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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展博士,最近焦虑啊?”“你才焦虑。”展昭生气地瞪了白玉堂一眼。“猫儿……”白玉堂摸摸下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基因再好,没有后天的努力,是绝对没有今天的成就的。”展昭仰起脸看了看白玉堂。“还有。”白玉堂继续说,“这世上基因好的人何止万千……不见得各个有成就。”展昭点点头。“你在害怕。”白玉堂笑,低声说,“怕和赵爵有关系……而且从第一次见赵爵开始,你就一直对他的事情非常敏感。”展昭想了想,点点头,看白玉堂,“那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和你一样,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人。”白玉堂回答。“你觉得……我们没有问题?”展昭问。白玉堂摸摸下巴,“有问题又怎样?这世界上,谁绝对没问题?”展昭听完之后,若有所思,随后,脸上的紧张表情消失了,小声嘀咕:“死老鼠,就你精。”“早说了么。”白玉堂得意,“你是研究人的专家,我是研究你的专家。”展昭瞥了他一眼,突然“啊”了一声,“我还想到一点!”“什么?”白玉堂问,“是关于陆良和赵静父母认识的事情?”“不是啊。”展昭摆摆手,“刚才阳阳说,他是看着我的样子,才学会像模像样的问话方式的,而且还有一些催眠的影子,是不是?”“嗯。”白玉堂点头,“都说了你很有影响力了……啊~~猫儿,我明白了。”白玉堂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阳阳只跟你相处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就能学得有模有样,那么当年,赵爵身边的人,难免会没有一个是那样模仿他的。”展昭点头:“而最吸引人去模仿的,与其说是凶案或者对心理学的痴迷,还不如说,是对赵爵本人的痴迷。”“所以,我们只要查一查这次案件里面有没有和当年的赵爵有关系的人就行了……等等,赵爵传话来让我们防着言丽……那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先查查言丽的关系人里面,有没有当年和赵爵有关系的,对不对?”展昭笑着摇摇头,转过脸,伸手轻触白玉堂的脸颊,低声道:“小白,你知不知道,如果论基因……我、大哥、白驰、都是只有一方面优秀……唯独你,最完美。”白玉堂抓住展昭的手,凑过去亲他,“再优秀,还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两人回到病房时,洛阳还在和赵静玩,洛天则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洛天,你带阳阳先回家吧。”白玉堂道,“我和猫儿去找陆良。”“好的。”洛天想了想,道,“我先送阳阳回家,然后去陆良的办公室楼下等你们。”说着,他看了一眼展昭受伤的脚。白玉堂心知他是担心自己一个人带着受伤的展昭行动会不方便,就点头同意了。四人分头行动,展昭和白玉堂驱车来到了陆良的办公室楼下。“霍……”白玉堂仰起脸看了一眼,“这研究室挺气派的啊。”展昭笑:“陆良也算是国内知名的心理学家,而且他还是开私人诊所的,当然收入不菲,还带了那么多学生。”“上楼看看吧。”白玉堂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把轮椅,推到展昭的旁边。“这……养老院的轮椅?”展昭吃惊,“你什么时候拿的?”白玉堂耸耸肩,“等你脚好了我再给人送回去。”展昭皱鼻子:“贼老鼠!”……两人进了陆良的诊所,前台赶紧招待,很客气地问:“两位有预约么?”白玉堂拿出证件给她看,道:“我们找陆良有事。”“哦……”前台赶紧点点头,拿起内线电话打给陆良,随后,陆良亲自下楼来,一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展昭就一惊:“展博士,这是怎么了?”“哦……”白玉堂没等展昭回答就道,“走路不小心,崴脚了。”“这么不小心啊。”陆良边说,边请两人到办公室坐下,给两人倒茶端水果,说不出的热情,“说起来,我还没有机会谢谢两位的救命之恩呢。”白玉堂微微一笑,道:“这些就别提了,对了,陆博士,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哦。”陆良也坐下,点头,“是关于开膛案的事吧?”“不是。”展昭摇摇头,道,“你认不认得赵崎夫妇?”陆良愣了一下,“赵崎?”点头,“认得,他们是我的病人,不过很久没来了,出什么事了?”“他们是你的病人?”白玉堂不答反问,“两个都是?什么病?”“哦……”陆良站起来,到书架前找了一阵子,找出一份资料递给展昭,道,“他们的病很少见的,不过不严重。”“间隔性记忆混乱?”展昭看了一下两人的病例,吃惊地抬眼看陆良,“这病例的确是很少啊。”“对啊。”陆良也点头,“所以我还特意拿两人做了研究的课题,对他们进行认真的治疗,不过很可惜……他们突然不知所踪了。”“间隔性记忆混乱是一种什么病?”白玉堂问。“嗯……怎么说呢。”陆良想了想,道,“病情的表现就是……比如说一对夫妇,早晨,丈夫告诉妻子说,他去了一趟超市,然后遇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到了晚上,你问妻子,她就会告诉你,她早上去了超市,然后遇到了那件有趣的事情。”“这么奇怪?”白玉堂吃惊,“也就是说,将别人的记忆和自己的记忆弄混?”陆良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白队长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强啊,我说了一段你就一句,比我说的好理解多了。”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客气客气,习惯就好,这种事情也要多多练习……”展昭一个白眼飞过去。“夫妻俩都是这样的病么?”展昭问陆良。“对的。”陆良点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恕我直言。”展昭道,“记忆方面的疾病,其实很大一部分是脑损伤造成的,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心理问题。”陆良笑着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曾怀疑过,不过有趣的就是,两人接受了全面的脑部检查,没有任何异样的情况。”“这样啊……”展昭陷入了沉思中,就听陆良接着说,“另外,我觉得两人同时患上一种疾病,那就证明不是遗传,而是有某种成因的,鉴于两人的关系亲密,所以这个成因很有可能是两人一同经受的,为此,我曾经一度和他们共同生活过,想要找出病因,但始终未果。”“是这样啊。”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就好解释,为什么赵静对陆良的印象那么深刻了。“对了。”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