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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领着赤裸的廖响云穿过这间追求浪漫主义、艺术感极强的客厅,拐到连廖响云都不知晓的一扇门前。他推开那扇门,入目的是一间非常空旷的大房间,虽然这里是一间地下室,但天花板掉的很高,地上铺着米色的地毯,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黑色的皮面长桌,或者说是一张单人床,宽1米4,成年男子一人长。这间地下室没有窗户,其中两面墙都各自摆放着一组巨大的柜子,另外一面立着一个X型刑架,还有一面空着。屋子中间除了那张黑色皮面长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升高到天花板顶部的金属吊具反射着冰冷危险的光。房间内部的色调与楼上大厅整体一致,只是用了橙黄色壁灯照明,视觉上与屋内摆设相反地成为全屋最温暖的地方。迟骋领着廖响云来到屋子的中间站定,面对面直视他:“再问一次,你愿意对我交出你的一切成为我的奴隶吗?没有爱人、没有老公,没有家人,你是我的奴隶,而我只是支配你精神、rou体以及欲望的主人。”PS:由于血吟第一次写关于BDSM的文,所以查阅了很多网络资料以及百度百科和经典的调教文学作品,并且借鉴了一些细节描述,特此声明。第79章主人“我………”有些犹豫,有些迷茫。后决绝而又坚定的回答了迟骋的问话,“我愿意迟骋。”“很好,从这一刻起你要称呼我主人,先说规矩,从今以后每周的周末我们来这里——‘鸟笼’,如果有特殊情况我会另作安排,而你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否则会被惩罚。如果哪个周末你有事回不来或者不在周末的时候想要提前必须事先知会我。”扬起下巴,从他们来到中央站定开始,迟骋没有错过任何一丝在廖响云脸上闪现过的表情,他在等着他的回答。“知道了………”“要叫我主人,每一句话都要。”“主、主人知道了……”“你必须要时刻清楚,首先的首先便是牢牢记住,从你踏入‘鸟笼’开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这件事,当这里当做一种情景,当做一种减压释放的方式,甚至当做另一种自我,随你怎么理解。离开这里,回到你的现实生活中去,你可以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只要站在这间屋子里,你就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身体和灵魂,你没有任何权利,都由我支配,你是我的所有物,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提供。”“是的主人。”低着头,平视着自己的脚尖与主人的鞋尖。“另外,在情景设定的时候我带你出去,你不能直呼我的名讳或者主人要叫我先生懂吗?”“明白主人。”“那么——我们开始。”屈腿,双膝着地,低头躬身,动作缓慢,仍旧瞧着主人的鞋尖出神,不在想任何事情,廖响云作为奴隶第一次跪在了迟骋的脚下。“很好,”这不是迟骋第一次碰廖响云,却是他作为他的主人以别样的形势——角色互换、权利交换、臣服于支配行为的情况下第一次触碰他,“抬起头,”迟骋用他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廖响云的下吧,手套上柔和的皮革气息缠绕在廖响云的呼吸间,“跪下,表示你接受身为奴隶的自我,但你无需向我低头。”“是,主人。”言毕,廖响云微微抬头,视线飘过墙角的X型刑具落在墙上的壁灯上。迟骋开始围着跪下去的廖响云绕圈走,每一部都走的极慢,与他的距离不远不近,隐隐约约很是暧昧。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落在廖响云的身体上触摸,黑色的皮革在壁灯下泛着柔和的光,皮革独有的气息与迟骋不徐不疾的宽厚嗓音始终萦绕在廖响云的眼前、耳畔,他不得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对他来说同样陌生崭新的迟骋身上。隔着厚密的黑色发丝,带着皮革手套的拇指与其他四指突然撂到廖响云的后颈上,频率缓慢、手法独到的揉捏。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然后转向内侧,揉弄他的颈项、摩挲他的喉结,然后是凸起的锁骨,接着,轻搔他的肩周、描摹他的脊线,在绕道他的前胸,描绘他的平板的胸肌。毫无征兆的,迟骋用他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食指碾上廖响云暴露在燥热空气中的乳粒,皮革的粗糙触感与特有的芳香霎时刺激得廖响云软了腰杆。没有多余的细节,只是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残忍的将那颗豆子压入廖响云的胸肌,然后男人继续用他戴着小羊皮的黑色手套的手沿着胸线一寸寸地抚摸、临摹着廖响云身上每一处单薄肌rou的纹理与轮廓,低沉的、带着笑的念出它们的名字。廖响云的身体开始发热、冒汗,身上每一处被主人触摸过的肌肤都留下强烈的触感,久久消之不去,仿佛有许多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揉捏、按压,大肆地抚摸着他。鼻尖全是迟骋靠近时肤上传来的热度与皮革充斥的气味,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的点燃,这种慢的动作是一种最令人难耐并不可抗拒的煎熬,心痒不止。廖响云觉得自己又醉了,整个人都沁润在皮革的细腻触感和诱人的气息中,有从迟骋身上散发的雄性味道,有他味蕾下烈酒的香醇。他痴痴地抬起头、睁开眼,撞上的是迟骋想要占有他的目光,他的眼神赤裸而美好,眼中的炙热快要热碎无法镇定下来的廖响云。在迟骋一寸一寸打量欣赏他的目光下,廖响云毫无保留的勃起,迟骋的声音赞美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慵懒,离他很近,呼吸轻轻扫过他的耳廓,要他兴奋的颤抖起来,耳边全是项圈上铃铛的哗啦声:“你真漂亮,奴隶。”“真的吗迟骋?”显然,迟骋的话令廖响云很高兴,他出于本能的眯着眼睛笑问他。“啪”,是皮革抽在光裸屁蛋儿上声音,有些发闷,却令人心悸:“回答错了,奴隶。你要时刻记得我说过的话,我原谅你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我会给你时间,但以后再犯,我会惩罚你。”“………是,主人。”愣了愣,廖响云缓缓回答,还是有些别扭,可他同时又矛盾的觉得被迟骋赤裸裸欣赏他、爱惜他的眼光赏玩着觉得美好。继续走动,迟骋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掌摸上廖响云的腰间,那里是他的敏感,直接与肌肤相触和隔着一层皮革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迟骋笑着缓慢抚摸,一寸一寸。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慢的要廖响云总觉得这种行为已经停止,结果,停留在他腰杆上的那只手又会接着运动起来。“唔…嗯……”羊皮手套和肌肤之间的摩擦激得廖响云强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