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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被清冷俊知青用屁股强jian/太爽受不了哭着求他骑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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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演戏这么有天赋。

    她哑着嗓子,声音隐忍而微颤,似是极力忍着哽咽地开口:“我、我不要你负责,你快点走,别让人瞧见,我……”

    这个年纪的女娃嗓子最是清脆甜软的时候,林夏有一把好嗓子,是村里出名的小画眉,周牧云听过她唱歌,脆生生甜滋滋的,放到大城市的歌厅也不差。

    可现在,这漂亮的嗓子却哑得连说话都吃力,像让粗沙洗过一遍似的,任谁听都是遭了欺负受了折腾。

    而罪魁祸首就是他。

    周牧云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强忍泪水的小姑娘,懊恼又羞愧。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昨晚怎么就跟鬼上身似的干了这种畜牲事儿。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安抚好她才是当务之重。

    “林小姐,我明白事已至此,再解释什么都是苍白,但我绝不逃避责任,只要您想,咱们明天就去镇上领证。”

    周牧云强拖起酸痛的腰腿,端正地面向她跪坐下来,一脸认真严肃地看着她道。

    起身过程中他还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的下身竟然是干净的,裤子也好端端穿回了身上。

    她竟然还替他做了清理……

    意识到这一点,周牧云感到心头某一处骤然一阵酸软,说的话也多添了几分真心。

    这样良善的姑娘,只要日后好生教养,想来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差多少。

    这几秒内,周牧云都已经将明天如何应付村民和知青们,又怎么写信通知家里人,如果小姑娘想要婚礼,他要准备些什么,甚至连林夏的户口日后怎么迁移都想了一遍。

    然而,小姑娘面对他这般恳求的说辞,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倒像受了更大的惊吓般白着脸连连摇头。

    “不,我不要!周大哥,我、我虽然只是个没文化的村姑。可我也懂得礼义廉耻,懂得洁身自好!你、呜、你都有未婚妻了,怎么还能对别的女人说这种话?”

    她的眼泪终于藏不住,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断线珠子似的狂掉。

    周牧云瞳孔微缩,极罕见地慌了。

    这平日淡定得像下凡体验人间生活的仙人似的男人,这会儿手忙脚乱,他伸出了手,却又不敢贸然碰她,只得悬在半空无措地空抓了几下。

    他想起来了,他差点都忘了,前两年为了躲女知青们的sao扰,他直接拿已经有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做借口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没想到这会儿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连忙解释,音调是林夏从未听过的高:“那是假的,都是避免麻烦的借口,我没有未婚妻,真的没有!”

    可她还是摇头,倔强地擦了好几遍眼泪,把本就哭红的眼眶擦得更红更可怜。

    “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我、呜、我真不要你负责,我不想稀里糊涂地跟不稀罕我的男人结婚,呜……我知道,周大哥你不是一般人物,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呜……我跟你在一起不会开心的……我刚死了爹妈,要是这时候和你结婚了,我会被乡亲们编排成啥样?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又会怎么欺负我?”

    说到这,她抽了抽鼻子,倔强地推开了他想要替她擦眼泪的手。

    “我……”

    他神情复杂,眉头紧皱,想说什么却又被林夏打断。

    “你不要说你能护着我,男人的话信不得,你不喜欢我,不稀罕我,就不会时刻都想着护我,跟你在一起我一定要受不知多少委屈,我不愿意这样。周大哥,现在新zg成立了,咱们年青人解放了,没有睡一觉就一定要结婚的陋习了,我只是个村姑,但这些道理我都懂,你不用对我负责,咱们就当啥事儿都没发生过,赶明儿你还当不认得我,成不成?”

    周牧云让她说得哑口无言,他一个从小读书的知识青年,竟然让目不识丁的小村姑堵得无话可说。

    他一时都说不清现在心里什么感觉,难以置信以外还是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有女人会拒绝他的求婚,难以置信这小姑娘能说出这些话。

    她说得对,每一个字都有道理,他连给自己找补的缝隙都没有。

    她不是在学人耍什么欲拒还迎的伎俩,嘴上说是他不稀罕她,可事实却是她才是真不稀罕他,巴不得立刻跟他撇清关系,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沾上就要倒霉。

    “可是我们……”

    他脸上露出几分茫然不解,她坦坦荡荡,他却像是绕进了死胡同。

    林夏眼看着差不多了,也就收起了眼泪,起身拖着腿下炕把热水盆端了过来。

    她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这男人再说要结婚就不礼貌了,这会儿她只想赶紧把人送走,让他回去睡一觉醒醒脑子,想明白她说得有道理,最好是以后见了她都躲着点那种。

    “别可是了,周大哥,你就当可怜我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吧,你命格贵重,我承托不起,趁现在天还没亮,你快洗把脸趁黑回屋吧!”

    说着,把陶盆往男人跟前一推便不再看他,埋头去墙角抱柴回来将炕重新烧热。

    那瘦弱单薄的背影,落在周牧云眼中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却又坚挺倔强得透出不容他再多说的讯号。

    他只能将所有话都咽回肚子里,沉默地拧起毛巾开始收拾自己。

    擦好了脸,他又沉默地穿好鞋,走到门边打开门栓,出门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的姑娘。

    “林小姐,很抱歉,我这就走了,你……保重。”

    这自然没能得到回应,周牧云说不清心底那空落落的是什么感情,但他明白自己再在这多耽误一秒,就会多一分给小姑娘添麻烦的危险。

    因此他不再磨蹭,轻轻带上门,拖着酸痛沉重的身体消失在夜色之中。

    ……

    【走远了?】

    【走远了。】

    “呼……”

    林夏抬起头,长长舒了一口气,将剩下的柴火丢进去一半,虚脱地趴回炕上。

    一直躲在角落,连周牧云都没发现的狗崽子这时候屁颠屁颠地跑出来,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脸边乱拱。

    “汪!”

    【没想到宿主的演技出神入化,我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

    林夏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用提前准备好的冷布敷在哭肿的眼睛上。

    【我说得这么过分,他睡醒应该会讨厌我,不会再想见到我了吧?】

    【啊?】

    系统的电子音滞了一下。

    【你说那些话是为了让他讨厌你?】

    林夏皱起眉。

    【不然呢?我一直骂他是个麻烦,一点都不想跟他结婚,他但凡有点骨气都会讨厌我吧?】

    系统看了眼面板上名为【周牧云】的人物后那刚刚飙升过半的好感进度条,突然梗住。

    林夏没得到回复,感到奇怪。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

    【啊……嗯……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喜欢他吗?他明明长得很好看啊,跟他zuoai你也很爽,我得到了很多能量】

    这下轮到林夏梗了。

    【也不是这个问题……好看是好看,爽是爽,可他一看就不会疼人,他被捅屁股散架的反而是我,我喜欢会疼人的男人】

    狗崽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你接下来就去接触沈清州吧,他肯定会疼人】

    林夏气笑。

    【你当我是配种的猪吗?都不带歇停的?】

    【哎呀!没说立刻就要做嘛,先接触接触,他对你印象最深,我能给你们安排的条件就越好,周牧云就是因为你们的接触太有限,只能采取这种强制手段,这次你先培养培养感情,我争取让你下次体验更好!】

    林夏翻了个白眼,当他放屁。

    【明天再说,累死了,先睡觉】

    复活两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还做了激烈运动,林夏都快累死了,拒绝再和系统交谈,倒头就沉沉睡去。

    ……

    田埂上。

    林夏有气无力地挥舞着锄头,脸色苍白,病恹恹的,看着随时要一头栽进地里。

    当然,这是装的。

    其实她现在心情巨好,身体倍儿棒,甚至能替牛拉二亩地!

    系统没骗她,今天一觉起来,她就发现昨晚哪儿哪儿不得劲的那股难受劲儿一扫而空,虽然哭肿的眼睛没变化,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可里边其实是使不完的力气。

    还有那新人奖励和任务奖励也都到了,是整整三十斤白面和一百个鸡蛋!

    林夏脸都笑烂了,这年头鸡蛋可金贵得很,真算起来比正儿八经的粮食要贵得多,毕竟这也算是荤腥嘛。

    还有那么多白面,她就算天天吃白面馒头都能吃好久,要是混着玉米面省着点儿吃,她这两个月就都不用担心口粮不够了。

    这年头,哪有什么比能吃饱饭更幸福的事儿呢?

    林夏是个很好满足的人,换了平时,她肯定忍不住一整天都咧着嘴笑。

    可现在,她非但不能笑,还要装得悲伤虚弱,可怜巴巴。

    而这,都是因为身后不远处的某个人。

    谁能告诉她,周牧云一个管农具登记的,为什么不坐在办公室,反而大白天的出现在田边,还一上午了都不走!

    他来就算了,沈清州一个大病初愈的会计为什么也在?!

    林夏头一回这么恨自己的敏锐。

    那俩男人,分明一直都在看她!

    她有种直觉,这俩人是冲她来的。

    要是沈清州一个人也就算了,她还能顺水推舟。

    可这周牧云是怎么回事啊!

    “好——早上结束了!大家都回家吃饭吧!”

    正当林夏准备找借口提前溜走,没想到好死不死,队长偏偏这时候正好宣布解散。

    她余光瞥见那俩人当场往这边逼近,这俩人一起出现,这下田间好多女知青都舍不得走了,都想看看他们来找谁,来做什么。

    林夏试图假装没看见,混在对男人不感兴趣的知青jiejie们里一起开溜。

    “林小姐,麻烦等一下!”

    靠!毛病啊!竟然还开口叫!

    林夏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但还是假装没听到一股脑往外走。

    “林夏小姐!请等等!”

    林夏要给跪了,怎么还指名道姓的?!

    到这份儿上,再装聋就过分了,她只好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含义的视线,硬着头皮回过头,下一秒露出茫然惊讶的表情,扬起一个虚弱温吞的笑。

    “啊,沈大哥,你叫我吗?抱歉,我昨晚没睡好,有点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