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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炫耀,话到半句蓦然反应过来穆惜白话中的圈套。“你知道?”“嗯——”穆惜白摆出认真思考的样子。“之前救下一位受伤的狐仙,他见我为生计烦忧,作为报答引荐我去做不吃力又赚钱的工作,”穆惜白思忖着,一阵迷之停顿,羽清音嘴角微微抽搐。“……嗯,后来发现他其实是皮条客。”未央默默擦汗,这位穆公子果真是凡人中的极品。“喂,那段迷之沉默盖过了什么!”羽清音指着穆惜白责问,却忽略了重点,为何一个凡人能救下狐仙?就算只是凡界小仙,那也算是个神仙……他好像明白了为何每次穆惜白都能找到羽轩阁……因为那个狐狸皮条客!?是时候好好收拾一下这群小妖精们了。“别想用这些搪塞我。”羽清音走到桌旁,俯身靠近穆惜白,露出狡黠的表情。“你三番五次跑来纠缠我,说吧,有什么目的?”穆惜白淡然自若,抬眼回望羽清音,目光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我只是想见你。”“哈?”羽清音错愕,眉毛七扭八歪。“见我干什么?莫非你想与我做交易吗?”穆惜白摇头。“那你想要怎样?”不想做交易,那他找羽清音还能为了什么?“我想要……”重要的那个字还没说出来,穆惜白便被羽清音一把抓住衣襟拉了过去。“喜欢美女妖姬吗?我介绍上等货给你?”两人鼻尖对鼻尖,羽清音表情了然,好像很懂穆惜白真正想要什么一样。作者有话要说: 羽清音是个风流种,他上♂过不少人,但我发誓他只被攻上过。☆、化蛇卷章二十“清音,醒来!”司命星君的轻声呼唤将羽清音从回忆的梦中拉回来现实,他睁开眼,双目无神,木讷地盯着前方。刚才是梦么……不,是现实,是他的记忆,是他与穆惜白初识时的记忆。“惜白他……”看着羽清音这个样子,司命于心不忍却又无法掩饰事实,拍拍他的肩,摇头。羽清音腾地从竹椅上站起,推开司命扑到穆惜白床前。啊,是了,他想起来了,穆惜白在回羽轩阁的路上就已没了气息。“伤他的不是普通人,以他的身体……”先前,羽清音不曾知道在乎一个人是有何种苦乐滋味,如今,感受着穆惜白冷去的体温,他才知晓。即使是死过一次的他也是会害怕的,害怕失去,害怕遗忘,害怕死亡……他手掌心还有已经干凝的鲜血,是穆惜白的血……此刻的无助与茫然是从未有过的。因极度害怕而无所适从。穆惜白不能死。他本是一个普通人,本该娶妻生子平安一生,本该与羽清音毫无瓜葛,本该……一切都错在相遇的开始,他们若是从未相遇便不会种下“因”,也不会得到今日这般的“果”。情之一字,可以生而死,可以死而生。司命之前嬉笑打趣的话萦绕脑海,羽清音像是着了魔,反复呢喃这句话。一旁的司命本就有些手忙脚乱,见羽清音这般魔障他愈加头疼。人死不能复生,身为司命星君对凡世的朝生暮死早已淡然,但涅槃后的羽清音却不同,他对待生死的看法比较特立独行,这下可如何是好?司命长吁短叹,心有不忍又深知自己不能由着他疯下去。“司命,”羽清音转头,双眼锁定司命星君,却让人觉得他双眼之中根本没有司命的身影。“我……”见他这番神色,司命惴惴不安。“人死不能复生,傻事万万不可做!”司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清音,穆惜白与你不同。你最好不要插手他的生死,扰乱轮回之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羽清音和穆惜白的这段羁绊本就来得毫无缘由,奇怪得很,若是羽清音再插手他的生死转世,那这孽缘果真愈加难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羽清音攥紧穆惜白染血的衣袂,质问司命。“他是因为我才经历这种事的。”司命欲言又止,纠结后开口:“让他消失吧,从你生命里。”孽緣便是孽,是罪,最好当机立断彻底了结这段关系。羽清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去太上老君那儿为你求一剂仙药,忘了这人吧。”司命咬紧牙关,狠心道。“他是凡人,死后会进入六道轮回,无需你担心的。”“你我诚然挚友,我也知你是为我好,但,司命,我做不到。”原本双目无神的羽清音,此刻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司命哀叹一声,心中早已料到他这回答。“何必呢。”这又是何必呢。许久之前,许久之后,这两个人依旧如此,司命不清楚他们的渊源,所以不懂吧。“莫要走极端,我帮你……”败给羽清音了。司命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抵在穆惜白眉心,闭眼默念仙诀,一缕淡淡的荧光缠绕在指尖。“我去幽冥司走一遭。”司命将那缕莹莹亮光收入手心,对羽清音嘱咐道。“至于那青浣,让黎偞想办法开个后门放出来。”他眼神瞟向隔壁苏亦秋所在的房间。“需尽快解决。”“你要去为穆惜白……”“清音,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不可改变的真理。若逆其而行,必要受到惩罚。”司命一顿。“但因为穆惜白是凡人,方可转世再为人。”羽清音握紧双拳,心中隐痛。转世再生,便是重新开始,毫无瓜葛?“司命,又给你添麻烦了。”“哎!您可别示软,小仙受不住。”司命诚惶诚恐样。“只要您好好解决这对儿蛇姐妹的事,小仙便会轻松不少。”羽清音点头。司命离去后,羽轩阁再次归于沉寂。楼阁之内,只剩下羽清音唯一一个会发声的“人”。苏亦秋仍处于不明原因的昏迷中,羽清音和司命都没能探明是何人对他下的沉睡咒,而失去自由的青溪则被羽清音封了五感关在房内。所以眼下这方寸之地,无人来烦,无人来叹。万物寂寥,徒增烦恼。他守在床边,守着那个已经没有呼吸的人。往昔一幕幕走过脑海,划过眼前,留下只影片段。仿佛还能看见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与眉眼间温柔线条勾勒出一副氤氲的图画。揉搓双眼后却再也看不清那面容。偏执地用记忆去描绘他的模样,却唯独只剩下眼底化不开的迷情与心底说不尽的愁苦。现在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忽然忆起穆惜白塞到自己手中的那个东西,他慌忙从衣襟里翻出来,是可以挂在扇柄上的吊坠,乳白色半透明,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