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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开始驱车回荣华村。一路上都没见到人和车子,只有两边枯树和建立在马路边上的房子。天空还是有点黑,黯淡的弯月还挂在天边。四周静悄悄的。“要不,放个音乐吧,听吗?”齐丞琉问。谭周偏头看了看,“嗯。”舒缓悦耳的音乐响起。“就听轻音乐吧,挺助眠的。离到家还挺远的,你可以再睡一会儿。”齐丞琉说。谭周摇头,“不了,我和你聊聊天。”☆、-41--41-齐丞琉惊讶:“聊什么天?”“怕你困。”谭周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给你提提神。”“提神?”谭周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点点头。齐丞琉凝神,他把车停在路边,俯身替谭周解开安全带。路边有几棵光秃秃的大树,只剩下枝桠,它们静静地待在灰暗中,一动也不动。谭周一头雾水地看着,“你做什么?”齐丞琉大手揽过他,一用力就把他抱在腿上。没等谭周反应过来,他直接覆上他的唇。他咬着谭周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提神醒脑。”谭周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久违了的滑腻柔软的唇舌,一尝就想尝个尽。齐丞琉越吻越深,热烈的气息交缠在两人唇齿间,他抱着谭周的腰,不满足地直接把他压在方向盘上。谭周被迫接受着他舌尖的扫荡,微张着嘴,被他缠着舌头往前拽。动作越来越激烈……气氛越来越热……齐丞琉也越发地燥热。情/事是不受控制的。齐丞琉非但没提神,反而更加涨了。大手探进谭周衣服里面,不住地抚摸他的肌肤,guntang的体温相贴,他的手渐渐往下移。谭周感觉到臀部的揉捏,他跟被人敲了一下一样,顿时就清醒了,涨红着脸推开情迷意乱的齐丞琉,轻轻的声音:“别……”齐丞琉黑眸带着nongnong的情/欲,他深深地盯着谭周,声音暗哑得不行,“怎么办,适得其反了。”远处传来一道刺眼的白光,有一辆车开了过来。谭周吓得赶紧从齐丞琉身上下来,正襟危坐。齐丞琉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指尖一下一下地轻敲着。车子行驶过去。车内陷入诡异的沉默。谭周一言不发地低下脑袋,口腔里残留着满是齐丞琉的气息,清冽又炙热。他不由地……舔了舔唇。静了好久,谭周迟疑着开口打破沉默,“走吧……”齐丞琉低眸往两腿之间看了眼,苦笑,“我也想啊,可是它迟迟不肯消停。”谭周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顿时又红了脸。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四周的景色渐渐清晰。齐丞琉说:“好了。”谭周睁开眼睛,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道:“那快点走吧。”齐丞琉“嗯”了一声,静了一瞬,又低叹,“憋死我了。”“……”**到了。车停在马路边上。齐丞琉透过车窗看了眼前面的村子,而后侧眸看向谭周,眼底带着担忧,“要不,我陪你去吧。我有点不放心。”谭周双手垂在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像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他小声说:“不会有事的,只有我舅舅家里会来……”“可是——”齐丞琉还是很担心,只让他一个人面对着,他很不放心。谭周打断他的话,“我只是去看着我外婆入土。”齐丞琉叹了声气,“那好,你有事打我电话,我就在集市那儿等你。”“好。”“等等。”齐丞琉想起什么,说,“我之前打不通你的电话,你是不是手机没电了?”谭周愣了愣,他不知道手机有没有电,但他也不知道齐丞琉打过他电话,于是——“可能是没电吧。”“这样,我把我手机给你。”齐丞琉把手机递给他,“等下我借个手机再打给你,以防万一。”谭周接过手机,怔怔地看着手机,光滑漆黑的屏幕映出他的脸,好半晌,他咬咬嘴唇,要把手机还给齐丞琉,“我不会用这种手机……”“我教你。”齐丞琉不由分说地接过手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手机顶端按钮,抬眸看向谭周,“按这个,屏幕就亮了。”谭周看着,“嗯。”“没有屏幕锁,等下我打电话过来,会显示滑动接听,你滑一下就好了。”齐丞琉手指在屏幕作滑动的姿势,而后又抬眼看谭周。谭周在他的目光下点点头,“记住了。”“打电话按这里。等下我打给你后,号码会显示在第一个,按一下就好了。”“好。”谭周下车往村子里走。他抬头看了眼天空,有些浑浊的淡白色,也许和白云融为一体了,很空旷的感觉。他回头看了一眼。车子还停在路边。也许,齐丞琉在车内正看着他。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就看见那边车窗打开,露出齐丞琉的脸。距离太远,谭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回过头,慢腾腾地走着,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谭周知道回到家会被mama怎样的羞辱,还有舅舅一家——更加恶毒的话语,每个字都像是掺了能夺人性命的□□。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了。骂了一次是骂,骂多了也该麻木了。直到谭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齐丞琉才立马驱车往集市去,借了小超市老板的手机并付了五十块,他给谭周打了个电话,要他务必一有麻烦就打电话过来,而后就坐在超市门口,看着杂乱的街道。路上人很多,人来人往的,大多是年迈的老人或者小孩子,很少见到年轻人。“怎么这么多人。”齐丞琉无聊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却被一旁的老板听到,他笑呵呵地回答:“今天赶集啊!”齐丞琉问:“很热闹?”“挺热闹的,人多,来买东西的也多!”齐丞琉想去逛逛又不想,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等以后和谭周一起来逛一下集市。谭周快走到家里就看见舅妈在门口忙活,她皱着眉,一脸不满的样子,边切菜边骂骂咧咧的。谭周走了过去,小声喊了一下:“舅妈。”“哎哟!”舅妈抬眼,立马神色变得很古怪,之前的脏话戛然而止,又转换成别的词,“阴阳人!”谭周咬了咬嘴唇,当没听见,低着头走进屋。舅妈扭头看他的背影,脖子扭成一团,像一坨肥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