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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伤害自己。”楚虞很久才听明白这句话,她张着嘴,最后说了声“嗯”。梁京兆又说:“下次要找好一点的人。”楚虞说不出话来,最后低声叫了声:“梁叔。”梁京兆道:“不要去留学了,考本市的学校吧。”楚虞这次很快的回答了,“好。”梁京兆说:“最后一句了:我要你把这些都忘掉,装也得给我装得像一点。”楚虞又眨了一下眼睛,梁京兆的手心里有了点湿气,泪顺着楚虞的面颊上淌下来,楚虞最后也说:“好。”作者有话要说: 梁叔强行初始化硬盘☆、虚伪的家长梁京兆让楚虞回房间去,自己在餐厅里坐着,他捻着手指,两掌合在一起,潮热的水汽在掌心黏附着,是楚虞流的眼泪。还是小孩儿呢,多大了,眼泪说来就来。梁京兆望了一眼楚虞的卧室,门已经闭上,紧挨地面的缝隙里现出一道光,明黄色,应是她那床头的灯。梁京兆又摩擦了一下手掌,然后起了身,去玄关穿了外套,拿了钱包和钥匙出门了。楚虞躺在床上带着耳机听音乐,没听到门开合的声响,她的手指划着手机屏幕,在联系人列表里“w”那一类目下流连着,排第一位的是仅以一个字母为名字的号码,楚虞点开它,重新编辑了姓名,慢慢打出来三个字:吴桂荀。然后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你怎么样了?没有回复,楚虞握着手机侧躺在床上,今天发生了很多,她很快觉得疲惫,灯都忘了关,耳机里还在唱着歌,她睡着了。早上她起床时,耳机一只躺到颊边,一只在手臂下压着,窗帘拉了一半,明媚的阳光照在被单上,也就是这道光将她照醒的。客厅里隐约用动静,楚虞开了门,看到在客厅擦地的张姨。楚虞走出去,先看了一眼表,九点十三分,她走到餐厅,张姨放了手里的活过来,说我去把馄饨下了。楚虞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客厅,在经过书房的时候状似不意地瞥了一眼紧闭的书房房门,梁京兆大概在书房里面吧。楚虞在沙发上看了一会茶几下摆着的一个月前的杂志,听到张姨叫她来吃饭。楚虞吃着虾球馄钝,张姨因为楚虞起了床,才拿起吸尘器吸客厅地毯,楚虞吃完了,回到了屋子,她写着一套数学卷子,手机震了一下,她想到什么,立刻去拿,打开来却是一条微信,于露茵发的。于露茵要借她的笔记本复印,楚虞问:“你不是在拍戏么?”于露茵道:“前两天杀的青,”又说:“你还住在老宅那边?”楚虞说:“没有,我回来了。”于露茵道:“那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店吧,离你家比较近。”楚虞回了一声好,换好衣服后走到书房门口,先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楚虞叫了一声:“梁叔?”“梁先生不在的呀。”张姨从厨房出来,“有事吗?”楚虞问:“他早上出去的吗?”张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这我不清楚,只是早上我来时就没有看到梁先生。”楚虞自书房门前转了身,她问张姨:“您几点来的?”张姨道:“五点半吧,馄饨馅子要现盘,来的早了点。”楚虞点了点头,朝玄关走去。张姨叫她:“要出门吗?”楚虞换着鞋子:“我出去一趟。”张姨说了声等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纸叠的方方正正,楚虞拿过来时,摸出来纸里还夹着个东西。楚虞展开纸,里面是一张银行.卡,纸上手写一串数字,字迹龙飞凤舞。张姨说:“梁先生让我给你,你要出门,就打这个电话。还有这张卡,梁先生说,密码和从前一样的。”楚虞看着手里这两样东西,问:“今天中午梁叔回来吃饭吗?”张姨摇摇头。楚虞出门了。卡和纸片让她塞进钱包里。咖啡店就在学校一侧的门前,周末的缘故,人不太多,有一些人看着面熟,应该是高三的来这里复习的学生,面前也摊着卷子之类。于露茵坐在角落里的四人座,旁边有一颗做成榕树的装饰,条条垂下,挡住了于露茵一半身形。楚虞过去,于露茵将口罩拉到下巴,把菜单塞给她:“去,给我点份熊猫奶冰。”楚虞道:“你不减肥了?”于露茵晃晃手,催促她快些。楚虞站起来去吧台点单,她买了熊猫奶冰和豆奶咖啡,一面刷着朋友圈一面等着饮料做好,之后端着盘子回到座位上,于露茵从身边拿了两只小纸箱子给她。楚虞问:“这什么?”于露茵道:“厂商送的,我家都堆不下了。”她舀了一勺牛奶冰在嘴里,翻楚虞拿来的笔记:“啊,这么多。”楚虞道:“你还来上课吗?”“期末之前我肯定回去。”于露茵道,眼睛落在笔记本上,随口添了一句:“我妈好多了,马上要再做手术,我爸也转正了。我还有几个活动,结束了就回来上课。”楚虞喝了自己的饮料,说那就太好了。于露茵抬起头,“你和吴桂荀还在一起呢?”楚虞抱住玻璃杯子,冰块漂浮在液面上,“让梁叔给发现了。”于露茵道:“我说呢!”她说:“我昨天在南熙路,看到他开的那家club关了门,听说是晚上有人过来把店砸得稀烂。是——梁叔做得?”楚虞睁大了眼。“他该特别生气吧,”于露茵道:“他是想……做一个好父亲的。”楚虞没有说话。于露茵低下头去翻笔记本的页子,她翻过几页后,听到楚虞说:“你误会了,他和我没血缘关系。”她接着说:“他也不想当我的父亲。”于露茵说:“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还能对你这样。”“一场火灾,我爸死了,他活下来了,他觉得有愧。”楚虞说:“大概是这样吧。”大概是这样吧,所以梁京兆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