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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会但凡有事找来,他也一概不理。然而到了这日,日本人直接把电话打到家中,说是商会不可没有主席,选举将要重新举行,所有理事必须出席。余至瑶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打鼓,同时决定出头露面——这可不是玩笑的事情,他须得紧盯此事,万一不明不白的再被选为主席,那就只有跳海河去了。第62章束缚一场阵雨刚刚下过,余至瑶踩着湿漉漉的台阶走出公馆,在院内上了汽车。汽车夫已然提前调转车头,车轮在草坪上压出纵横沟渠。王连山坐上副驾驶座,路上权当是大保镖。阵雨过后的天空是格外晴美,只是空气微凉。门前道路积了雨水,汽车一路开的乘风破浪。余至瑶扭头望着窗外风景,因为对商会情形不甚了解,无法做出预计,所以索性不想,届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片刻之后,汽车抵达商会。余至瑶轻车熟路的进入大会议室,迎面就见室内理事群聚,是近来少见的热闹场面。众人看他来了,纷纷呼唤问候,而他一边很有分寸的点头微笑,一边靠门找了个座位坐下。旁边的胡理事待他坐稳了,便是低声说道:“余二爷,您听说了吗?这回选举,日本人要派监选委员过来。”余至瑶怔了一下:“监选委员?不让商会自己选了?”胡理事摇了摇头:“搞不明白。仿佛是井上大佐去了北平,这件事情,又由新人来负责了。”余至瑶略觉不安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的确是什么,他没能说出。因为身后房门忽然一开,湿凉清爽的空气扑了进来。室内理事一起望去,就见两名不速之客并肩而入,其中一人军装笔挺,乃是个日本军官;另一人西装革履,却是何殿英!众理事们这些天见多奇景,尚还镇定,余至瑶却是大吃一惊,因为知道何殿英和商会是素无瓜葛的。何殿英趾高气扬,两只眼睛快要上移到额角,扬着脑袋往里走。及至这二人一起站到了首席位置,日本军官率先开口,用生硬中文介绍了身边这位监选委员。这时何殿英的两只眼睛有所下落,开始望向在座众人,脸上带着一点得意的笑,却是始终不看余至瑶。日本军人介绍完毕,随即迈步离去。这回会议室的大门一关,何殿英当仁不让,一屁股坐上了主席位置。主席座位距离桌子太近,他坐下之后只觉地方逼仄,便是挪着椅子转了个半圈。这回舒舒服服的跷起二郎腿,他将一边手肘横撂在了桌面上,同时面无表情的打量了诸位理事。环视一场过后,他在椅子上又扭了扭身体,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拿出香烟点燃一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在前方的玻璃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我何某人的出身来历……”他毫无预兆的开了口:“不用细讲,在座诸位也应清楚。既是明白人,就别做糊涂事。我知道你们是被锄jian团吓破了胆子,吓破胆子也得选!我既然来当这个监选委员了,就必要做成此事!”说到这里,他又吸了一口烟卷,脸上神情忽又和缓下来。这回遥遥的望向余至瑶,他用戏谑的语气笑道:“余理事,发型不错啊!”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立刻全把目光投向了余至瑶。余至瑶今天梳了个乌黑锃亮的背头,本来不算出奇,可是话从何殿英嘴里说出来,不知怎的就带了不怀好意的滑稽性。余至瑶颇为窘迫的受了一场注目礼,怎样回应都不合适,只好装聋作哑,勉强笑了一下。何殿英依旧紧盯着余至瑶。他的话听起来像玩笑,其实倒是真心实意的赞美。余至瑶生的天庭饱满,发线清晰,还带着个小小的美人尖,怎样梳头都挺好看。夹着香烟的手指有些做痒,抓抓挠挠的想要在对方脸上狠揉几下;忽然想起对方下面那副大家伙,何殿英嘴角一翘,忍着不笑。一口气吸了小半根香烟,他喷云吐雾的继续说道:“听说现在商会已然无人参选,那我现在就给你们一点时间,拟个候选人的名单出来。”说到这里,他抬手一指前方众人:“一分钟拟出来,一分钟散会;一天拟出来,一天散会;一个月拟出来,你们可以通知家人过来送铺盖了!”说完这话,他站起身来走向房门。将要出门之时,他回头说了一句:“余二爷,你跟我来!”余至瑶一言不发,起身跟上。何殿英把余至瑶带到了主席办公室。办公室内一片整洁,余至瑶当年就不大来,静老大概更是连门都不曾进。何殿英锁了房门,然后转身笑问:“二爷,想没想我?”余至瑶方才那几步走得快了,抻得腿上筋疼。在靠墙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抬头看向何殿英,笑着低声答道:“想。”何殿英听了他这闷声闷气的回答,一颗心便是软了一下,感觉他憨头憨脑,是个英俊的傻大个。几大步走过去,他直接跨坐上了对方的大腿。余至瑶也自动自觉的抬起双手,习惯成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腰。双方近距离的目光相对,何殿英果然抬手捧住了余至瑶的面孔,由着性子挤出鬼脸。余至瑶静静的忍着等着,待他消遣玩闹够了,这才探过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个吻来的温柔悠长。舌尖挑动舌尖,气息冲撞气息。余至瑶把何殿英当成了一颗糖果,舔着吮着,回味无穷。而何殿英向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扣,把那一根直挺挺的棒槌放了出来。一把将其满手攥住,何殿英轻声笑道:“你留着也不大用,干脆送给我吧!”余至瑶凝视着他,神情茫然而又认真:“嗯?”何殿英手上用力,开始上下撸动:“这玩意归我了,不许别人再碰,好不好?”余至瑶眩晕似的向后仰靠过去,一张脸渐渐涨成通红。闭上眼睛蹙起眉头,他的表情介于欢愉与痛苦之间。呼吸开始变得guntang,他用气流送出声音,弱不可闻:“好……好……”何殿英手劲很大,事毕之后,几乎撸下了余至瑶的一层皮。然而余至瑶很喜欢这丝丝缕缕的痛意。他从小在无休止的毒打中长大,回忆往昔,只有疼痛。他既害怕疼痛,又能忍受疼痛;任何感觉只要混杂了疼痛,都会立刻变得无比清晰。清晰的快乐,清晰的疼痛。何殿英抽出手帕擦净了手,又低下头去细瞧:“是不是肿了?”余至瑶依旧闭着眼睛,脱力一样靠向后方:“没事。”何殿英向前一扑,趴到了余至瑶胸前:“你没事了,我还有事呢!”余至瑶不接这个话茬,单是将一条手臂搭上他的后背。搭了片刻,另一条手臂也抬起来了,他还是想把小薄荷抱个满怀。何殿英侧脸枕上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