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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内飞升,轻轻松松的事。”三位美貌仙子面面相觑,长叹一口气,同意现在天界想找靠谱的对象是越来越难了。遇到想一起共渡长生的自然好,但大部份都只想发展短期浪漫关系,都很不愿意跟短期伴侣分享宝物,想沾仙侣的光来提升修为,是越来越难了。上神如果不是凶名远播,又极不得天帝的眼,也是位黄金单身汉。“他们发现封殊没那么难相处,你有什么感觉?”魔王一手捧着酒杯,半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封殊,这话是说给旁边摆着张臭脸的天帝听的,后者冷笑一声:“没感觉。”“你看上去就很不高兴。”“那是因为你在我旁边,可以请你滚远点吗?”“难得上天一趟,当然要多亲近|亲近你啊,打好两岸关系,”语毕,魔王顺势要搭上他的肩,却被无情拍开,天帝耐心告罄,瞪他一眼,超凶:“你的手要是搭上来,会立刻引起外交问题。”酒过三巡,场子热起来,宾客对上神也放下了戒心。甚至有喜欢投机的神仙扼腕──早知道上神这么好相处,他就去拜访了!可惜一直以来,都缺少这个机会,他羞於见人,大家见了他就跑,议会要他出席的时候,也大多在旁边当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形背景。都说婚礼是女人最美的一天,如今看来,也是新郎魅力最盛的一日。席妙妙牵着他的手,走到哪都是羡慕目光,美在心里。因为父母的关系,也自知豪华婚礼只会出现在言情和新闻上,与姿色平平的她没有关系,於是从来没憧憬过盛大婚礼,甚至觉得把钱省下来旅行结婚更好,想看遍奇山异水,就算是烂大街了的马尔代夫蜜月,也在她的心愿清单里。而现在,封殊全都可以满足她。她曾经以为,迪士尼式公主婚礼已经很梦幻,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能得到一场封神榜式的玄幻婚礼。在婚礼间隙,终於可以坐下来用餐的时候,席妙妙忍不住打开手机(天庭无死角满格Wifi),上微博发了一句。@别说话我心态爆炸:我的婚礼……真玄幻!@鹿鹿鹿鹿:??我只听说过梦幻婚礼,玄幻婚礼是怎么肥四?@等梦:大大你结婚了吗?!恭喜比心!@风小甜:玄幻这个形容太禅了,诸君等我参透一下见她玩手机,封殊压低嗓子:“吃不惯吗?我可以让厨师预备一点凡间的菜。”“啊,没有,只是发条微博,”她将手机塞到手提包里:“不要,这里的菜很好吃啊,就是每一样我都叫不出名字,吃着都好吃。”天界酒席,由封殊出钱,自然是有多好做多好的,席妙妙每样都抱着尝分子料理的挑战心理去尝试。最喜欢的是一碗金灿灿的汤,没有一点油花,入口咸鲜,鲜得要掉舌头了,可她就是尝不出是什么动物。一问封殊,报出来的‘金翅食云兽’听着就很玄幻。“你今天笑了好多次……”席妙妙笑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很高兴么?”她一直以为,伏云君已经是光风雾月四个字的代言人了,今日来到天界,更是见识了许多美人美景。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今日的上神,一袭红衣,举杯浅笑时的姿容,美可入画。只是身边没有画笔,不然她都想立刻将他画下来。转念一想,以后日夜相对,什么时候画都不迟。“我很高兴,今日认识到很多朋友,大家也没有见到我就跑,”封殊又笑了一下,闪花她的眼:“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听他这炫耀的语气,席妙妙忍俊不禁:“不是你,他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呢。”“现在他们知道了,”封殊不厌其烦地轻轻**着她的小手,这是他的习惯之一,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有什么好揉的,但他就是喜欢:“你是我要相守一生的夫人。”她只不过随口调侃一句,竟引出他的承诺。席妙妙滴酒未沾,脸颊却比喝了不少酒的他还红,小小声的说:“……我知道啦。”“喜欢我办的婚礼吗?”他像全然没察觉到她的羞涩,问道。她抬头看,挪了半个天庭的空间来给上神办婚礼,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喜庆,每位神仙都是前来道贺的,睡美人尚是受了仙女教母们的祝福,凡人结婚要求神拜佛择良辰吉日:“封殊,今日来了这么多位神仙,有保佑姻缘的吗?要是保佑我们,是不是很灵验的,神仙本人诶!”她突发奇想。“妙妙,”封殊低头,眸光沉沉:“告诉你一件事,你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嗯?”“这里所有保佑姻缘的神仙,都打不过我。”“……”“所以,有我保佑我们之间的姻缘,很灵验的。”嗯,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个在电信工作的男朋友,保证家里不会断网一样。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大体上事实又好像如此。见封殊高兴,席妙妙默默咽下疑惑,权当这是事实了。甜意要溢满胸口,她有点承受不住,转移话题笑着调侃:“只有你的保佑,是不是不太够啊,我高考的时候,把整个市的庙都拜了一轮呢。”“不够吗?”封殊轻轻抬眉:“那你要保佑我们的姻缘吗?”“我又不是神仙……”“有我有你保佑,够了,不需要第三个人。”他一锤定音。难得的霸道风范,让席妙妙低头将汤喝完,脸颊上的热度都退不下来。跟这个人结婚,心脏有点受不住啊。她想着,有点不甘心──怎么每次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明明刚认识的时候,他的情商低得连情话都不会说呢!怎么能反杀,让他也害羞一回?席妙妙陷入了苦思。这时候,封殊正和身旁的人说话,聊天内容不避着她,全是关於她的,三句不离我夫人有多好,而话里的主角就在旁边,脸红成了煮熟的草莓,一戳就要软掉了。她有那么好吗?她自己都没发现。他给了她许多承诺,而且以他的神品,相信承诺都会逐一兑现,而他索要的,不过是一句喜欢,一句爱。席妙妙始终觉得自己不够好。但是不够好的她,应该也有能给予他的事物。“封殊,”待二人对话中止,打算要去另一桌敬酒,站起来的时候,席妙妙叫住他。“怎么了?”封殊低头,专注地望向她,从来都将她的事放在第一位。“我想一辈子都在你身边。”“好,”他笑了笑,像她说了什么傻话:“不是早就说好了吗?”席妙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