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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薛麒仅剩的理智在提醒他。过了。 他根本没有给鹿梅回答的机会,便吻住了那双还带着疑问半启的唇。少年人的亲吻十分急切,有着灼心般炙热的温度。当他放开时小鹿大夫的嘴唇已经泛红微肿,染上薄薄一层水光甚至显得比刚才更为诱人。 偏偏这双唇的主人还偏着头,一副无知又纯情的模样望过来。 “咳。”薛麒稍微直起身子同他拉远距离,重新给他一次回答的机会,“我说的以身相许,你当真愿意?” 小鹿此刻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他确实在人类那些戏文话本上见过,书生救了狐妖,狐妖为了报恩便化作女子以身相许的故事,却并不明白为什么薛麒说了以身相许后却来咬他。但无论如何,恩公既提了要求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十分认真地答道: “……自然是愿意的。” “太好了。”薛麒舒展眉眼微笑了起来,随即又扣住他的后脑开始咬他。但这回他咬得似乎没有上回那么疼了,却是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起来,鹿梅想躲,反被他勾住舌头纠缠在一起。呼吸之间都是薛麒的味道,令小鹿喘不过气来。 但好像,他并不讨厌。小鹿有点身体发热心跳加速地想。 “之前以为你是戴了人皮面具,易容成拂雪哥模样的jian细,把你捏疼了吧?”薛麒伸出手轻轻揉着早就消了肿的白皙脸颊,又故意朝他耳朵里吹气,弄得鹿梅连连喊痒讨饶,却被人更加坏心眼地搂了上去,又是捏鼻子又是咬耳朵的,这般亲昵互动令鹿梅想到了一个曾在书上见过的词——耳鬓厮磨。 但他记得,这个词是形容夫妻之间恩爱和谐的。 他和薛麒,在做着夫妻之间的事吗? 还未等小鹿想清楚这一点,便觉薛麒身上正有着某个yingying的、热热的东西正抵着他大腿。他“呀”地轻叫了一声,而对方也显然发现了,不知是不是鹿梅的错觉,他看到薛麒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小鹿,”他声音变低了,微微发着哑,“衣裳脱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又要搜身吗?鹿梅疑惑地应了一声,还是乖乖脱起了衣服。上次薛麒盯着他的衣服看个没完,这次好像对他的人更感兴趣,他脱下来的衣服他连瞧都不瞧一眼就扫到了一边。 “——嗯唔!” 薛麒对着他白花花的身子盯了片刻,突然咬——不对,刚刚薛麒纠正了他,这个动作在人类来说叫亲——上他的脖子,然后嘴唇一路滑到他的胸口,又亲上了他的rutou。 小鹿受惊似的弹了一下身子,却又很快被人按回怀里,薛麒轮流在他胸前的两颗红果亲来亲去,拿舌尖灵活地舔弄小小的乳孔,小鹿痒得四处躲闪,却被腰上那只手牢牢钳住。况且,也不只是痒,被他亲到的地方,全都麻酥酥的…… 当薛麒将他的rutou吸得啧啧有声时,鹿梅终于想起了这个行为在人类里叫做什么。他连忙推了推胸口那颗脑袋:“你快起来,我是雄性,没有奶给你吃的。”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小鹿觉得顶在自己腿上那块东西一瞬间变得更烫了。 薛麒哭笑不得,他想给他解释,他不是要喝奶,但总觉得这样一解释反倒显得更不对劲了,于是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进行下去—— 到这里他终于后知后觉,鹿梅的身体究竟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一开始我还讶异,天下怎会有这般巧合。但你既是照拂雪哥的模样幻化作人,身子与他相同也不足为奇了。” 鹿梅还是不太懂:“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薛麒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在做正事之前把真相告诉他。他将手伸到小鹿双腿之间,抚了抚那道本不该出现的细缝:“寻常男子,是不会长这个的。这地方本该只有女人有,但是拂雪哥他天生有异……也是因此,他才甚少出门交游,否则以他的才学,此时早该于朝堂上平步青云。” 鹿梅张了张口,他变成人这么久,倒是从未注意过别的雄性下半身长什么模样,这副身体的秘密一直未被发现也能算得上是运气好了。现下薛麒提出,他才跟着摸了摸自己那条缝,又盯着薛麒的地方左瞧右瞧。 薛麒也脱了裤子,他的那里好像跟自己的确实不太一样,长着少许黑色的杂毛,而且性器也更大、颜色更深些…… 他大着胆子伸出手去在那精神奕奕立着的性器后面摸索,只摸到两丸囊袋和后面的会阴,确实没有和自己身上一样开了条缝。 “……玩够了吗?”薛麒突然出声,鹿梅抬头窥了一眼他脸色不善,连忙讪讪缩回手,却听得他道,“该轮到我了。” 他话音刚落,便不由分说将鹿梅推倒在床上分开他双腿。小鹿两条大腿白得玉般通透,腿窝泛着rou粉,薛麒的手指压上去,便得到了小军医一声难耐的轻哼。他未作理会,兀自专注盯着两瓣合拢的花唇。那两片白rou生得柔软,指腹触上去能感受到细小的绒毛。 “唔、好痒……” 薛麒手指的碰触和他自己碰完全不同,鹿梅只觉方才薛麒要吃他奶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回来了,扭着屁股想躲,却被对方的手掌按住。薛麒拿掌根压住他乱动的腿,一手的食指趁此机会旋转着插进了那道缝里。 “——啊!” 身体被破开的感觉令小鹿下意识尖叫出声,自己的身体、里面有这么深的缝吗?他一面恍恍惚惚想着,一面下身却紧紧吸着那根伸进来的手指,仿佛深处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 “……放松些。”薛麒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处子的xue十分生涩,两根手指卡在xue里已动弹不得。他思索片刻,决定先把手指抽出来让小鹿舒服了,就在他抽出来的那一刹那不小心蹭过顶端的花珠,小鹿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薛麒福至心灵,将两根手指又塞了回去,拇指则伸到前面揉按起那颗藏在rou缝里的小小红珠来。鹿梅的呻吟从他甫一碰上去便没停下来过: “别、别碰那儿、呜呜,好奇怪……” 他拼命摇着头,眼睛里跟小腹皆是一阵阵发酸,上面凝了滴滴泪珠,下面亦跟着淌出一道黏水儿来。他前面那根小玉茎现在跟薛麒的一样精神了,直挺挺地立着,薛麒便伸了另一只手来帮他揉。他两面夹击之下很快弄得鹿梅又哭又叫: “呜呜、薛将军、放开我,我、我要——” 他原本是想和薛麒说他想尿尿,但是还未等出口,便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不仅如此,他性器下面的那个xue口更是流了一大滩水,连薛麒的手掌都被打湿了。鹿梅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可对方却混不在意地将他溅到自己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悉数抹开,只含着笑问他有没有舒服。 “……我、我不知道呀。” 小鹿将脑袋埋在胳膊里,其实刚刚薛麒那样弄他,虽然令他有点害怕,可也不是不舒服……他忽地注意到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和尿好像不太一样,白白的、还有点腥? 薛麒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这是男人的精水,用来生娃娃的。” 他看着小鹿懵懵懂懂的眼神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却怕弄脏他的头发,最终还是放弃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只小鹿呢。” 鹿梅鼓起腮帮子:“我四杈的角都长全了,是只成年鹿了!” “好好,我的鹿鹿是只漂亮的成年鹿。”薛麒摇摇头笑了,将鹿梅两条腿更分开了些,握着自己早硬得发涨的性器对准那口雌xue,“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不行就咬我。” 小鹿还在为方才的称呼脸红心跳,却在他们两个的姿势中觉出某些熟悉感来——是了,他还在鹿群的时候,看见牡鹿和牝鹿交配,也是像他们两个现在这般,一只鹿压在另一只鹿身上的。 薛麒刚才还说什么生娃娃……难道他是想和自己交配?鹿梅模模糊糊记得,他看过的那话本子里,狐妖化作的女子最后确实是和书生喜结连理生儿育女了,人类所谓的以身相许,就是指交配吗? 小鹿掐着下巴思索起来,虽然他也不反感和薛麒交配,可他们两个都是雄性,如果自己生不出来娃娃怎么办? “不专心。”薛麒轻咬了下他的鼻尖,“要罚你。” 小鹿还未应声,下身那口处子xue便被男人粗大的rou物撑开,他疼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咬到舌头。他此刻也顾不上平日被教授的那些礼仪,直喊着薛麒的名字要他拿出去。 “疼就咬我。”薛麒闻言只停顿片刻,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然后沉下腰将自己的东西一口气全数埋进那条rou缝。 窄小的花xue被撑到近乎透明变形,连带着鹿梅的脸都失了血色。他一面抽着鼻子,一面却想起薛麒说的疼就咬他的话来。只是他视线投向薛麒肩背上重重伤口和鞭痕时却又不忍心了,于是咬着自己的一截手指嘤嘤呜呜地哼着。 “乖小鹿。”薛麒又笑了笑,轻轻凑上来吻掉他的泪花。下身被撑得久了似乎那撕裂般的疼痛似乎也减缓许多,鹿梅伸着舌头被亲得晕晕乎乎,却觉得下身那吃着大东西的xiaoxue里渐渐泛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痒。 “唔……”小鹿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那痒意反而更甚,仿佛要什么东西来好好挠一下解解痒。 薛麒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想法一般,一直插在他xue里不动的性器突然开始一进一出。鹿梅咿咿呀呀地跟着他动作叫起来,他的身体自从跟薛麒交配起来就变得十分奇怪,下身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股股往外冒着水儿。薛麒动一动他倒是不痒了,可那种令他小腹发酸的奇妙感觉又回来了,前面那根小rou茎也立起来,好像也要射些精水…… “呜、薛、薛将军,我难受——” 他被薛麒的动作插得眼泪都掉下来,嘴上喊着难受,可身体却是红里带粉发着汗,一副被cao熟了的模样。薛麒开始还顾念着他是不是疼慢了动作,可他一停小鹿却哼唧起来,叫他那棒子插自己插快些。 薛麒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手上将人翻了个面令他摆成塌腰翘臀的姿势,自己则按住那道窄腰狠狠冲刺起来。小鹿四肢纤细,屁股上却藏了不少rou,薛麒揉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又使了点力甩一掌上去,随着“啪”地一声,那白臀上便浮现出个清晰的掌印来。 “你、你打我干什么!”小鹿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委屈,噙着泪转过头来,被涎水濡得透亮的唇泛着薄红,“又欺负人……” “没,”薛麒眼神暗了暗,接着道,“还没开始欺负你。” 话音刚落,他以比方才更迅猛数倍的速度向里cao,性器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再全数拔出,鹿梅的呜咽求饶再也不起作用,于是挣扎着想逃,却被一把抓住脚腕入得更深。他哭得嗓子都哑了,紧接着便是眼前白光一闪—— 薛麒正紧盯着身下人汗湿的乌发和雪白的背脊冲刺,忽然一个晃眼,发现小鹿尾骨上多出来什么东西。 是一条鹿尾巴。不过他一掌长,上面被覆棕色的绒毛,尾巴尖却是白的,还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发颤。薛麒下意识地伸手摸上去捋了一把,忽听得鹿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两人连接的交合处被大量喷涌而出的yin水浇透,连他的roubang都堵不住,从缝隙里溪般汨汨淌出。 他再一抬头,发现小鹿大夫已经双眼无神,身子歪到了一边去,额前则不知何时生出两条长角来。 “别、嗯啊……” 鹿角生得十分敏感,因而薛麒将他抱起来细细吻上去时尚在高潮里的鹿梅身子弹了一弹,已射尽了的性器失禁般又淅淅沥沥流出一小段来。薛麒见他这般亦不再忍耐,大力挺动数十下后抵着最深处射在那花xue里。 薛麒将性器拔出来,欲搂着人好好温存一番时才发现小鹿正蜷着背脊哭,并非性事中流的眼泪,而是细细的啜泣。 他这才幡然悔悟自己究竟都做下了什么,苍云军纪严明,他亦从来并非没规矩之人,这次怎会—— 见不得他笑,见不得他哭,更见不得……他拿那般、乖顺而又满含依恋的目光看着自己。 从很久以前,他还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小鹿起就一直如此。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 “你、你别哭,”薛麒不太会安慰人,此番亦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替他擦干了眼泪,又亲了亲他已经不见了鹿角的额头,“……我会待你好的。” 小鹿却未注意他说什么,他还满心沮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明明已经修炼了这么久,方才太舒服的时候竟然忍不住变了角和尾巴出来,还是在薛将军面前……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