分铺,准备开在其他地方。另外,他刚刚逛了逛,发现这一带赌坊不多,妓院娼馆也勉勉强强,实在是有很多油水可以赚,所以也想开几家。刘弼之听得是眉开眼笑,问敖晟,“齐兄,开钱庄,可能处理大买卖?”敖晟微微一愣,问,“多大的买卖?”“呃……黄金。”刘弼之试探地问。“哦。”敖晟点了点头,笑道,“那要看,是整金还是散金、官金还是私金了。”“呃……齐兄,这些如何说道?”刘弼之问。敖晟笑了笑,道,“简单说,整金变散金,私金变官金,我们钱庄收一成的利钱,保证看不出假来。这散金变整金,官金变私金么,我们得收二成的利……刘大人,应该是用官金变私金吧,咱们打开门做生意又是在刘大人的地盘上面,这样吧,你介绍来的官员我们收一成,大人自己么,我就不收你银子了。“哈哈。”刘弼之喜笑颜开,道,“原来齐兄善于此道啊。”敖晟也笑了,“刘大人,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么,这明面儿实打实挣钱,一个人靠力气一辈子能挣几个银子?自然是要想些门道的,我们钱庄,就是帮助那些有能耐想门道的人,提供方便的。”“好好。”刘弼之点了点头,道,“不瞒齐兄,我这并非官金变私金,这官金变私金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