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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样,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傲然挺拔的身影,在人群中很好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成为她的执念,她拼命想要靠近他,却被他的冷漠阻挡,怯步了。倪初夏没有说话,只是捧着杯子,抿了一口蜂蜜水,甜而不腻,很好喝。“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于潇试图找话题,免不了围着厉泽阳。倪初夏眸光略微闪着,含糊回答,“记得不太清楚。”于潇脸色有一瞬的变化,而后恢复问道:“刚开始见到你和泽阳的时候,就觉得关系很亲昵,还没想过你们已经结婚了呢?”从病床醒来之后,她刻意连线了外国,旁敲侧击了林瑶,才知道结婚的事情她也并不知情,瞒的很深。那时候关系亲昵嘛?倪初夏想到刚开始的时候,她和厉泽阳明明算水火不容,好吧,或许只有她很排斥他。“突然想找个依靠,正巧他出现了。”倪初夏随意回答。只是问及厉泽阳的问题时,她都会三缄其口。于潇看出她并不想多谈,也就没再问,将话题扯到林瑶的病情上。书房里,穆云轩到来后,男人将目光从电脑前移开,“有事?”“于潇在楼下。”穆云轩老实说。厉泽阳双腿交叠,靠在椅子上,表情没多大变化,“他爸是于诚,少接触为好。”穆云轩扬了扬眉,“我年后就打算出国进修,长时间不会再回来,没有机会接触了。”“最好年前就走。”厉泽阳盯着他,是提议也是警告。穆云轩为难看着他,“我答应陪厉爷爷和厉奶奶过年,不能言而无信。”“今年有我和她在,爷爷奶奶不会注意到你。”“……”穆云轩内心受到伤害,“我都快走了,你就不能稍微挽留一下,或者对我好一点嘛?!”厉泽阳起身,走到门口回头说:“我的决定,永远对你是最好的,下楼吧。”从楼上走下来,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安静坐着的女人。乌黑的发丝盘成丸子头,会有碎发耷拉下来,却不显凌乱。那双漂亮的眼睛略微弯下,唇角浅笑带了疏离。她的狡黠、娇俏和可爱好像只会在他面前展现,面对外人时,她都是这般落落大方,挑不到一点刺。“下来了,工作做完了吗?”倪初夏偏头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加深。男人坐在她身边,顺势抓起她的手挡在自己腿上,轻嗯了声。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自然娴熟。落在于潇眼中却是那般的刺眼,原来他并不是天生凉薄冷情,也并不是对谁都这样,至少他在看向倪初夏的时候,眸光隐隐闪动柔情。于潇收回异样的情绪,开口说:“泽阳,我爸一直让我带你回家吃饭,你可以和倪小姐一起去。”“不用。”厉泽阳想也没想地拒绝,视线都未落在她身上。于潇脸上的笑意凝滞,最后只能将头垂下,不再说话。良久后,她再次抬起头,却是将目光看向倪初夏,“倪小姐,我想单独和泽阳说两句话。”呵呵……倪初夏心里冷笑,却还是大度地起身走到了后院。穆云轩指了指烤红薯搭的简易炉灶,“表哥给你做的?”“嗯。”倪初夏讪讪点头,目光不自觉看向客厅,即使根本看不出什么。“放心吧,除了你,他对异性都是这样!”穆云轩说着,模仿出厉泽阳经典淡然凉薄的表情。倪初夏不禁笑出来,没好气看向他,“他才没你做的那么丑。”“得儿,他在你眼里怎么样都好看。”穆云轩见她笑了,心里才好受些,“其实,表哥是真的对你好,说他是疼女儿都不为过。”“他能生出我这么大的女儿嘛?”话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不论是没见过的夏岚,还是于潇,她想是做不到不在意。但回想自己和他的相处过程,他也从未做过令她不安的行为。他比她大八岁,无论是阅历还是经验都比她丰富太多,既然他选择和自己结婚,她也应该相信他的。客厅,于潇把早已凉透的水杯放在茶几上,“泽阳,你知道我爸一直挺欣赏你,只是去吃一顿饭,并不会浪费多少时间。”厉泽阳深邃的眼眸微闪,沉声说:“那些弯弯绕绕以后不要用在她身上,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让你哥来找我,我乐意奉陪。”“泽阳……”“只要做过,再隐晦都能让人察觉,我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带给你哥。”厉泽阳起身,目光冷淡看着她,“再让我发现你耍诡计,决不姑息。还有,换个称呼吧,我老婆醋意很大。”于潇脸色煞白,她哥压根没做过什么,只是探查了她的底,这都能让他愤怒嘛?!倪初夏到底有什么特别,竟然能让他为她做到这样决绝?“换个称呼?”于潇轻笑着,眼中含着水光,是要她称呼她为厉先生或者厉少将?她看着他走出后院,像往常一样眷恋着他的背影。依旧是傲然挺立,却又是那么冷酷无情。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她不相信他对倪初夏有爱,也不过就是看在她漂亮而已。仅仅是片刻的恍惚,她便恢复如初。在倪初夏等三人进来时,脸上已经重新扬起笑容。于潇像是来的时候一样,朝着倪初夏略微点头,和穆云轩走出别墅。穆云轩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今天在临海苑住,你先回去吧。”“好,今天谢谢你带我过来。”于潇说完,转身走向车边。“于小姐,我有话对你说。”倪初夏缓步走过来,脸上挂着浅笑,“我很感谢那段时间你对瑶姨的照顾,但一码归一码,回家吃饭这种暧昧不清的要求,以后就不要再提了。”说完,没有等于潇回应,转身走向别墅。于潇握着车钥匙的手青筋泛起,果然和他说的一样,醋意很大啊!第127章再瞎说,我要收拾你了经过昨晚尴尬事件,岑曼曼躺在床上失眠了,以至今早醒来就快到九点。厉泽川来敲门,她刚把牙刷好,脸颊泛红不好意思给他开了门。“老板,你在稍微等一下,我很快就好。”厉泽川看她急匆匆冲进卫生间,坐在沙发上并不着急。本以为女人说的稍等没有一小时也要有半小时,但他真的只是等了五分钟,等她出来时,已经和平常一样。白净的脸上不着一点粉黛,唇上涂了亮亮的唇彩,气色明显好起来。岑曼曼察觉到他的目光,用手扒拉头发,小声问:“有什么不对吗?”头发梳了,脸也洗了,也在镜子前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