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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觉得眼下的慕容家,又有了分裂的迹象。”雒闲:“慕容烟不成气候,慕容缪好像太过年少温吞。”“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若他们真如你说的那么无能,千百年的大家族岂不是要完了。”“我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慕容缪还有时间成长。”苏雨炼不再试图说服他,只道:“你之前不是也小看我了吗?”“你不一样。”回答的太快,以至于苏雨炼的心里忍不住窃喜,可是有什么不一样呢,说到底都是雒闲没有真正用心了解过他吧。两人无话,苏雨炼要的酒刚刚上桌,就要倒进碗里,被雒闲拉住:“你不能喝太多。”苏雨炼没动:“听没听说过梁佳人这个人啊?”“你现在的名字。”苏雨炼摇头:“他好酒,也自由。”“他死了。”苏雨炼大笑:“眼睛看的和耳朵听得,都靠不住。我敢保证,他绝对没有死,而且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着呢。”“你是你,他是他。”苏雨炼站起身,坐在雒闲身边,歪着头看他:“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雒闲也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我对你没有变。”苏雨炼伸手揽他的脖子,刻意凑近他的耳边道:“像你这种冷静到近乎没有感情的人,是怎么骗到慕容烟嫁给你的?我听说最近有不少人向你是好,夜半找你话谈,都是慕容烟的友军呢——”雒闲刻意向一边退,却没甩开苏雨炼手臂,只是歪着身子尽力保持距离:“你若有兴趣自然能查到。”“那有什么好查的,皇帝的宠妃怀了龙子,公主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你只能另外找靠山罢了。”雒闲缓缓坐直身子:“这件事是皇宫的机密,连公主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事,知道那个妃子怀了龙子吗?”“对。”苏雨炼的表情得意极了:“因为是我让她怀的啊。”“……”“扶善的母亲怕其他妃子生了孩子抢了她女儿的风头,所以交代扶善对处理好在皇帝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而我把扶善困在姬欣谷,正好给了新妃子机会,要不然你以为皇帝多年没有别的孩子是什么原因?”雒闲:“你,还知道些什么?”“你知道得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我这人无趣的很,就喜欢瞧热闹。”雒闲:“看来你除了养病,还干了许多别的事。”苏雨炼再一次往他身上靠,手随意撩着他的头发:“我还学会了很多事,精进了医术,找了很好的靠山。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珍贵啊?”雒闲离他很近,却没有一丝暧昧的情谊,他很认真:“你还愿意跟着我吗?”苏雨炼伸头咬了雒闲的下唇,接着道:“我一直以为,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直到我发现我和你的夫人、妾侍都一样,你对谁都这般宠溺怜爱,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和她们不同。”雒闲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这个吻,只是冷静的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拒绝我?”苏雨炼抿唇笑,偷偷摘下面具,凑近雒闲,双手圈住他道:“你今天跟我睡,我再回答你。”第56章不见相约,只见归来(1)苏雨炼的容貌真是顶好看的,雒闲觉得那慕容烟若是和他比起来,实在差的太多。但他还算冷静,面上平静无波:“你学的,就是这些吗?”苏雨炼的笑容不变,稍稍退后了一些,动作流利的戴上了面具:“选一个吧,和我喝酒,或者和我睡觉?”也不管雒闲作何反应,苏雨炼坐正了身子,自顾自的倒酒:“能喝酒之后才知道酒是好东西,对身体好,也能安抚心灵的创伤,能解自己的愁,也能解别人的愁,你也喝点?”雒闲:“喝多了伤身,你懂医患,更应当有分寸。”苏雨炼仰头一口喝下,斜眼看着他笑道:“我应当做的事太多了,若是全做了,哪有现在坐在此处的你我?”“……”苏雨炼:“明天一起去爬栖山吧,我听说栖山上有个名叫‘小野洞’的蛇窝,看看能不能打两条蛇来下菜。”雒闲几乎没有思考,启唇便道:“好。”苏雨炼拿着酒杯递到雒闲的唇边:“酒也喝了。”雒闲当真低下头,就着苏雨炼的手,喝净了小碗里的酒,他的视线一直停在苏雨炼身上,仿佛能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似的,可苏雨炼只是笑着,他好像一有空闲就笑,笑容很浅,却很吸引旁人的视线。盯着苏雨炼德当然不只雒闲一个,无论男女,无论远近,但凡感受到苏雨炼存在的,都会忍不住将视线停落在苏雨炼的身上,他不止好看,而且令人舒心。苏雨炼仿佛感觉不到旁人的目光,只是看着雒闲,继续为他倒酒:“趁着酒劲,咱们聊聊你最近的计划好了,这次来双栖,肯定不单单是探亲吧?”雒闲:“我说是,你也不信。”“我觉着我没你多疑,就比如你忽然背叛赤水山庄那会儿,我向你捅刀子的时候,也劝我自己说我只是误会了你。我真的,不知道怀疑你是什么样的感觉。”雒闲喝下苏雨炼倒好的酒轻声说:“我那个时候,最害怕的是失去你。”雒闲的声音很小,苏雨炼却听清了,他文言哈哈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爱人呢!雒闲,你总能冷冰冰的说出这些让人抓狂的话,你总是刻意的让我误会你对我有什么情谊。”“我有。”“有什么,这么坦然就承认了?”雒闲:“我对你的情谊,没有人能比。”没有人能描述,没有人能猜测,没有人,也包括他自己。沉默好久,苏雨炼忽然开口:“为什么没有找我?还是你期盼着我那时候真的死了。”“我找了,我去过姬城神秘莫测的徐家,闯了机关重重的地扇羽宫,我派人天南地北的找你,他们却给我送来数不清的替代品,我差点放弃,结果——”苏雨炼笑道:“结果我送上门来,你又成了亲,纳了数不清的姬妾。”“难不成我娶你吗?”忽然又喘不过气的感觉,说来也是可笑,那种和男人成亲的想法他从来没有过,可是听见这话,总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嫌弃了。难不成?太难成了啊!“让我跟着你是什么意思。”雒闲的情绪似乎也有些低沉,但那根本没从他的神色里表现出分毫,他接连喝了几碗酒,却没有开口说话。“如果我那时候真的死了呢?”“……”还是沉默。苏雨炼无奈,自顾自的喝酒。雒闲伸手阻止他:“你酒量不好。”苏雨炼已经有了醉意,还是一口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