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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麻烦,相反乐在其中,很高兴自己能这样靠近你。”“……”商曳一脸懵逼,愣愣抬头看他。“什么意思?”到了这时候,司松反而显得很淡定。看她抬头看向自己,收回手,用她刚才的话反问:“怎么,就不兴我单恋你吗?”“……”商曳脑子发木,懵懵地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言情里总有个铁定律,兄弟两个同样出众,总会同时喜欢一个女人,最终反目成仇。商曳还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有让人阋墙的本事。这真是……太刺激了……她眼神发飘,半点都不像刚被表白过,甚至脸上连一丝娇羞都不见,唯有呆滞能诠释此刻状态。司松确是对她有好感,却仅限于此,远不至喜欢这程度,更别提暗恋这一说。可是刚才看见她那模样,竟不由自主将那句话脱口而出,过后竟有一秒钟胆战心惊,似隐隐间也期待她作何反应。大抵真是兄弟两个兴趣爱好想去不多,商曳吸引了司柏,也同样吸引了他。原本只是玩笑,说出口后竟然觉得这样也很好。他索性再添把火,似笑非笑地说:“本来不想说破,给你太大压力。既然你自己看穿,索性挑明。商曳,我对你一见钟情。”商曳在此刻只觉尴尬滚滚而来,他们两兄弟的眼光为什么都这样诡异?第一次被霸道总裁式表白的商小姐哽住了,笔下女主与男主对峙时游刃有余,轮到自己,却尽数失算。脑海里翻江倒海,最终挤出一句:“粥还没到吗?我饿了……”平生首次表白,被表白对象完全游离状况外,只想着自己的粥什么时候到。司松瞬间失力,下一刻偏偏又想,这才像是商曳的作风,永远慢一拍,永远与旁人不在同一节奏。换了是谁,能和赵止江那样的人谈恋爱,但凡有机会,必然死死抓紧,绝不松手。但她偏偏不一样。具体内情知之甚少,但是赵止江对她余情未了,她却斩钉截铁坚决分开,却有目共睹。她和旁人都不同,其实世上没人完全相似,却唯有她特别得让人难以移开目光。她总容易让人发笑,又很容易叫人失笑。这样别具一格。司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样就很好,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喜欢你就可以。除了我追求你这件事,其余的和之前都不会有差别。”商曳终究还太年轻了,青春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像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子,从前的说不好,现在的却很少愿意真正谈一场恋爱。他们太年轻,思想不够成熟,为人处世亦不够稳重。无论男女都一样,能肩负起一段感情的是少数。谈恋爱于他们而言,更像是速食时代方便面中的调料包,缺了索然无味,少了虽说可惜,却未必非有不可。要追求这样的女孩子,翩翩风度和谦谦君子纵然引人注目,却收效甚微。他们向往轰轰烈烈,喜欢被占有,热爱被独占。步步紧逼才是好办法。商曳没有再说话,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就算对着司柏的时候,她也能义正言辞很快拒绝。可是对上司松,千言万语似乎瞬间失去力量,难以启齿。所幸敲门声打破这种尴尬,司松过去开门,助理提着两份餐送进来。圆圆脸的小姑娘,二十二三岁模样,年轻又热情,笑起来眉毛下的眼睛是两弯新月。商曳认得她,起身与她打招呼:“万意。”万意朝她笑,掰开筷子送到她手里,“吃吧,司制片特地交代过,粥是刚做的,guntang的,你现在热腾腾吃下去,晚上睡一觉就好了。”“谢谢你。”商曳说得真心实意。让一个女孩子跑腿去替她买吃的,总让她有种资本主义压榨人的感觉。纵然在娱乐圈里用助理是寻常,甚至赵止江身边那四个助理,将他从头到脚尽数照顾得体贴周到,尤其是沈辰,说是助理,更像是高级管家。她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赵止江,坐到沙发上吃粥。这家店的粥确实是一绝,吃到嘴里还透着鲜香,却不是寻常粥店加了味精的滋味。guntang的粥舀在勺子里,她嘬尖了嘴朝着吹气,吹到半温,小心翼翼半退半往前地凑上去,用嘴唇碰了碰。大抵还是太烫,她往后退,又吹了两口气,才敢把粥往嘴里送。吃的时候却依然像是怕被烫到,咧开嘴,露出细白的牙来,轻轻|咬了点,这才合上嘴唇,把粥汤都抿进去。司松拿着筷子,也不吃饭,就那样笑着看她吃粥。他还没吃过晚饭,却并不饿。可是看她吃粥的样子,却像是味蕾跟着她一起尝到微烫鲜香的滋味。这番动作分明是所有吃粥的人都会做的,可是司松从没这样细致观察过一个人吃粥,也没发现原来吃粥也能这样可爱。司松现在觉得赵止江很可恶。这样一个人,放在手心尚觉不够。纵然她再闹脾气,再怎么说要分手,倘若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口同意分手。他怎么能舍得?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前两天回学校忙毕业的事,今天才有空恢复更新。今后恢复正常更新,么么哒。第52章||||首|.052.052司松显然比司柏成熟许多,实际上他并不饿,却仍然陪商曳吃了半分煲仔饭。商曳吃了大半碗粥就罢手,司松亦随之放下碗筷,并未多做纠缠。让助理过来把东西收走,他站起身,轻声说:“你不舒服就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先回去了。”商曳站起身送到他门口,刚才被表白的纠结重新涌上心头。她不会掩饰内心,惴惴尽数显现于脸上。她心神不宁,司松一眼看出。少女稚|嫩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面上浮出笑意。“别有太大压力。”“啊?”商曳一时没反应过来,双|唇微张,呆呆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刚才说了什么。怎么能蠢成这样?司松心下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收手插入裤袋,说:“该洗头了。”商曳:“……”气氛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送走司松之后商曳进浴|室换姨妈巾,起身的时候头一瞥,镜子里的女人一团糟,硬生生把她自己吓得倒退了两步。头发乱糟糟,已经蓬起来了。脸色白得就像刷了一层浆糊,一双眼睛却是黑亮的。商曳拍了拍胸口,不顾自己还在生理期,拿起换洗衣物冲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