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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深喉口爆吞精即潮吹喷湿整张床彻底攻陷医生嫩屄zigong要求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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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胥莫名地有这个意识。

    哪怕他们嘴上说的都是一夜露水情缘,可他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从他自愿打开腿让她进来的那一刻起,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便已经归属于她了。

    这个女人不会只属于他,但他或许只能属于这个女人。

    就像即便弟弟嘴上说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人 或许会变,可沈清胥知道,不管过去多久,只要这姑娘不放手不赶人,他的笨蛋弟弟就注定一辈子都是她的所有物。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从前是,想来这次也不会有差错。

    他的问题直击核心,门外人又沉默许久,但这样无可避免的问题,他必然已经在心里思考过千百遍,因此回得虽说有些磕巴,却很笃定。

    “我会亲自跟爸妈说明,我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他们都只会觉得我疯了,但是、唉,但是我相信她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哥,你不知道,她真的很聪明,不管是念书还是干活,夏夏都比我们认识的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有天分。”

    说到这里,他像是有些口干舌燥,又顿了顿。

    “她会考上好大学的,不管是用考的还是其他什么途径,她想上学都是有办法的,她现在的成分很好,跟我结婚反而对她不利……唉,总之,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可能现在跟爸妈说他们不能理解,但再等一段时间,他们一定能理解我为什么喜欢她的!”

    沈清胥实在没忍住笑了。

    他抬眼看了看姑娘的脸,她还在看着门外。

    “我的蠢弟弟还是挺可爱的,是吧?”他低声道。

    姑娘回头瞥他一眼,也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哥?你说话了吗?我没听清?”

    外边的人疑惑,而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沈清胥低头吮了一口她的guitou,在她的注视下笑着咽下去一大口她的体液。

    接着才慢悠悠开口,像领导上台讲话前要专门喝口水润润喉咙似的。

    林夏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没忍住抓着他头发哼哼了一声。

    “没什么,我咳了两声。”

    沈清州‘哦’了一声。

    他继续道:“你既然有想法了,那便做就是,咱家也不是什么封建家庭,再说,上边儿还有大哥顶着呢,你一人的婚事,爸妈想必不会逼的太紧。”

    但他们两个都这样可就说不准了。他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好,我明白了,我再好好想想,谢谢哥,不烦你了,你早点休息,明儿行程多着呢,晚安!”

    正事儿说完,这略有些尴尬的话题就算是结束了。

    两兄弟间说这种有些煽情的话本身就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哥哥还身体不舒服,沈清州把话说完就开始窘迫了,也顾不上思考屋内偶尔溢出的点点杂音是什么,说了晚安就连忙转身走了。

    直到关门声响起,沈清胥才低头重新含住rou冠,两只被性器捂得发热的细嫩的手紧紧握着rou柱撸动,时不时也去照顾一下饱胀的囊袋。

    平静得就像沈清胥刚刚没有来过似的。

    “你不反对我俩一块儿么?”

    林夏松开对他头皮的钳制,转而轻柔地抚摸起那片被揪扯过的头皮。

    这男人很漂亮,就连嘴和下巴都被撑开,吃着与他小巧软薄的嘴唇尺寸不符的狰狞rou茎的模样都那么漂亮。

    不愧是两兄弟。

    分明五官相似,眼睛都那么亮,头发都那么黑,可神情姿态却实实在在地南辕北辙,同一张脸,却是不同类型的美人。

    她边说着,又不禁边想着。

    “都到这份儿上了,说一万句不同意,他也不会放弃,人都如此,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越遭到反对,反而越觉着自己在与命运对抗,在与老天争锋,反倒更不愿意放手,倒不如就随他去,要真是南墙,自己撞一回也就懂了,若不是,那不同意的理由又在哪儿呢?”

    林夏听乐了,咯咯地笑了两声,望向他的目光柔和许多,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这是我目前听你说过最有意思也最有道理的话,我喜欢懂道理的男人。”

    他倒也不觉着羞臊或屈辱,或者说,跟弟弟的一番对话更像是打通了他某些地方,让他对她的好奇心与探究欲愈发浓厚,同时更主动地想要与她亲密接触。

    他真是个该天打雷劈的坏哥哥啊。

    他心想着,微笑着偏头在姑娘手心吻了吻。

    “是么?那你会越来越喜欢我的,我的正理歪理一样多。”

    林夏眯眼抽回手,再次将他的脸摁回胯间。

    “油嘴滑舌,你们这种男人惯会靠一张嘴哄骗小姑娘,我可不吃这套,赶紧给我弄出来,我要射你嘴里。”

    “小姑娘别那么油盐不进嘛,不过我这张嘴,倒也不止有能说会道这一个优点。”

    他笑着,抬眼看她的同时张嘴伸出艳红湿润的舌,情色意味十足地在她guitou上舔了舔。

    比风情更可怕的是风情而自知,比风情而自知更可怕的,是能掌控自己的风情。

    否则少一分显呆,多一分便是sao,只有恰到好处,才能使勾得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这词儿在脑子里过多了,林夏都快不认得这俩字儿了。

    她只觉得这男人sao得带劲儿,sao得有分寸,sao得她想把他弄坏。

    那双眼睛太让人分心,而这男人心里也很清楚他的武器是什么,哪有女人能拒绝得了这样一双眼睛?

    即便是再喜欢正人君子,到了床上也会被这张漂亮的脸和流转不已的眸波勾得神魂颠倒。

    如果不是有系统,林夏自认是抵不住这种男人诱惑的,想必会犯一些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话多……”

    她嘀咕一声,随手把腰带抽出来围在了他眼睛上。

    “做什么?你还有这种兴致?”

    他倒也温顺,并不反抗,只是便抚摸着她的jiba,边又抽空说了一句。

    林夏知道这男人聪明,这七年的饭不是白比她多吃的,比起弟弟,留过洋且一直参加工作的他更加开放的性格和眼界都让他能在第一时间以微妙的直觉明白她行动的意图。

    “听说蒙眼跟掐脖子一样刺激,你这脖子看着一掐就会断,那就蒙眼瞧瞧。”她说。

    农村土布虽说手感不细腻,可农妇们织布的手艺没话说,针脚细密,围上来还真就不透光,让他本就只依靠月光得到的一点视野彻底归于黑暗。

    人的五感相连,失去了其中一感,其他感官便会分摊其感知职能,也就是说,会变得更敏感,加上视线是人获得安全感的最重要来源之一,被剥夺了视线就等于剥夺了安心感。

    这种时候,只能依靠听觉与触觉去感知外界,身边的人成了重要依靠,一举一动都会被牵制。

    这种不安全感和未知而又不得不的依赖感,便是她所说的‘刺激’的来源。

    至于掐脖子,那就是靠缺氧状态下肾上腺素飙升和重新获得呼吸的共同作用下获得巨大的快感。

    沈医生冷静地在心里分析着,作为医生,他能够立刻分析思考出某个症状的原理,尽管这有些煞风景。

    他在国外的时候,也没少碰上因性爱死亡的男男女女,人类对于性交这项娱乐上的开发,古往今来都乐此不疲,毕竟这是成本最低性价比最高的娱乐活动。

    不过见过猪跑不代表吃过猪rou,这种事见得多听得多,他倒是从来没有机会尝试。

    掐脖子这种差不多等于性虐的方式,他兴趣不大,虽然假如姑娘执意,他也可以陪她试试。

    蒙眼就方便快捷得多也安全系数高,他乐于尝试。

    沈清胥觉着自己骨子里有着期待并喜爱着这种被支配、被玩弄的欲望,只是出于身份与自傲,如果没有碰上这姑娘,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让这欲望的萌芽冒头。

    而现在,他可以用‘她喜欢’‘她想要’做借口,以被逼迫的受害者姿态释放这上不得台面的欲念。

    他很聪明,她也不笨,他知道她想看什么,她也知道他渴望着什么,两个聪明人心照不宣,默契地在对方身上达成不能言说的目的。

    被蒙上眼后,他就像是扯掉了最后一寸遮羞布,掩耳盗铃似的,只要看不见,那他就不sao。

    他是这样想的,姑娘似乎也看出他是这样想的,他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那其中不止是嘲讽还是觉着有趣,但总归不算是好意思。

    可他也不管那么多了,他像一头解除了封禁的yin兽,一改方才斯文的姿态,捧着手中的巨物宝器埋头大口吞吃起来。

    他或许对此并不熟练,但胜在学习能力强,并且出于职业习惯,他很擅长根据对方的反应判断对方的感受,即便只是很轻的喘息,他也能读懂这其中的情绪。

    或许他在床上的天赋比在手术台上的天赋还要强也说不定。

    林夏也是这么想的。

    她被沈大夫这惊人的进步速度震撼到了。

    他甚至知道怎么放松控制喉咙的肌rou,知道怎么在被jiba塞满喉咙的同时找到呼吸的诀窍。

    这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周牧云到现在都没学会,连李长风都是做了许多次、摸索了许多次才懂得的技巧,这男人竟然不需要教导,一次就完成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担心他,该不该阻止他把jiba越吞越深。

    她想,作为医生,他应该更知道自己的极限吧。

    所以她没说话,只是不时发出一两声让他兴奋的哼哼,她知道他感受到她的反应会更卖力。

    “呜……咕……咕呜……咳……”

    他喉咙不断发出干呕的动静,脸和耳朵都涨得通红,只是他肤色白而透净,如此狼狈的情态依旧不损他半分美貌。

    “呼……嗯……好、嗯……胥哥的喉咙好厉害,嗯哼……舌头动一动,喉咙慢慢吞吐,嗯……别呛着了”

    “咕……呜嗯……”

    他也不知是跟自己较劲儿还是要非要挑战极限,总之是生生将那么粗一根东西全吞到底了,当他汗湿的鼻尖碰到她小腹时,林夏差点没忍住给他鼓掌。

    他的胸膛用力起伏,努力地从呼吸的缝隙中吸入氧气,他正在努力适应,给身体磨合的时间。

    林夏也不催促,耐心地抚摸着他的发顶或轻揉他后颈帮助他放松,过了一会儿,他缓过劲儿来了,便自觉地扶着她大腿轻缓地小幅度耸动起来。

    这两兄弟都很会吃jiba,林夏想。

    他慢慢吞吐了一会儿,直到能忍受jiba在喉咙里抽动约一个guitou的高度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腰,另一边捧着她的精囊揉了揉。

    这是一个信号,林夏立刻就懂了。

    她轻笑,挠了挠他被唾液浸湿的下巴,低声道:“我可憋不住了沈大夫,你准备好了吧?”

    “呜咕……”

    明知故问。

    他报复性地在她卵袋上掐了一下,逗得姑娘直笑。

    而她确实让他的卖力取悦,依旧耐心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

    只是下体比意识诚实,在他表示做好准备的那一刻,她两手便一改架势,用力摁着他后脑将他塞入胯间,久候的精门大开,随着她仰着下巴发出一声痛快满足的轻哼,粘稠微凉的精水以破江之势,凶猛地冲入男人温暖紧致的喉管,顺着食道一路前行,为填满更深处的胃袋勇猛前进。

    “呜!咕噜、咕噜、呜、咕……”

    “呼……终于射了,舒服……”

    在男人慌乱的吞咽声中,林夏不仅眯眼发出一声感叹。

    光从紧致度和湿热度来说,喉咙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它虽娇嫩,不能像下边的屄xue或屁眼儿一样承受快速激烈的抽插进出。

    但却是比最高级的名器嫩屄都更适合吞精的绝妙之处。

    吞咽中的喉管还会持续收缩蠕动,比手更温柔而有力地挤压爆发中的rou柱,以获得更多、更浓厚的jingzi。

    沈清胥承认他又一次小看了姑娘。

    正常人哪有那么多jingye?这简直是一头牛!一匹马!一只大象!

    这不能说是太夸张的形容,在他的处境下,他被那股浓厚的精水灌得头昏脑涨,这根jiba简直像一根阀门损坏的水管,没完没了地往他胃里灌精。

    他觉得他不是在koujiao,而是在洗胃。

    他觉得他都要这么被喂饱了,胃部传来鲜明的饱胀感,而他不敢停下。

    这些jingye但凡有一股呛进鼻腔都是灾难,他只能近乎麻木地翻滚喉咙做吞咽的动作。

    这个过程中,他感到被剥夺的不止是视觉,可以称得上是五感尽失,只有被塞满的喉管、guntang的胸腔、发胀的胃部、酥麻的腿根这一条直线保留着感知。

    他突然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一种缺氧?

    同一时间体验两种玩法,或许其实他还是赚了?

    “呼哈——!哈——哈——呼哈——哈啊——”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的那几秒间其实是失去了意识,但他在重新获得氧气大口呼吸的那一瞬间,他却仿佛亲眼看到了快感像铺天盖地的巨浪般从头顶将他卷席,他陷入无边无际的波涛汹涌中,在望不到头的黑暗和无所依靠的四下被电流贯穿。

    他说不上那种感觉能不能称得上快乐。

    他只知道他骨头酥软了、腰臀坍塌了、手臂仿佛被卸了力道,那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后汇集到腿根,在那原本该是会阴的部位像烟花般爆裂开来。

    “嗬——嗬额——嗬——呜咕——”

    他倒下了,陷在一片温软中,很快又被扶起,像摊熟的煎饼似的让人翻了个面儿。

    他是一点力气都没了,此时即便不要腰带围着眼,他眼前恐怕也是一片闪耀五彩的星空。

    “嗤,怎么吞个精,动静比真日屄还大?得亏jiba堵着你的嘴。”

    他隐约听到姑娘在说话,只是说的什么,他听不清,也一时理解不了。

    但他知道他的腿被拉开了,也知道有人在盯着他腿根看。

    性器官是很敏感的,皮肤也是有视觉的,而私处肌肤的视觉会比其他地方更敏锐,尤其是高潮中的器官,甚至能感知到对方的视线具体落在哪一点上。

    现在,他感受到她扒开他一边yinchun,观察着他的阴蒂和尿道口,脸上或许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浅笑,也不知是否让她满意了。

    “啧啧,瞧瞧你,这水喷得,跟尿了似的,这床单明天叫谁洗?我的精水就那么好吃么?哧哧,sao屄,还在冒水儿呢,做什么医生呢?这好名器,送到窑子里不出三天就能当头牌了吧?”

    “哼……”

    他耳边还是嗡嗡响,已经隐约能听明白她的话,但总之那不是什么好话,他哼哼着,不愿意回答。

    这会儿他浑身筋骨还酥软得像浸在温水中,绵长的高潮还在持续,他不应话,却也对她翻看把玩自己私处的行为不做制止。

    在她握着那根怪物似的、刚刚才大量射精将他生生灌到高潮却丝毫不见疲软的jiba凑近他腿间时,他说不上迫不及待,但也勉强用小腿蹭了蹭她的腰以示欢迎。

    “你突然这么安静,我倒是不习惯了,说点什么呀?”

    她不满地嘀咕一句,说话间jiba已经顺着那滑溜湿软的rou道一冲到底,guitou再次撞上宫口。

    那才被强行打开过的器官这会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收到重击,反应比第一次还要强烈,几乎是死守严防地反抗着入侵,跟护卫它的绵软rou道对比鲜明。

    “呜……!说、说什么说……疼、疼、轻点儿啊……死丫头一身牛劲儿,啊——!”

    他疼得攥着她肩头布料,腰直哆嗦,刚刚还放松着的腿根登时紧绷着夹到她腰侧。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扯眼上的布带,但被林夏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

    “刚刚还好姑娘,这会儿就死丫头了?男人变脸也不比女人慢嘛?不准动,你的屄都被日松了,还差这一会儿?忍忍,我给你磨磨就开了,注意力放到下边放松,别把我夹疼了,要是不听话,我就要强攻了,一会儿疼哭了可别怪我。”

    她理直气壮地说着,把他两手摁在头顶,腰下扭转着往里磨,也就是软磨硬泡式地要将那负隅顽抗的小口碾开。

    他那屄rou已经足够湿软,里头全是暖汪汪的水儿,宫口其实也已经泡软了,只不过是方才的疼让它记忆深刻,下意识地还要抵抗一下。

    林夏给四个男人五个洞开过苞,算上今天都六个了,有经验,也知道第二回比第一回疼,但那有什么办法?做她的男人,就是得走这一遭的。

    就算这男人确实是长得最娇气的一个,那也不代表他就真能比别人娇气,少吃苦不是?

    就像村里的知青,甭管在城里活得多光鲜亮丽纸醉金迷,到了乡下不都得挽起裤腿子老老实实跟着下地挣工分么?

    沈清胥让她那粗鲁的话说得又羞又恼,这死丫头脑袋就是石头做的,心肠更是铁块做的,他都让她折腾成这样了,都快真让她弄成sao货了,她却一点心疼都没有,别说心疼了,那是一点体谅都没有啊!

    可他心里话再多也不可能说出来,他屄就让人日着呢,zigong也成了人囊中之物,他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姑娘跟他一样就是笑面虎,他真说出什么让她不乐意听的话,下一秒她就能笑眯眯地把他肚子日穿,沈医生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你、呜啊、你个臭丫头……小洲、啊嗯、小洲怎么就没瞧出你的真面目?哎哟、啊哈、慢点儿,慢点儿、磨开了、啊、磨开了、你慢点进、轻点儿进啊……”

    他抽抽着,嗓子带上哭腔,一边求她慢些轻些,一边不住用柔软的大腿在她腰上蹭着讨好着。

    他这男人没什么肌rou,用村里人的话说,那就是赤条条的白斩鸡,下地半个时辰就要晕倒的白面书生,许多知青刚来那会儿都这样。

    林夏从前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她傍着庄稼地长大,自然喜欢能在庄稼地上挥洒汗水但又长得漂亮的男人,像周知青和她风哥那样的就刚好。

    沈知青胜在一副好身子好脾气,她也喜欢。

    但现在嘛,她或许也是真让系统改造了脑袋,变成彻彻底底的男人脑了,只要这男人长得漂亮,系统就能给她找出这男人的优点来,她再一想觉得不错,那日了屁股后也就觉着还行了。

    毕竟要一起睡觉的男人,尽量地要喜欢些欣赏些才能睡得舒服。

    女人不同于男人,男人只要是个女人都能凑合,他们跟不挑食儿的猪似的,可女人却是得要真喜欢一个男人才能享受地跟对方睡觉,也不说是打心底里喜欢,不说是爱情,就是得看得顺眼,看得舒心才行。

    林夏喜欢沈大夫这一身柔软的皮rou,喜欢他捧在手里跟水似的软乎的手感,他这打小精细养护的皮rou比她还要细嫩些,那腰肢儿掐着,那大腿缠着,那奶子哆嗦着,别提多舒服多好看了。

    她爱听他叫唤,虽说不敢闹大声,但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他多哼哼。

    就像现在,她其实可以加快磨进去的速度,可因为想多看他被蒙着眼被弄得满是无措而只能依赖地将手脚缠在她身上的模样,才非要慢慢儿弄罢了。

    “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娇气,哭什么?这不都进来了么?”

    他把布带都哭湿了,林夏却忍不住笑,刚刚是总算把guitou重新塞进去了,可也又一次生生把人磨到了高潮,又湿漉漉地把水喷了一床,她这件里衣也不知算不算是报销了。

    “呜……你太可恶了……走开……一、呜啊、一晚上了……尽在折腾人……呜啊!不许掐……”

    他哑着蜂蜜似的柔软的嗓子,他似乎是在骂人,可这甜蜜的哭腔让他没有半点威慑力,听着反倒更像是撒娇,他要是还有勇气去把布带扯开,就能看到姑娘脸上的笑。

    可他到底是没有的,他不仅zigong又让人日了,而且这一回还算是真让她弄得没脾气了,温柔的进攻让zigong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斗志,像给她专用的热水袋子似的温温吞吞地裹着她。

    他不疼,可还是哭,他也不是故意要哭,可泪腺就是坏了似的,他忍不住。

    屄滑溜得让人如入无人之境,zigong成了别人的掌中之物,就这会儿被那么粗的jiba日着时,阴蒂还让人粗鲁地掐着把玩。

    与其说是在哭那点与快感相比而微不足道的疼痛,不如说是在哭他莫名其妙就丢掉的贞洁。

    “嗤,真不讲道理,你这水儿喷得,我衣裳都让你喷坏了,你回头还得陪我,你瞧你这sao得没边儿的屄,像是不要掐不要日的样子么?”

    姑娘不屑地哼哼一声,完了又重重往里一撞,在他小腹上顶出一个格外鼓囊的大包。

    “呜——!!”

    他又日得冒水儿了,捂着嘴侧着身浑身哆嗦,不敢发出大声,湿淋淋的屄几乎夹不住rou,他屁股底下那片棉絮都湿得快能挤出水来了。

    他不敢说话了,怕一张嘴就是连他自己听了都害臊的喘叫,只能浑身泛着红,抖着雪白的奶子像朵被露水打湿的娇花儿。

    哦,连奶子都不雪白了,那上头全是姑娘的指印咬痕,奶头都鼓囊得像刚喂过奶,又肥又软地在胸口坠着,他这会儿自怜似的抱着手臂,挤得两团白rou更丰满sao情,叫人看了很难忍住不伸手掐上一把。

    小腹鼓着,腿根湿滑红肿,插着粗壮的巨根,身上只剩一件被扯烂的上衣,脸蛋通红,嘴唇更红,让乌黑的发衬得更漂亮。

    这副模样,说出去谁敢信这是一位世家公子、海归高知医生?这分明是见不得光的窑子里叫人在榻上日成一滩水的兔儿爷,即便是最浪荡的窑姐儿恐怕都比不上他出水多。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

    “你呀,已经彻底成我的男人,让我通软了屄,你的屄和zigong都爱上我的rou了,从此以后,除了我,你可没法儿再从别的女人那儿得到一点儿爽快了。”

    她说着,语气中全是恶劣的嘲弄和胜利的宣告。

    “呜……呜……”

    沈清胥哆嗦着,说不清心底那复杂的情绪,可他知道她说得对,他已经没法儿再有别的女人了,他成了她胯下囚徒,这个也曾幻想过风流多情的屄xue,在第一回开张就成了女人的所有物。

    他感到几分悲凉,可更莫名的,是听到这话后心底勇气的几分怪异的甜蜜,这诡异的甜味像是催情剂,压倒了悲伤,带着他往她给予的更高的潮涌奔去。

    窗外夜色淡了,逐渐起了些雾色,那是黎明到来的前兆。

    浑身酥软的男人被一双纤细的手搂着肩扶起,湿透的布条落下,露出那双被泪水闷得通红的眼睛。

    “嗤,瞧你这哭的,明儿怎么跟阿洲解释?”

    姑娘笑着在他湿润的眼睫上吻了吻,接着将用井水冰过的棉巾覆上去。

    “我白天要走不动路了……呜咕……”

    他抽着鼻子,吞下姑娘送到嘴边的茶水,嗓子哑得不像话。

    林夏瞥了一眼他还在哆嗦的腿根,他被灌了两泡浓精,小腹微鼓着,估计要消化好一段时间。

    “现在才五点,我让阿洲九点喊你,睡会儿起来就好多了。”

    林夏不太走心地安抚一句,毕竟也不能直说她的jingye能帮助他恢复,在医生面前说这种话,被打成流氓都算是轻的。

    她把人放回床上,身下已经铺了新的褥子,旧的那床已经没法用了,旧褥子里头全是打团的旧棉花,也没法儿洗,她放到空间里,之后回去找个地方埋了。

    接着她去他箱子里翻出一套新衣裳给他换上,他身上还没力气,只能像个布娃娃似的让她摆布,弄好后他扯掉眼上的巾子,手臂一揽将她搂下来,两人一块儿躺着。

    林夏有点不太乐意,她身上衣服也脏了,她还想悄摸溜回去换呢。

    可小男人那双湿润红肿的眼睛盯着她,一闪一闪的,叫她一时都不好意思说这话,显得怪无情的。

    “你得对我负责。”他闷声说。

    林夏乐笑了,“哪有男人找姑娘负责的?我啥都没有,就乡下一间破土屋,怎么对你个公子哥儿负责?”

    他轻哼,含糊不清地说:“那我不管,你怎么对小洲的,就得怎么对我,也没有姑娘那么把男人压着日的,你都这样了,那自然是要负责的。”

    说着,他又低声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林夏凑得这么近都没能听清。

    很快他又接着说:“反正……反正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成了你的男人,你有困难,我也会帮助你,你要上大学,做事业,我也可以帮你。”

    姑娘静静望着他,没说话,等着下文。

    “总之,总之,你乡里出来的,大学往大城市去总没错,北京,南京,都可以去,我之后好几年都在北京工作,我们家在南京,你到哪边,总归算是地方上有能安排的人,但不管如何,你说要当这一晚上没发生,我不会同意的。”

    他囫囵说着,那双细软的手攥紧了姑娘的手,紧张不安地用柔软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姑娘指腹和指节上的薄茧。

    “那阿洲那边怎么办?”她问。

    他微妙地默了片刻,低声道:“哪能怎么办?先瞒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等该来那天再说。”

    她闷声笑了笑:“你图什么呢?我觉着你还是先睡一觉,你现在是头脑昏了,不清醒,舌头都还大着的男人说的话可不能信,等你醒了要是还这么想,你再来跟我说吧。”

    他又默了,半晌,叹了口气。

    “你说得有道理,或许真是昏头了也说不准,可我现在心里就是涨得厉害,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脑子更是奇怪,像是被洗脑了,想的全是你,分明被弄成这副模样,我该恨你才是,可我、可我、唉,罢了,就像你说的,我还是先睡一觉吧。”

    他苦恼的表情尽数落入林夏眼底,可他却没能瞧见她脸上同样复杂的表情。

    “嗯,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放心,他不会听到的。”

    他没再出声,孩子般温顺地合上眼,她轻轻拍着他的手臂,等待他呼吸变得绵长。

    她碰到的男人似乎一个比一个聪明,还是说 ,年纪大的就是防备心更重?

    林夏承认,在听到他说‘洗脑’这俩字儿时她差点没忍住发抖。

    这一旦从人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她做坏事后被人拿出了证据一样,她多少是感到些心慌的。

    但这也仅限于一点。

    他爱不爱她,她不那么在乎,只要‘男人就是要给女人日的’这一条一直有效,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万一真的有系统消失的那一天……

    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还能咋的呢?

    就像今晚他们一直说的那样,开弓就没有回头路了。

    “晚安,祝你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