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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憋的通红,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让饺子心生郁闷,本来她已经接受这个名字了。看着下面那些人忍笑的表情,坐在堂上的京兆尹轻咳一声,手中的惊堂木一拍,下面立刻就肃静了下来。“谁是原告?谁是被告?”那京兆尹微微敛下双眼对着堂下所跪之人问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许正见京兆尹问这件事情,连忙走上前去,在京兆尹的耳边小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其实这位京兆尹就是许正的姐夫,因为许婉平日颇得程士伟的喜欢,所以许正跟这程士伟之间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听完许正的话,程士伟不禁在心里暗骂许正这个蠢货,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沈家的七小姐,明知道这沈家是四大家族,不在外面解决这件事情,反倒把人都带到衙门里来了。真是气死他了,程士伟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冲自己嬉皮笑脸的许正,轻咳了一下,决定自己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日后要是沈家来找就一推三四。“这济世堂现在谁是主事的?”程士伟当知道沈阿娇的身份之后,就闭口不谈关于这沈家的事情,就当自己完全不知道沈阿娇的身份。“回大人,是我。”沈阿娇扬了扬头,对上程士伟的视线,没有丝毫的退让。“嗯,何盛?”那程士伟点了点头,然后又将视线调向了那个何盛,“你要状告济世堂将连兰兰医死,可是现在连兰兰就好好的候在堂下,你有什么可辩解的?”程士伟的话音一落,手上的惊堂木又是狠狠一拍,只见那何盛浑身忍不住的抖了几下,“回,回大人,草民,草民今天在济世堂看病,看到连凤香带着连兰兰到济世堂求医,之后连凤香带着从济世堂抓的药,领着连兰兰就回了家。”“之后,连凤香又带着连兰兰回到了济世堂,在进门的时候,草民看到连兰兰嘴角吐着黑血,当时的人很多,济世堂外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就传来了连兰兰中毒身亡的消息。”“所以,所以小的便跑来报了官,这些事情都有很多人为小的作证的,我说的可都是句句实话啊。”何盛说到最后竟然说出了点底气。他心里想着,是啊,反正当时的事情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就算这连兰兰没死,但是也不能治他的罪啊,要治就把所有人都给治罪。“济世堂主事,我问你,这何盛说的可是事实?”程士伟连沈阿娇的名字都不直接说出口,只针对沈阿娇济世堂主事一职问话。“大人,他说的不是实情。”沈阿娇态度从容不迫,一点都没有因为屈居下位而变得谦卑。“大人,她说谎,她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济世堂外的所有人都能为小的做证啊,请大人明鉴啊。”那何盛一听沈阿娇反驳自己,连忙大叫道,声怕这程士伟相信了沈阿娇的话。“放肆,这大堂之上岂容你大呼小叫,给我掌嘴。”程士伟手中的惊堂木又是重重的拍了下来,拍得何盛的心又是一惊。那两个衙役拉起还跪在地上磕头的何盛,手中的板子照着何盛的脸就拍了下去,一下一下又一下,何盛的脸没几下就肿了起来,嘴唇被打得开裂,牙齿都开始晃动,那鲜血不断的从嘴里往外流。这些衙役下手还真是一点情都不留,才十下就将那何盛打得已经开始恍惚起来,那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混着嘴边流出的鲜血,看起来好不凄惨。大堂之中顿时陷入一片安静。第六十五章拿出证据片刻的寂静过后,程士伟看着下面何盛那已经血rou模糊的那张嘴,心里冷哼一声,这京兆尹真当他是这么简单就当上的不成?“济世堂主事,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程士伟对着沈阿娇说道。“是。”沈阿娇点了点头,虽然何盛被打得很惨,那血rou模糊的样子实在不是什么适合观看的样子,但是沈阿娇的表情却依然十分的平静。沈阿娇的反应倒是让那程士伟的心里高看了沈阿娇一眼,一个才十岁大的女娃,身边的一个大男人被打成这个样子,而这沈阿娇竟然就当自己没有看到一样。不得不说,这样的心思和性子,就算是男子也是非常少见的,不愧是这沈家的小姐,就是与众不同。“我要状告这个何盛,第一,诬告我济世堂医病害人,第二,故意陷害我济世堂,并且毁坏我济世堂的声誉,第三,就是这何盛就是给连兰兰下毒之人。”沈阿娇的目光没往何盛那边看过一眼。“此人其心可诛,望大人为民女做主。”沈阿娇这句话说完对着程士伟下拜了一下。“炸人,泥不要挺她互锁,小的远望。”那何盛虽然被程士伟打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一听到沈阿娇的话还是马上就反驳道。“你才胡说八道,就是你冤枉我家小姐。”一边的饺子竟然听得出来这个何盛说的是什么,也真是够难为她的了,还马上跑出来为沈阿娇辩解。“都给我闭嘴。”程士伟的额头跳了一下,当了这么多年的京兆尹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程士伟这话一出,饺子立刻就闭上了嘴,而且一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那个程伟会给她也掌嘴,她才不要那个样子。“济世堂主事,本官问你,你指控何盛的这三个罪名可有什么证据?”程士伟满意的看着堂下安静的状态,点了点头轻声问道。“大人,我可以问问连兰兰几个问题吗?”沈阿娇从容不迫,没有一丝紧张的表情。程士伟沉吟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对这沈家顾忌一下。“连兰兰,我问你,你之前回到家里的时候,在路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沈阿娇并没有将之前得知的事情直接说出来,而是以问话的形式让连兰兰重复一次。“我,我之前跟着娘亲往家走的路上,有一个叔叔的东西掉了,是我帮他捡起来的。”连兰兰看了一眼堂上的京兆尹程士伟,直觉的认为这个人真的好恐怖。“那我再问你,当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呢?”沈阿娇还记得馒头曾经说过的,那毒药是通过物体接触染到连兰兰的身上的,那么路上遇到的那个人的嫌疑也就是最大的。连兰兰看了看沈阿娇又看了看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