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感冒一回就不舒坦。”“无所谓,”行骋笑着去抵他的额头,“我还要传染给你。”偶有宿舍的男生打了水上楼,行骋身形大,一转身就把宁玺给遮住了,恶作剧般地在他耳边吹气,“你要上去拿东西吗?”“拿,”宁玺红着脸推开他,“一起上去吧。”宁玺的寝室干净整洁,另外三个男生的床也倒还将就,行骋抬头一看上床下书桌的布局,书架上摆放书的位置,放纸巾和水杯的习惯,下意识想起宁玺家那间小小的卧室,每次一进去,满鼻腔都是阳光晒过的清香。他哥去上大学之后,宁玺后爸来过几趟,搬了些旧家电走,行骋跟着在门口看了好几次,宁玺那间卧室的房门始终紧紧关着,谁都进不去。去年他出去赚钱买的小桌子,如今就乖乖地被放在宁玺寝室书桌的旁边,上面放了一小盆多rou。“找什么呢?”行骋从后边儿把寝室门关上,走过来用双臂环住他哥的腰身,低声道:“哥你又瘦了。”宁玺边找边说:“找换洗的衣服,得带件儿睡衣。”----和谐三千字二血。指路长佩论坛差三岁帖子第10页,或者等完结了我微博放完整版txt。你的外套。第四十三章这折腾了大半宿,凌晨三四点,大冬天的两个人浑身是汗,也没人想爬起来洗澡,对面抱着着睡了。外边儿的雪早就没下了,这夜里温度低,全结成一块儿块儿的,偶尔楼上的窗户边有碎冰砸下来,敲得轻响,宁玺半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瞧一眼,又继续睡。他原本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被雪弄醒之后就开始有点儿迷迷糊糊。下半夜四五点,宁玺梦见行骋回去了,几乎是一瞬间惊醒,醒之前的意识模糊不清,难过到要死,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行骋就在身边儿抱着自己睡得特别踏实。宁玺又凑近了些,也将行骋抱得很紧。他挪动身子的动静大了,被角被他掀了一小条缝,或许是漏了些凉风进来,行骋明明睡着,居然还伸过手臂,帮他掖了被角。“行骋?”宁玺小声喊了句,“醒着吗?”行骋没半点动静,还是闭着眼,呼吸均匀,宁玺怔怔的,这人怎么睡着了都还……他认命般地又抱上去,叹口气,几乎是栽到了弟弟的怀里。两个多月未见,行骋现在,长高了些,长大了些,身上有了些“男人的勋章”,开始会“欺负”他,朝他提条件,“擅自”做决定,甚至可以一个人出那么远的门,不顾一切地来找他。大早上睡醒了,两个人浑身都粘腻,被单扯起来全是宁玺羞于启齿的东西,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叫前台又送了一床上来铺好,去冲了个澡,故作镇定地钻上去,搂着行骋睡回笼觉。十一点左右,行骋先起来洗澡,洗完迅速蹿上床,宁玺拿胳膊挡他:“该收拾一下去吃饭了,得退房!”行骋这会儿才醒又冲了个热水澡,简直精神抖擞,抓住宁玺的腿就往床中心拖:“退什么退!我们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宁玺没忍住蹬他一脚:“做梦你!”行骋捉他的脚腕子,压住了往肩膀上一抬,宁玺慌着去推他:“真的要退房了!”“不退,我交了两天的房费,我们可以折腾到下午六七点再去机场……”说完行骋又扑上来。“你,”宁玺挡得胳膊都酸了,“大白天的,你昨晚还没闹够啊?”昨晚讨着了好,行骋不依他:“这叫做白日梦。”行骋说完,宁玺把膝盖弯曲起来抵他的小腹,“那你晚上做什么?”行骋挑眉,凑近了些去咬他的耳:“做`爱啊。”“行骋!”宁玺怕真的又被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等会儿晚上行骋还要坐飞机,仰着头说:“你别贴这么紧……”耍流`氓这套不管是嘴上和动作上,行骋都已经在宁玺身上修炼得炉火纯青:“有些学校规定男女之间距离不能小于五十厘米,我这搞早恋,想怎么贴怎么贴。”宁玺板起脸,挺翘的鼻尖儿都落了汗,咬着牙说他:“就你横?晚上的飞机你还回不回去了?!”“横怎么了?我男男之间,负的都成!”他根本不知道行骋有点儿小秘密,特喜欢宁玺这冷冰冰又红脸的样子,这完全击中他了,更不管不顾,掐住宁玺的腰就说,“不回了,学个屁。”宁玺彻底败给他了,抓了干净被褥把自己裹起来,整张脸埋在里面,哼哼道:“你把我被子扯开,就随便你弄。”结果他硬是抓着被子不放,行骋急得一身汗又出来了,抓着被子往外扯。宁玺猛地一松开,伸臂搂了行骋压在他身上,又把被褥拉着罩住了两个人。“抓住你了。”他主动地去亲行骋的脸,说了句悄悄话。折腾过了饭点儿,行骋又钻出来洗了一次澡,说沐浴露都用完了,宁玺说你用洗发水洗。行骋开始装:“那能用么?”宁玺不解道:“怎么不能用了?”他靠在床头,房间里灯没开,他从裤兜摸了一包烟出来点上,一边儿抽,一边儿去看磨砂浴室玻璃上,行骋隐隐约约的身影。一间房,一张床,两个人,几次温`存,够了。行骋探个脑袋出来,十分地煞风景:“不能用,你过来看看!”宁玺把烟掐了,裹着毛巾走过去……“我靠!行骋!别扯我进去!你还闹!!!”浴室里全是水雾,宁玺挣脱不开,咬着牙骂:“你真的打篮球打得精神倍儿棒了是吧!”下午宁玺领着行骋去学校里转了转,衣领拉链拉得老高,但是微微一偏头,都能看到下巴颏儿边上紫红色醒目的吻`痕。行骋提议,在未名湖边坐了会儿。他看着大学生们一个个地路过他们,偶尔有男生笑着跟宁玺打招呼,宁玺点头致意,回以微笑,礼貌地说着“你好”,但是,那些面孔,行骋一个都不认识,他心里该死的低落感又上来了。他忽然觉得宁玺离他好远。异地恋或许就是这样,慢慢地淡出他的圈子,最后成为站在他交际圈最边缘的那个人。但是明明又那么近,明明就触手可及,就在身边,捞臂就能搂到怀里,侧过脸就能亲到嘴唇。“哥,”行骋叫他,“几点了?”宁玺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快五点了,差不多了。”“走吧,”行骋站起身来,拍了拍裤腿的灰,“我们走。”海淀区到机场的路,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短到宁玺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行骋几眼,又长到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