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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老师第不知道多少次打通夏葵父亲夏仁的电话。“夏先生,我必须请您来学校,您儿子的情况太糟糕!”夏仁也记不清自己第多少次来学校了,夏葵的班主任及各科老师还有校长都对他熟悉得不行,他不得不去,不去的话,老师就让他给儿子办转学,说他们没人教得好他儿子。夏仁放低姿态恳求老师,“您费心,费心了,要不,您就别管他,他上课不是很老实吗?就让他老师呆着,他不捣乱影响课堂纪律就行,至于成绩,我知道我这儿子,是没指望了,您就当他是个旁听的,或者当他不存在成不?”老师听了他的话更郁闷,气道:“您做父亲的就这么管儿子?感情这孩子自暴自弃是您给教出来的?再说,夏葵回回考试,每一科,成绩都是个位数,他进了考场根本就不答题,问他他就说不会,要真那样光靠蒙也不能没课靠个位数,我们高中要求很高的,老师们压力很大,教学指标您懂的吧?他这样每次都拉低班级平均分。”夏仁:“要不然,不让他参加考试?”老师:“不参加考试他的成绩按零分算!有区别吗?!”老师想了想又说:“夏葵的情况已经跟您反应这么多次了,我想您不该一直拖着不做决定,我建议让他降级,把以前学过的重新学一遍,提提成绩。”先把人从自己手里摘出去再说。夏仁脑门上都出汗了,“老师,这问题咱先前也说过,您知道的,夏葵从小学到高中,要不就零分,要不就个位数,把他降到哪儿还不都一样?”作为班主任,又因为这学生和家长接触过这么多次,自然是知道的,他还知道,夏葵在小升初、初升高两次考试中都取得了好成绩,为此这名学生接受了非常严肃的调查,调查结果是没有查到证据证明他考试中作弊,还有他自己说平时不爱学习,不爱考试,更不爱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升学考试出现奇迹是因为他考前冲刺了。夏葵的智商没问题,他读小学的时候就去测了,不是弱智。老师和夏仁眼中同时闪过诡异的光,夏仁试探着说:“老师,您看,说不定夏葵高考的时候又能冲刺成功,考出好成绩?”老师刹那间的动摇后立刻恢复理智,他不管什么调查不调查的,他已认定夏家托了关系才让夏葵进高中,他现在看这名学生越看越不顺眼,而且跟他还沟通不了,夏葵在学校里常常受欺负,时不时的就有小团伙去撩拨他,跟他动手是常有的事,闹大了,不论定义成校园打架,或是校园欺凌,作为老师他都要去了解处理,然而,每次夏葵跟个哑巴似的,问什么都不说,明显被欺负了也不说明情况,不是弱智胜似弱智。“夏先生,夏葵前天又在学校里打架了。”老师口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夏仁惊道:“又打架了?!”老师:“对,他被打了,眼角有淤青,你不会没看见吧?”夏仁忙道:“看见了,看见了,问他他说自己磕的......”老师:“被人打得,好几个打他一个,我问他当时怎么回事,他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先前就因为他这样,自己被欺负了还要跟着被记过,这次有别的同学看见了,人家主动出来作证,校领导才免除处分,就这样,对方几个学生还嚷嚷着是夏葵先惹他们。”第22章第22章夏葵的班主任早前就被评为优秀教师,夏葵上高中后就在他的班级,现在高二,一年多了,他的耐心被这个奇葩学生给磨没了。“夏先生,该给夏葵做的工作我做了,该给您做的工作我也都做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班里的学生这样,但我没有能力改变他,您给他换个环境吧。”夏仁三天两头被这位班主任叫来训话,他也是够了,他看出来了,这位班主任老师是够矫情的。他心中不屑,还真把自己当名师了,别说你了,就你们高中在全国榜单上连个影儿都没有。这次他不再反驳也不再恳求,他去找校领导,问他们看看把夏葵调到别的班级去。结果,没有哪个班级愿意要夏葵,校领导碍于面子,给老师们做工作,但老师们明显得不情不愿,虽说如果领导硬塞的话他们也不好拒绝,可他们这幅样子被学生和家长都看到了,以后互相之间怎么相处?校领导委婉地对夏仁说:“夏葵同学可能确实不喜欢我们学校的环境和氛围,建议您给他转学,看看能不能对他有所调节。”于是,夏葵收拾东西跟着夏仁回家了,准备转学。夏葵回家后,去小阳台给自己养的两盆花浇水,正拎着水壶洒水,身后“嗖”的一声,紧接着后背上火辣辣的疼,他起身,随意地把小水壶往边儿上一扔,水撒出在地上蜿蜒开来。夏葵转身正面对着夏仁,面无表情,脸色微白,眼底微青,他生来就这面色。夏仁攥着皮带,眼含怒火,面露煞气,胸膛剧烈起伏,攥着皮带一端的手发颤。夏仁憋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你这个煞星,我打死你!”旋即甩开皮带往夏葵身上招呼。夏葵的母亲于莎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外面动静充耳不闻,她阴沉着脸,把切好的rou丝和芹菜下锅,油锅里滋啦滋啦的响声中,她狠狠皱起眉头,她只有夏葵这一个儿子,但她从来和他不亲,这个孩子的到来令她本就没有阳光的家变得更加阴云密布。十六年前,她生产的时候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说来别人都不信,她当时朦胧中真的看到阴森森黑洞洞的大门在向她靠近,而就在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中那恐怖的景象才消散,然而接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聚集,片刻间暴雨倾盆,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可事实是她受了惊,在家养了两个多月。夏仁当年听说儿子生了非常兴奋,可医生把孩子抱给他的时候那神情不太对劲,他没多想,直到他看到孩子□□的身体,小小的身体,从脚底板到后脖颈,蜿蜒着一条纯黑色的蛇,栩栩如生,那一刻他惊得差点把孩子摔到地上。孩子的身体指标不太好,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医护人员见孩子这个样子,背地里免不了窃窃私语。几乎就在一夜间,夫妻两个做了决定,夏仁说:“我们偷偷出院,就把他留这里好了。”于莎苍白着脸,虚弱道:“孩子这么特别,医院里谁都知道是咱俩的,你跑得了吗?”夏仁立时觉得棘手起来,“那样,咱把他抱走,找个远点儿的寺庙或福利院什么的,把他放门口,那些地方不都乐意捡弃婴吗?”于莎不舒服地揉着胸口,纠结道:“你要送多远?捡了他的人直接养着还行,要是帮他找父母呢?都说了他这么特殊,但凡叫这家医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