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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界。抵达的目的地是一座华贵的别院,这里曾经是几百年前一位亲王的行宫,这位亲王并没有继承人,在这位亲王故去之后,这座行宫就成为了上流权贵们的交流之所,他们在这里举办宴会,与老友交流,结识新朋友。秦闫徽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这个地方很有套路,在每一次的交流中都要注意其中的深意。而以卓越机甲驾驶能力和战场指挥能力作为资本的秦闫徽,只是在这次聚会中不轻不重的新贵。秦闫徽在心中自信地笑笑,但是他也没什么可畏惧的。人鱼车上的樊木染看着饲主和所有走过来的人打招呼,冷漠疏离但是不失礼貌,有几位还会停留下来,会观察樊木染几秒,带着点赞叹说什么,这个时候饲主会淡淡笑着说一声谢谢。樊木染猜这是在夸奖他。秦闫徽推着人鱼车到宴会大厅旁的一个小厅,那里堆满了毛绒玩具,中间摆了一个桌子,桌子上有个大蛋糕,蛋糕旁边是幼稚卡通图案盘子装的各种小点心和水果块。樊木染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十几位和他一样在人鱼车上的人鱼。他们容貌出众,有各种颜色的鱼尾巴,每一尾人鱼的鱼尾巴和头发都是一样的颜色。樊木染还没见过混搭的。有些人鱼的饲主还留在人鱼这边,其他饲主已经离开了。秦闫徽推着樊木染,安放他到桌子旁,拿个盘子给樊木染装了一块蛋糕一些点心水果,轻轻亲樊木染的额角:“蓝蓝在这里自己呆一会,我等会来接你。”樊木染表现得“我很智障”,没有给回应,但是秦闫徽知道自己家人鱼听进去了。秦闫徽的同事克里奇恰好也在。克里奇上尉的人鱼发丝和鳞片是淡淡的金色,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华丽尊贵。克里奇道:“这是你的人鱼?水蓝色的挺好看的。”秦闫徽道:“谢谢,你家灿灿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克里奇笑了,道:“也希望他今天能玩得开心,不过没事,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做了严格的选择,人鱼在这里无论怎么闹都不会出事。”秦闫徽还不太了解人鱼们聚在一起会出什么事,就问:“他们会怎么闹?”克里奇不知道想到什么,笑起来:“一般都不会出什么事,他们聚在一起就一起玩玩具什么的......有些时候还会一起唱个歌,不开心也会乱丢东西什么的......可好玩了。”秦闫徽有点不放心:“会打架吗?”克里奇大笑:“不会的,在人鱼车上他们一般够不到对方,人鱼车也会智能拉开他们什么的......但是总体来说人鱼攻击性不大,不会打架的。”秦闫徽点头:“那就好。”秦闫徽和克里奇一起离开了,秦闫徽最后还是有点不放心,回头看蓝蓝一眼。他的人鱼也特无辜回望他一眼。秦闫徽不放心得更厉害了。作者有话要说: 【害怕.jpg】......要不我再码一章?诶呀世界观终于构建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走剧情辣。☆、宰相赫缇丝上线人鱼手腕上配备的光脑不同于一般帝国公民的光脑,人鱼光脑与饲主光脑绑定,具有定位和实时呼叫等功能,也与家政机器人绑定,可以开发食品供应与玩具供应。此外,研究所还专业打造了一些适合人鱼的休闲益智游戏。——樊木染等饲主走了,端起盘子吃草莓蛋糕。心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还应付不了这一群小孩子一样的人鱼。有人揪了揪他的衣袖,樊木染转头一看,一尾人鱼看着他手上的蛋糕,流露出梦幻一般向往的神色。樊木染:“......”这尾抓住他衣袖的人鱼是艳丽的大红色,细密的红宝石般的鳞片铺在鱼尾上,艳红色的长发大波浪卷在后背上,人鱼的眼睛是浅浅通透的银色,非常漂亮。樊木染认命般给这尾人鱼扒拉一块蛋糕,送到他手上,红尾人鱼见到蛋糕眼里闪出雀跃的光,樊木染忍不住失笑。这边水蓝色人鱼和大红色人鱼凑在一起安静吃蛋糕,旁边几尾浅金色人鱼和粉红色人鱼手里抓着毛绒玩具,还有紫色人鱼在画画,深蓝色人鱼在人鱼车上打盹。在那尾黑色人鱼还没有加入之前,樊木染回忆,总体来说还是很安详的。黑色人鱼一开始也没怎么闹腾,吃蛋糕玩玩具,后来人鱼们点心吃腻了,玩具玩腻了,开始乱丢东西了。丢的一开始是毛绒玩具,那没什么,樊木染被丢中了也不生气。黑色人鱼开始丢蛋糕上的奶油,其他人鱼也开始丢奶油......樊木染在漫天飞舞的奶油中:“......”大红色人鱼已经抱着他开始哭起来了。人鱼的音域有多广,哭起来就有多可怕。樊木染伸手摸自己脑袋上的奶油,白腻腻的奶油让水蓝色的长发黏成一团。樊木染启动人鱼车,离开小厅,找到行宫建筑物外附近的水池,默默让人鱼车送他进去。在水池里,樊木染洗掉自己尾巴衣服还有头发上的奶油,心想这真是一场灾难。这水池四壁和池地都是由白石构成的,还有一座假山,水从假山上哗哗落下。或许是因为变成了人鱼,樊木染发觉自己在水中特别自在。再联想到人鱼小厅里的一片狼藉,樊木染思索自己还是先不要回去比较好。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假山背后传出谈话音:“你上次建议我给秦闫徽找一尾人鱼的方法,根本就没什么用!”樊木染:“......”另一个人低声道:“是我失策。”这个人的声音别样的阴冷,听着他的声音,樊木染只觉得像有一条毒蛇爬过皮肤。第一个人厉声道:“赫缇丝,这是你的失误,那么满不在乎是根本就没上心,对吗?!”“埃尔文,”赫缇丝淡淡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二皇子埃尔文对上赫缇丝猩红色的瞳,咽一口唾液,强行忍住要退后的冲动,更加色厉内荏道:“赫缇丝,总之你要想出来办法,秦闫徽现在风头正劲,他又是我大哥那一派的人,这样下去我们两都没有好处。”赫缇丝嗤笑一声,慢吞吞道:“埃尔文,你最近对那个叫秦闫徽的是不是太上心了一点。”赫缇丝抓住埃尔文的头发把埃尔文抵在假山上,用他阴冷的声音舔舐埃尔文道:“以至于......忘了自己是谁的人......忘了到底曾经把身体交付给......谁?”埃尔文颤抖着呜咽一声,闭上眼睛道:“赫缇丝,你说过你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