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时上药,公主缚眼帮忙,太傅痛到虚脱/争吵时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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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紧绷的弦断掉,徐庭阶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公主已不在屋内。 他不自觉松了口气,稍微动了动身体,牵扯到全身上下的伤口,他皱起眉痛哼出声,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守在一旁的小药童惊喜道:“公子您醒啦?” 不等他回应,外屋传来声响,脚步声由远至近,公主走了进来,身上换了身衣裙。 两人不约而同对下午的事绝口不提。公主坐到床边,接过药童手里的药,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徐庭阶唇边。 哪有公主喂臣子喝药的道理?徐庭阶露出不赞同的表情,身为太傅的习惯让他忍不住想提醒公主君臣有别,谁知一张口汤药就被喂进了嘴里。他神色一僵,只好闭嘴咽下。 一碗药慢慢见底,永和把碗递给药童,将徐庭阶扶坐起来,环着他的腰让他虚虚靠在自己身上,空闲的手伸到他腿间解他的裤腰。 徐庭阶愣了一下,情急之下用他伤得轻的那只手抓住公主手腕,在裤子被脱下的前一刻止住了她。手臂上传来疼痛,他倒吸一口冷气,哑着嗓子,语气颇有几分恼怒:“……殿下!” 永和不敢妄动,就着手腕被抓住的姿势温声解释:“我来帮太傅上药。” 永和在他面前从不自称本宫,从她小时徐庭阶就纠正过很多回,她不肯改,徐庭阶最后只好妥协,允许她私下这样称呼。 徐庭阶咬着牙:“臣自己来就好。” 永和自是不许。徐庭阶浑身几乎没一块好rou,哪怕只是稍微抬手都会痛得他渗出冷汗,更何况还断了腿,如何能自己往后xue上药。 他退了一步:“有药童在就行,殿下莫污了眼。” 永和还是不肯:“药童力气小,哪扶得起太傅?若是没扶住牵扯到伤口,还得劳烦他再包扎一回。” 她知道太傅性子骄傲不愿让她看到难堪的样子,可事关他的身体,永和不敢有半分闪失。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各退一步,药栓由药童来塞,永和蒙着眼睛扶着他。 把伤势不轻的后庭展露给药童还是让徐庭阶不自在,最后还是永和宽导他说:“在医者面前哪有男女之分,左右不过是一坨rou。” 永和缚住眼,从背后把徐庭阶抱在怀里。高大的男人被飞来横祸折磨得瘦骨嶙峋,清瘦的肩胛骨硌得她生疼。她怕太用力压到他的伤口,又怕力气太小按不住可能会挣扎的徐庭阶,一时陷入两难。 眼睛被蒙住,听觉便灵敏起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想必是药童脱下了徐庭阶的裤子。她托住他的腰,将人往上抬了几分,方便药童找准位置。 背靠着公主柔软的身躯,呼吸间全是公主身上的幽香,徐庭阶全身不由得僵硬起来。他头一回意识到,过去那个总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公主已经长大了。 永和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以为他是因为上药紧张,安抚着轻拍他几下,徐庭阶的身体却越发紧绷。 但很快他的不自在就被汹涌的疼痛覆盖。药童拉开他没骨折的腿,掰开他的臀缝,合不上的红肿后xue暴露在空气中。 药童取出药栓,尺寸竟比白日的那根还要粗上一圈,对准xue口慢慢往里塞。 徐庭阶的呼吸一下加重。他紧咬住牙关,可后xue的炽痛让他的呼吸都不住颤抖。 他整个人都在发颤,很快寝衣被冷汗打湿,鬓边的碎发粘在脸上,狼狈十足。但永和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即使痛到快失去理智,腿肚僵硬到几乎痉挛,徐庭阶也没有胡乱挣扎,靠着他强大的意志力拼命忍耐着剧痛。 不过几息之间,却又好像几个时辰般漫长。 药栓的尾部整个塞进后xue,药童长舒一口气,抬手拭去额间冒出的汗。 徐庭阶脱力软倒在永和怀里,鸦羽般的长睫带着水汽,没有血色的唇被他抿得泛红。 等药童帮忙穿好裤子,还虚脱着的徐庭阶出声唤道:“殿下,可以放开臣了。” 永和解开缚眼的丝巾,没急着扶他躺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拭去他脸上的冷汗,又喂了半杯水,才小心扶着他躺下去。 药童静悄悄退下,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两人都有许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徐庭阶率先打破了这份安静,他侧过头,看着永和的眼睛:“殿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永和眨眼:“太傅请讲。” “请殿下将臣押回诏狱。” 永和好像没听懂似的让他重复一遍,面上的神情却淡了几分。 徐庭阶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重复:“请殿下将臣押回诏狱。” 哪怕心里清楚太傅是不想连累自己,永和还是动了怒。她的脸色彻底冷下去,神色竟肖先帝七分:“若送你回去,你捱不过半日。” “哪也……” 永和毫不留情打断他:“太傅就在这里,哪也不用去,唯一要做的就是好生修养,其余的事本宫自会解决。” 听到她气得换了自称,徐庭阶神情有些无奈,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他为公主的维护感到心热,但兹事体大,他不愿见到陛下和公主因他有了隔阂。 他叹道:“殿下……” “太傅。”话头再次被打断,永和的语气不容置喙,“孰是孰非,你我心中皆有定论。此事已定,不必再议。” 徐庭阶还欲再劝,下腹处传来熟悉的感觉。又要失禁了,他的脸色白了几分,眼尾却因羞愤染上了红,尾音忍不住颤抖:“殿下……” 永和猛地站起身,斥道:“够了!” 徐庭阶顿了顿,缓了几息,声音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祈求:“……烦请殿下暂避,将药童请进来。” 正在气头上的永和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忘了自己在生他气,安抚道:“太傅莫急,我立刻去唤他。” 永和匆忙离开。 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徐庭阶身下的被褥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