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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他还没回过神,“梁哥你说什么?”“我说我想约于斯出去玩又担心他避开我。”梁东从秋加的毛上抬起头。叶纯舟心里酸溜溜的,还是笑脸回道:“可以啊航哥应该不会拒绝。”“他是你未来嫂子,你可要帮我出谋划策。”梁东爬起来拿手机,秋加紧紧的跟在后面,犹豫了一下,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于斯。很快收到航于斯的回复短信:梁东,有事?我想上你,不行不行,这个是他的内心深处想法不可以说出来,梁东又发:我们一起去爬山吧。发出去之后梁东又后悔了,这么直白是不是不太好啊。航于斯只回了一个字:好。同意了?就这样同意了!那他刚才在那里纠结什么,直接打电话说于斯也会同意的吧。不得不承认爱情确实会使人变傻。航于斯在短信的另一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的手指,他做了什么。梁东问他要不要去爬山,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真的要去爬山吗?不过应该不会只有他们两个吧,小叶应该也会跟着去,不是两人的话不会太尴尬。事实证明是他傻,只有两个人外加一只狗。航于斯按照要求来到山脚下的停车场,只看到梁东倚在车门上,再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不。”梁东让开,露出后面蹲着的秋加。汪汪汪,秋加看到航于斯叫了两声,表达它的喜悦。它是欢喜了,航于斯吓的腿软,他还没这么快接受秋加。梁东看他有点紧张,特意解释说:“我带秋加出来爬山,它需要减肥。”这是感情升温的最佳时期,本来不应该带秋加的,万一有时候于斯不说话尴尬了,还有秋加可以活跃一下气氛,他真佩服自己。“好吧,你喜欢。”梁东要带上秋加,他也没什么意见。来之前梁东告诉他,什么都不用带人过来就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他带了帐篷过来。梁东打开车后备箱,要带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包括帐篷,食物,水,睡袋炊事工具等。航于斯带了登山背包,把他所需的食物和用品装好,背包变的鼓鼓的。背起来还好,不是很沉可以接受,梁东的包看起来还要比他大得多,但是他背的很轻松。梁东给秋加牵上牵狗绳,背上登山背包,两个人正式向山里出发。梁东在前面开路,航于斯拿着登山杖在后面跟着,他的身体素质不如别人好,默默的走在后面。“于斯,出来看看好过窝在高楼里吧。”确实,这里空气清新比城市里要好的多,一路上看到的都是树木花草什么的。“嗯,你经常爬山吗?”航于斯加快步伐跟上梁东。“还行,心情不好就来爬山。在这里睡一宿心情会放松很多。”上大学的时候,航于斯只爬过一次山,班级里面组织的一次夏令营,因为体力问题,和皮特相互扶持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秋加看起来很兴奋,但还是跟在主人身边,没有乱跑。爬到半山腰,他们休息了一次,山里虽然凉爽,但他们还是出了很多汗。航于斯大口大口地灌水,咽喉被水滋润过不像之前那么干涩。刚放下水壶,梁东就抢过去,就着他喝过的地方继续喝。“你的水呢?”为什么要抢他的水,他喝过的啊!航于斯好像突然想到了间接性接吻,好像明白梁东的意图了。“我喜欢。”航于斯:……我不喜欢。终于爬到一个可以安扎帐篷的地方刚好旁边有一条小溪,两人放下背包,开始搭帐篷。接近傍晚的时候,终于搭好帐篷,可以弄东西吃,梁东背了一口锅。可以生篝火烤东西吃,去取柴火的重任交给梁东,烧食物的重任自然落到他头上。航于斯背了一些火腿肠,还有少量的碳火。除了火腿肠,他们还有别的补充能量的面包和巧克力,按梁东的说法烤火腿肠只是娱乐消遣。不是说好爬山么,感觉更像是来野营。梁东采了树枝回来,看到航于斯和秋加坐在一起,用出奇一致的嫌弃目光望他,突然有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夜幕很快就降临了,黑暗也笼罩了整个山谷,燃烧的篝火驱赶了小范围的黑暗,映得航于斯的脸潮红。本来想烤的,又没带叉子,只好放进锅里煮熟。烤肠变成了煮肠。白天的时候山上凉爽,到晚上就有点冷,航于斯穿上风衣,坐在锅旁等食。梁东从帐篷里出来,“听说今晚有流星可以看。”“这么幸运,今晚居然可以看到流星?”当然,新闻前几天播了说今晚可以看到流星梁东才特意选择今天露营。肠熟了,航于斯用筷子夹起来,吹凉了放进嘴里,唔,味道不错。“拿方包夹着肠试试”梁东在旁边演示了这种做法,看他的表情好像还挺满意的。这不是国外的夹热狗做法吗?航于斯也试着这样弄来吃,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吃,不过烤肠配上方包不至于那么干吃。吃饱喝足再喂饱秋加,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可能因为帝都空气质量不太好,山上也看不到什么星星。“这天气能看到流星吗?”航于斯尽量忽略与他挨得非常近的梁东。梁东不确定的望了一下夜空:“不清楚。”感觉到手里突然多出湿漉漉的感觉,航于斯低头一看,原来是秋加在舔他。现在航于斯没有初见秋田犬时那么害怕了,可能是因为熟络起来的原因,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刚才煮东西的时候,秋加就虎视眈眈的看着锅,他就一边吃一边喂秋加。航于斯克服心中的恐惧伸手去摸秋加,秋加没有反抗任他□□。慢慢也没那么害怕了,航于斯开始大胆的去捏秋加的脸,“秋加是公的吗?”“嗯,是公的。”梁东默默的望着航于斯和秋加。突然想到小动物好像都是要结扎的,就问梁东:“绝育了吗?”“还没有。”梁东以为航于斯还要问关于秋加的事,航于斯却突然安静下来,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梁东,你有曾经讨厌过我的时候吗?”航于斯那天去梁东家里没有来的及谈论这些事,干脆今天问出来,也为当年因他而起的事情道歉。梁东愣了,回过神来说:“没有,一直都没有。”航于斯有点想哭,即使他现在成长了许多,还是改不了那个一激动就想哭的毛病。“是我害得你被封杀。”梁东听出航于斯的声音有点哽咽,忙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