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警官被当众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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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荷夜总会最豪华的包厢里霓虹闪烁,昏暗的灯光在众人脸上流转。董氏集团的副总吕布倚在沙发上,旁边坐着广总,四周围坐着几个吕布的喽啰。他们刚刚在饭店已经应酬了半天,脸上皆有醉态,尤其是吕布,满脸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应酬完,广总本想一走了之,却被吕布硬拉着来夜总会续席。 “把你们这最俊的鸭都领出来,让广总好好挑挑!”吕布挥挥手,大声吩咐领班。 广总一点都不想叫鸭。她假意投诚董氏企业已有一个月,为的就是拿到董卓违法经营的证据。这些应酬她根本不想来,可考虑到要靠接近吕布来接触到核心机密,她又不得不装作跟他们同流合污的样子。 吕布拍拍广总的肩膀:“这家夜总会刚开业不久,听说个个人俊活好,好评率99.9%!今天必须带你来尝尝。”说完还冲广总挑了两下眉,意思是,怎么样,兄弟够意思吧? 广总嘿嘿笑了几声,心想真敢吹,也不知道那0.1%的差评哪来的。 领班一推门,领进来一队男人。看来就是传说中人俊活好的鸭们了。鸭子们非常敬业,各种款式齐全,有阳光奶狗型,有妖艳祸水型,有狂野豪放型……最后还有一个禁欲型,等等,禁欲型?这个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广总的目光懒洋洋地从他们身上逐个掠过,突然,她瞳孔放大了一下。 这个禁欲型的鸭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板板正正,长相一脸正气,显得在一群鸭子中间尤为突出。只是他眼神飘忽,透露着尴尬的神色。广总定睛一看,这不是陆逊吗!他来这干嘛? “这个……”吕布也看上了这个禁欲鸭,刚要开口,广总立马打断。 “我要这个!”广总迅速指向陆逊,“我就要他!” 吕布露出醉醺醺的笑:“广总好眼光。好!今天我就成人之美了!”吕布随便又指了个别的鸭。接着,领班领进来一队女人,其他小弟们也纷纷点鸡点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每个人旁边都坐了一个。 陆逊也坐到你旁边,背挺得笔直,好像要跟广总汇报工作。广总使劲勾过陆逊的脖子,陆逊不得不向广总倾斜过来,但他的手还乖乖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广总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凑近陆逊的耳朵,但说话的声音却严肃得紧:“你怎么来了?” “你太久没传回消息,家里担心你。知道吕布爱来夜总会,所以就计划这样跟你接头。以后你有情况都可以来这里找我。” “可为什么派你来啊?”让陆逊这么个呆子来扮鸭,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想的主意。 陆逊小声回答:“尚香说富婆最喜欢我这种的……鸭了,说我这叫欲拒还迎。所以他们就派我来了。”陆逊声音越来越小。 广总抬眼看看,他还是一副一本正经汇报工作的样子,只是脸更僵硬了。 “你不会真在这接客吧?”广总瞄瞄陆逊。 “没有,”广总以为他会强烈否认,结果他还是好淡定,“夜总会老板也是我们的人。” “谁?” “郭嘉。他本来自告奋勇地来扮鸭的,被集体否决了,所以就当了夜总会老板。” 郭奉孝当鸭,跟回家有什么区别?广总觉得这个决策很正确。怪不得叫“闻荷”夜总会,那0.1%的差评广总知道是谁打的了。 这边正窃窃私语着,那边吕布和他那几个小喽啰,已经把裤子脱了,就地开干,一群男男女女露出白花花的rou体,一派yin靡。 吕布扶着自己的roubang就往撅在他面前的屁股里怼,同时还不忘瞄着陆逊,一看广总和陆逊这边还光是搂着,他有点着急:“广总,怎么了?不满意?不满意的话咱俩换换?” 广总一听,连忙拒绝:“哈哈哈,不换,我就喜欢慢的。”向吕布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吕布恍然大悟,还想再争取一下。但他的roubang太粗,正cao着的鸭屁股一缩,把吕布的roubang狠狠一绞。吕布“嘶”了一声,爽得分不出神去抢陆逊,只顾着狂顶鸭的后xue:“草,你要夹死老子,老子干死你!” 四周都是“啪啪啪”的交合声,只有广总和陆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显得尤其突出。不行,再这样的话,会被人怀疑的。广总一个翻身,跨坐在陆逊的大腿上。陆逊睁大眼睛,显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广总不由分说,按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下去。 陆逊脑子“嗡”的一声。长这么大,他连女人都手都没拉过,跟异性最亲密的接触是抓捕女罪犯的时候把人家按倒在地。现在突然初吻就没了,或者说就“有了”,这也太快了吧。广总的嘴唇软软的,温温的,像果冻一样,贴在他嘴上,感觉好奇妙。小陆的CPU有些过载,大脑卡得不转了,现在急需散热,因为他确实越来越热。 广总亲了半天,陆逊连搂也不搂她一下,嘴唇也不知道张。广总觉得心很累,趴在他耳边告诉他,事已至此,不做就会暴露,以前的心血就全都白费了。小陆也没反应。广总掐他一把:“你听没听见啊?”陆逊“啊?”了一声,然后马上:“哦,嗯,听见了。”其实还沉浸在那个吻里,什么也没听见。 广总以为他同意了,拉过他的胳膊,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扶着他的手揉,揉了几下,觉得有衣服隔着不痛快,就拉着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把内衣解开揉。 陆逊第一下触电般想躲,被广总使劲拽住。手里柔软的触感让他既羞涩又好奇。他不敢看广总的眼睛,侧过头避开,结果就看到旁边吕布正光着屁股抱着鸭cao得起劲,yin词艳语不断。陆逊更没眼看,又把头侧到另一边。另一边一个小喽啰正把一个女人压在地上,女人的胸暴露在外,正被喽啰舔着,裙子撩到腰间,大腿被架在喽啰的肩上,cao得浪叫。难道自己也要和广总做这种事吗?陆逊手上的感觉更加清晰了,他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左右乱看。 视线一收回,就正看着自己的手正被带着揉捏广总的胸。广总已经有点感觉了,眼神里带了一丝媚态,正看着陆逊。陆逊与她的视线一接触,脸更加烫了,而且不光是脸烫,别的地方也开始烫了起来。 广总也发现了他的变化,伸出手,隔着西裤,摸上了他腿间凸起的位置。陆逊大腿一紧。 “手别停。”广总命令他。 陆逊机械地继续揉捏她的胸。 广总解开陆逊的皮带,把他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性器直直地跳出来。广总撕开一包避孕套,轻轻给roubang戴上,从未被其他人摸过的roubang抖动了一下,渗出几滴清液。 “广总……”陆逊眉头紧皱,仿佛很难受。他觉得自己应该阻止广总继续下去,但是广总会错了意:“别急,马上就好。”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裤子,接着又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看见广总用手勾着内裤边对他笑、边把内裤扔在地上的时候,陆逊眼睛发直,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理智!保持理智!陆逊,你要冷静! 两人的性器无遮无挡,就这样大喇喇地裸露出来。陆逊甚至能看清她三角区的毛发,自己涨得紫红的roubang就抵在她毛发的下面。这样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强烈地冲击着陆逊的视觉。周围白花花的rou体昭示着这场yin乱的盛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陆逊拼命抑制着想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努力地想要去复习脑海中有关克己复礼的圣人教导,却发现一句也想不起来。 广总用赤裸的yinchun缓缓摩擦陆逊翘起的guitou。陆逊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但广总还觉得不够湿,低头看看两只像在揉面团一样毫无技巧地揉着她的胸的手,“啧”了一声,索性撩起衣服将陆逊的脑袋罩在衣服里。 陆逊的脸被压在广总的胸上,手下意识环住她的腰。雪白的酥胸在他眼前只有几厘米,红红的乳尖就挺立在他的嘴边。陆逊大脑里理智与情感两个小人还在激烈地争吵,但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他张嘴含住了乳尖,就仿佛触发了本能,他无师自通地像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吮吸,牙齿在绵软的乳rou和硬挺的乳尖上磨蹭。广总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吮吸,似有一道电流般,从乳尖通到花xue,花xue里沥沥拉拉地渗出了清液。 “嗯……”广总舒服地哼出了声。声音如同一只小猫似的挠着陆逊的耳朵,他紧紧抱住了她的腰,嘴上吸得更加用力。 广总觉得差不多了,继续在guitou上摩擦花xue,找准时机,使劲一坐,roubang就顶进了甬道。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呻吟。陆逊感觉自己要疯了,roubang上仿佛有几百张小嘴在舔舐、吮吸,从来没有的快感直冲向天灵盖。他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扶住了广总:“广总……我们不能……这于礼不合……” 广总不理他,再接再厉,上下taonong了两下,扶着陆逊的肩膀,再一坐,吃进去大半的roubang。 陆逊脑子里那根弦“啪”一声断裂。他来之前只一心担忧广总的安危,想快点见到她,所以即使是扮鸭之类的离谱计划,他也二话不说地接受,根本没心思细想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到了这一步他才明白自己的处境。冲天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广总慢悠悠地吞吐着他的roubang,他感到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不由自主地去顶胯,配合广总的动作。 广总正一起一坐,扭动着腰肢,陆逊的roubang碾开了甬道内的褶皱,麻酥酥的,每动一次都让人上瘾。忽然,原本老老实实坐着挨cao的陆逊重重一顶胯,同时掐着她的腰往下一压,roubang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广总毫无防备地被插得尖叫。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怎么做起来还会使坏。来不及广总多想,陆逊就抱着广总接连又是几下深顶。 “啊……嗯……嗯,对,就是那里。”roubang胡乱地瞎戳,戳到了一块软rou。广总爽得将脖子微微后仰。陆逊一点就通,对着那块软rou猛戳。爽得广总尖叫连连。 一旁的吕布听见了,扭头看他俩,见广总被插得这么舒服,羡慕得紧,眼睛在陆逊身上乱瞟,身下抽插更用力,仿佛在意yin。他身下的鸭也配合地求爷爷告奶奶。 吕布看着陆逊一边狠狠地骂道:“sao货,老子cao射你!”一边把roubang大力地怼进鸭的后xue。 边上抱着女人的喽啰们也干得更起劲,他们不能允许比自己帅的小白脸干起xue来也比自己猛,必须要展现自己的勇猛,把陆逊比下去。 包厢里yin荡的聚会进行到高潮,屋子里满是交欢产生的腥气,除了粗话,就只有rou体交合的声音。 陆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场合,自己会当众与人交欢。他扫过无数次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如果是在清醒状态下,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但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荷尔蒙占领,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交合,不停地交合,用力地交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这么痴迷于男女欢好这件事,如今自己体验到了,才知道这无比美妙的滋味。 广总被陆逊死死地抱着,毫无技巧地、猛烈地宫交,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甬道抽搐,绞着陆逊的性器。陆逊哪里受过这样的冲击,使劲一插,射出了jingye。过早的缴械投降让陆逊猝不及防,呆在那里。广总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完全缓过来,她无力地趴在陆逊怀里,手指玩着他的衬衫扣子。这个男人,即使是这个时候,也还是衣冠楚楚,如果没有刚刚被广总抓得皱了的几道折痕,谁也看不出他的下身正紧密地插在女人的花xue里。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广总问。 陆逊没吱声。 广总坐起来看他的脸。陆逊偏过头去。 “真的是啊?”广总笑着去扒他的脸。陆逊想躲,但哪里躲得开。 “广总,非礼勿言。”陆逊理智刚一回归大脑就马上又是一副正经的样子。 “陆警官,非礼勿……”广总说着,夹了一下还没抽出来的roubang。陆逊刚刚白了一点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半软的roubang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偷看了一眼广总,又马上移开视线。 “来吧,一次还是两次没区别的。” 对,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再发生一次也是一样的。陆逊觉得很有道理,他不再犹豫,撕开了一包新的避孕套戴上,猛地翻身把广总压在了沙发上。 周围的rou体已经交媾了好几轮,有的互相交换着干了起来,更有甚者搞起了多人运动。在这个房间里,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支配着每一个人,哪怕是最理智的人也不能幸免。 这场yin乱的聚会持续了多久,广总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陆逊已经cao红了眼。她被陆逊压在身下,已经没有力气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被插得清液流到了沙发上。废弃的避孕套扔得到处都是。陆逊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一直用他的roubang使劲地顶她的敏感部位。后来她累得不行,本就喝过一场酒的她迷迷糊糊地搂着陆逊的脖子,由着他抱着自己抽插,在最后一次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时,她抽搐着,眼睛一闭,昏睡过去,恍惚间好像听见陆逊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他负责啊!广总想说,但已没了力气,沉沉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