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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他掐死。“对不起。”蔺即川闷闷道。“……你说这个干什么?”任逸尘疑惑道。他从来不觉得蔺即川有哪里对不起他,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蔺即川见他不回答,隔了好一会儿才问:“师弟,那你究竟讨厌我哪里?”任逸尘哑口无言。“你是记恨小时候剑术比不过我被我嘲笑的事吗?还是你第一次……咳,然后我拿裤子调笑你?”蔺即川道。“……我没有。”任逸尘低声道。虽然他只能想起来一些残破的记忆,但也足够让他明白了。只是他不敢也不能说。蔺即川的呼吸犹如最轻薄的羽毛一样撩拨着他的身心,那灼烫的气流阵阵喷洒在任逸尘的脖颈上,又痒又酥又麻。他的手紧张地揪紧了自己的袖子,蔺即川还抱着他,微凉的唇瓣不经意间贴着他发热的脸,让他一个战栗,忍不住猛然翻过身去反抱住蔺即川,大力地将他的双肩压在被褥上。把头埋在蔺即川的肩胛处,伸出一点儿舌尖滑上那依然脆薄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了湿亮的痕迹。“你干什么……现在怎么变得跟狗一样,动不动就又舔又咬的。”蔺即川还当他是爱赌气的小孩子,好笑地揽住他的肩背,完全没意识到任逸尘已经悄然挤开了他的双腿,一手也离了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隔着薄薄的中衣,他不经意间掐上了那还疲软的小rou粒,用发热的指腹缓慢摩挲着。蔺即川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胸口那地方有些莫名其妙地刺痛和微涨。他见任逸尘还趴在自己身上,便打了个哈欠道:“师弟,你困了吗?咱们睡吧睡吧。”忽的一下,蜡烛被一股气劲熄灭。任逸尘的武功至少恢复到可以自保的程度了。任逸尘侧躺过去,贴着蔺即川的背,但双手仍环着他的腰腹。蔺即川很快就睡过去了,沉稳的呼吸没有任何异常。黑暗中,任逸尘枕着他的长发,一只手微颤着挑开了他的衣襟,在触到那光洁的皮肤时他深深吸了口气。他记得在温泉里的时候,还有更久之前,他曾偶然撞见过蔺即川自渎。他的手覆上了蔺即川并不算单薄的胸口,以指缝揉搓着那渐渐硬挺起来的rou粒,舌尖也含入了蔺即川的耳垂。他不敢太用力,蔺即川血rou模糊的样子还时常在梦魇中出现。那颗rou粒颤巍巍站起来了,被任逸尘玩弄得越来越大,蔺即川不愧直了这么多年,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睡得比谁都香。任逸尘的另一只手便从后面直接探入了他的裤子里,挤到了腿间,稍微分开了双腿,那里的皮肤丰盈滑腻,他甚至不小心触到了后面那微微翕合的地方。蔺即川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叉着腿就翻了个身,把任逸尘的手压在了身下,他毫无知觉,甚至把脸埋在任逸尘怀里蹭了又蹭,本就松散的衣襟更加大敞。任逸尘的呼吸一滞,抽出一只手来拉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下,十指相扣。漆黑的夜色里,只有窗扉处透出一点微光,雨声轰然,掩盖住了房内旖旎的春|色。蔺即川的上衣全部缠在手臂上,露出大片胸膛,上面点缀的两颗rou粒直接肿大了一圈,布满了晶莹的水光。他的裤子也扯到了脚踝,被任逸尘紧紧搂着,一手搭在他硬热的物事上,一手被他枕在头下。偶尔蔺即川的呼吸有些急促,任逸尘就停下动作,轻柔地舔|弄着他的嘴唇,勾出那条舌头,但小心翼翼的不让他无法呼吸。任逸尘放开挟持他的手,让他松松环住自己,一手掰开了他的腿,让蔺即川夹着自己guntang的rou刃。看着蔺即川没有被惊醒,任逸尘又大胆地缓慢抽动了起来。他微微用力掐着蔺即川的腰,吻着他的眉眼、鼻峰和湿软的唇,身下的燥热再次胀大,蔺即川终于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任逸尘轻啄着他的脸庞,身下的挺动更加快速,直把蔺即川腿间都磨红了。“唔……热死了……”蔺即川喃喃道,下意识把头偏过去躲避任逸尘的亲吻,被任逸尘温柔地含住舌尖,安抚地撩起他微湿的长发拨到一边。他抓起蔺即川的一只手,从指尖开始舔舐,直到指缝间到处是黏糊糊的涎液。任逸尘另一只手又握上了蔺即川微勃的性|器,若即若离地触摸着,仿佛隔靴搔痒。蔺即川小声地喘了喘,不舒服地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任逸尘下身便加快了速度,guntang的手掌覆盖住蔺即川的胸口,压着乳珠狠狠揉捏。又过了一会儿任逸尘终于xiele出来,他抹掉那些浓稠的白液,一本正经地将它们涂上了蔺即川的身体。腿间、股缝、下腹、乳|头,全都闪着yin靡的水光,黏糊糊的带着麝香味。他慢条斯理地涂抹完之后,才替蔺即川重新穿好了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蔺即川根本没醒过来。多年后,他面对蔺采的询问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说师叔喜欢我什么?大概是我心大吧。”此时,优昙梵声的魂识突然闪了闪,旋转着飘到了半空中。他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清圣佛力,就在不远处!隔壁房间里,沐如杭和蔺采睡在床上,冷独听则独自在一旁打坐。骤然间,他猛地睁开了双眼,走过去推开了窗扉。雪白的雾气正在悄然弥漫起来。“……又是他。”冷独听合上窗门,走过去推醒了沐如杭。“怎么了?”沐如杭揉着眼睛问。冷独听低声道:“外面起了妖雾。”沐如杭愣了愣,道:“这时候,妖雾?难道是你说的那个雨妖么?”冷独听点点头,看了眼熟睡的蔺采,道:“去隔壁把他们叫起来吧。”蔺即川被敲门声吵醒时,任逸尘抱着他睡得正香。他一把搡开师弟,迷迷糊糊地下床走去开门。门外,沐如杭擎着烛台,一脸担忧地站在那里。“沐兄,发生何事?”蔺即川睡眼惺忪地问道。沐如杭道:“外面起了妖雾,很可能是那个雨妖又来了,咱们出去看看。”他顿了顿,蹙眉盯着蔺即川脖子上暗红色的痕迹道:“呃,蔺兄,你们房里蚊子很多吗?”“什么?不知道啊。”蔺即川抓了抓头,只觉得身上很黏腻:“只是热了点是真的。”他转过去见任逸尘也醒了,身旁漂浮着优昙梵声的魂识。“师弟,沐兄说那只妖怪又来了。”蔺即川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任逸尘慢腾腾地也穿着衣服,听到优昙梵声在耳边说着什么。“嗯?佛相是谁?”他问。蔺即川看着他:“师弟你在说什么呢?”任逸尘脸色变了变,道:“大师说,那雨妖刚刚受了气,这次来势汹汹,怕是不好对付。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