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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迷迷糊糊的一边犯困一边问道:“这不早不晚的,你怎么不睡?”顾云章低声答道:“腿上受了寒,疼的厉害。”沈傲城伸手摸了他一把,觉着他体温偏低,就把他搂进怀里抱住,随即不由自主的又睡着了。他在半个小时后自动醒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口中喃喃问道:“还疼吗?”顾云章本是个高个子,如今却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疼。”沈傲城叹了一口气,万般不愿的放开他坐起身来,扭开了床边的立式电灯。披着薄绵睡袍下了床,他窸窸窣窣的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油,而后梦游似的回到床上,从棉被下抻出顾云章的光裸右腿。拧开瓶盖将药油倒在手心里,沈傲城先将两手合在一起用力搓了搓,而后就拍在顾云章的大腿上按摩起来。顾云章歪着脑袋望了沈傲城,见他困的不住点头,就出言唤道:“算了,躺下睡觉吧,我能忍得住。”沈傲城答非所问的说道:“这么轻的年纪就有旧伤,以后老了可怎么办呢?”顾云章解释道:“我洗了冷水澡。”沈傲城从鼻子里重重的出气:“这个时候洗冷水澡?那你小子算是活该。”第80章出门去顾云章衣衫不整的仰卧在床上,被贝雪峻压迫的气喘吁吁。贝雪峻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抚过他的额头,将几缕散碎短发捋向后方,让他将面孔完全显露出来。顾云章在情动之中眼皮微阖,黑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喘息颤抖着,面颊是雪白中泛出粉红,如同花瓣。贝雪峻出于某些不得已的原由,不得不寄居此处伏低做小,幸而他是善于苦中作乐的——顾云章这人从里到外都没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不过这一张脸可真是无敌,口鼻清秀、眉目浓艳;贝雪峻在精力有限而又非振作不可的时候,就专盯着对方的面庞使劲,仿佛能够从中得到某种刺激。低头在顾云章的嘴唇上咂了一口,他含笑低声问道:“行不行?”顾云章把眼睛完全闭上了,在下方的冲击中断断续续的答道:“不、不行……”贝雪峻歪过头去,用舌尖滑过顾云章的耳下颈部,又含糊说道:“好兄弟,昨天不是‘行’过一次吗?怎么今天就又不行了?你只顾着自己舒服,就一点也不顾念我了?”话到这里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总这么憋着我,你不怕我哪天会硬不起来?”顾云章脸上显出一点笑意,却是不做反应。贝雪峻控制着放缓了动作,然而一下一下捅的又狠又深,同时就用手指拈住了对方胸前一点。“我的老弟……”他在顾云章的脖子上用力吮出几处红印,一边撩拨一边逼问:“行不行?行不行?”顾云章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这时就轻笑出声来。贝雪峻得了许可,立刻打起精神好一顿大干,末了将自己那点种子一滴不漏的全灌进了顾云章的体内。顾云章被他弄的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则是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去,一只手摸索着从枕下翻出烟盒,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卷,解乏。沈傲城已经得知了顾云章和贝雪峻的新关系,所以下午在书房内看到顾云章颈部的吻痕后,也并没有询问,只是皱了眉头,感觉这很不像话。其实顾云章一贯不像话,早在当年就时常把小戏子弄到家中胡搞——不过小戏子就是用来胡搞的,所以沈傲城只当那是私人癖好,从不过问;可如今他把贝雪峻领上了床,这就有些不大对劲了。贝雪峻都多大年纪了?顾云章才多大?花钱费力的去睡一位老大哥,这是图个什么?另外,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瞧贝雪峻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可见他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坐在书桌后面,沈傲城见房门关的严实,就问那站在当地的顾云章道:“云章,你知不知道贝先生每月的花销是多少?”顾云章走到他身边,向后一靠坐在桌子上了:“不知道。”沈傲城叹了口气:“上个月——只是一个月,他一人就花出去将近十万!云章,不是法币,十万银元哪!现在市场上银元是什么价,你自己打听打听去!一所房子才多少钱?他怎么就能这样花销?”顾云章把手从衣襟底下伸进去,在肚皮上抓了抓痒:“他花就花嘛,我又不是供不起。”沈傲城恨的拿起桌上钢笔往下一拍:“你啊,就是过了今天不想明天,难道那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么?我不和你说这些了,倒好像是我斤斤计较一样,横竖不是我的家私,随你败去!傻!”顾云章嘿嘿一笑,把手抽出来去拉了沈傲城的手:“先花着吧。我也不会总这么惯着他,等以后玩腻了,我就把他处理掉,好不好?”沈傲城听他越说越不上路:“什么处理?怎么处理?”顾云章眯起一只眼睛,抬手做了个开枪的动作,嘴里还“啪”的一声配了音。沈傲城站起来,照他那后脖颈连拍了几大巴掌:“我让你坏,我让你坏!人家又没偷你的钱,你这叫存了什么心思?好合好散,杀人是能轻易做的的事情吗?”顾云章被他打的一缩脖子,随即抱头鼠窜,跳下桌子扭身逃到门口,嘻嘻哈哈的开门跑掉了。那顾云章劝也不听,打也不怕,油盐不进的,让沈傲城着实是无计可施。沈傲城一边替顾云章着急,一边又要和贝雪峻朝夕相对。那贝雪峻周身一派泰然气度,偶尔沈傲城拿话来对他旁敲侧击,他也只是苦笑不语,眉宇中略带一点无可奈何,倒仿佛有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隐忧一般。沈傲城没想到他脸皮这样厚,一时间无计可施,无人时就逮着顾云章唠叨,唠叨的顾云章忍无可忍,只好用手去捂他的嘴:“你个小老爷子太会cao心了,我总少不了你的养老钱,你跟着乱上什么火?”沈傲城见他出言不逊,恼火的直叹气。如此平安无事的到了年后,沈傲城见怪不怪,停止罗嗦;而顾云章也早被贝雪峻玩熟了。先前顾云章存了几分戒心,对贝雪峻还有种种限制;后来他在床上乐昏了头,什么都顾不得了,随贝雪峻肆意摆弄。贝雪峻终日陪着这么个粗鲁无礼的土军阀,已然很觉委屈,此刻也就不客气,得乐且乐的每天都要搂着顾云章压迫揉搓一顿。开春之时,沈傲城忽然提议,想要把小杰的骨灰带去承德下葬。顾云章认为这真是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