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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养小狗呢。”“走吧。怀辰念叨你。”国公府里的厨子手艺还是很赞,洛璟言吃得少,话也不多。“不合口味?”“挺好的。不太饿罢了。”顾瑜瑾放下碗筷,让人撤了席,泡了盏茶递给他。道:“有事?”“都是家务事,没什么的。”洛璟言笑笑,转问道:“凌哥最近很忙?有段日子没见着了。”“三弟……左明德叫屈,岳父发了话,在查。”“是左相的公子遇刺那件事?”洛璟言惴惴地问,“查出什么没有?”“没有。”“那凌哥岂不是很难做?”“无妨。”看他精神得很,汗毛都没掉根。脸面这东西是靠自己挣的,别人讨回来作得了什么数。洛璟言暗松了口气,后知后觉道:“原来凌哥是左相的女婿。”顾瑜瑾嗯了声,没再多说。“洛叔叔,你来了!呃,父亲大人……”顾怀辰刹住了脚,恭敬的行礼。洛璟言拉顾怀辰到跟前低声问:“上次给你带的画册好看吗?”“好看!就是没藏好,被先生收走了。”洛璟言从怀里摸出只泥塑的小狐狸,食指长短,憨态可掬,“给你这个玩。嘘,别让你爹爹知道。”顾怀辰心下喜爱,他被看得紧,少有机会能接触市井玩物,调皮地眨眨眼道:“我一定藏好,谢谢洛叔叔。”所谓的“悄悄话”就在顾瑜瑾眼皮底下进行,他内力好,听得清楚,却只闭目养神,装作不知。等顾怀辰佯装沉稳的告退,才瞥了洛璟言一眼。“凌哥,你把怀辰看的太紧了,他还小呢,贪玩的年纪。该放他出去跑跑。”顾瑜瑾放下茶盏,“我幼时在外被掳走过,不想他步后尘。”还有这种事?洛璟言咂舌,估计顾瑜瑾是心惊胆战地熬过段日子,有了阴影。他不知道的是,这段日子长达三年,其中艰辛苦楚,难于外人道。“怀辰和你不太像呢。”洛璟言有点尴尬,没话找话。“他是过继来的。”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秘密一个接一个砸过来呢!“过,过继?”“内人体弱,长子夭折后心伤难愈,便从分家抱养了个婴孩。”顾瑜瑾道。“凌哥很喜欢孩子?”“有个……朋友喜欢,大概受他影响。”小曜喜欢孩子,总说要养十个八个,老了就有满屋子的孙子承欢膝下。顾瑜瑾回想他说这话时的样子,不由失笑。“我四叔也喜欢孩子,小时候就他乐意陪我玩。还说要我生一屋子小家伙,他帮我看着。”这一刻,顾瑜瑾距离他寻求的真相如此之近,只隔着层薄纱。对着相同的少年,谈的是同个人。却终究没能揭开它,被懵懵懂懂的错过。说会子话,练了几首曲子。洛璟言准备告辞了。顾瑜瑾犹豫了下,问道:“你要回炎城过年?”“还没定。父亲写信催过,不过四叔不同行。我还在犹豫。凌哥有事?”“京都的灯展很热闹。”“嗳?啊,好!我还欠凌哥盏灯呢。要挑盏最漂亮的还你。”┄┅┄┅┄┅┄┅┄*┄┅┄┅┄┅┄┅┄*┄┅┄┅┄┅┄┅┄*傍晚,慕北驰把洛云息送回去,临走前似无意问道:“云息,你对我,怎么想?”“稳妥、温睿。”“南游呢?”“爽直、内秀。”“对你来说,我和他有什么不同?”洛云息不解,“你们本就不同。无法比较。”慕北驰直视着他,静静地问:“你会更喜欢我吗?”他问的郑重,目光直白,洛云息再也不能维持镇定,略显慌乱的退了小半步,“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慕北驰点点头,面上纹丝不动,“我先回去了。”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急,要耐心。先埋下颗种子,再精心浇灌,让它长成片苍翠。到了秦岚疏那,季南游酒足饭饱正准备走,慕北驰直接留住他,“我有事想和你们商量。”闭门落座,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熙陆有人想杀我。”“碧茶那小娘皮招出来的?”“她知道的也不多。左明德许了话,把岚疏交他手里,相思暖以后归她打理。至于要我性命的,另有其人。当时的药便是那人供的。”“知道他的身份吗?”秦岚疏蹙眉道。“用的化名,叫莫慈。不知道他和左明德是如何接上头的,总之左明德从他手里拿到药,交给碧茶,要她用到我们身上。而后岚疏归他,剩下的人随莫慈处置。”“小娘皮当场要杀我,看来我对他们没用,他们只要你。你初来乍到,和大烨人没什么牵扯,应当不会被人惦记着。而知道你身份的统共没几个,呵——,处心积虑的大抵跑不出外人去。”“九哥,你手里是不是攥着谁的短处?”“想不出来,我已经做足了姿态,临走把手里所有的权利都交付了。远离朝堂,就算知道点隐秘,也不再有威胁,谁还会紧逼着不放?”“都有谁知道你来了这边?”“照理说除了你们和老王,没人知晓。不过五哥肯定心里有数,我那点算计瞒不住他。六哥七哥大概也心知肚明。其余的,就不好说了。”慕北驰看了眼季南游欲说还休的表情,通晓了他的意思,否认道:“不会是五哥。他如果想,当时就不会睁只眼闭只眼放我出熙陆。”“他改变注意了呢?”“那我只怕活不了那么逍遥了。这种行事手法过于阴诡,喜欢钻营,又不够狠厉,不像五哥所为。算上炎城鬼面人的弩箭,琴衣找的女杀手,梅庄的毒酒,对方已经动了三次手。如果都是同个人所谋……”慕北驰停下来,凝重道:“南游,我想拜托你再查鬼斧营的事,他们到底效力于谁。”“行,我记下了。”“九哥怀疑两国有上层的官员暗通?可他们图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想多了。”“还有个事我不明白,碧茶为什么笃定相思暖一定会落到左明德手里,肯给他卖命?”季南游道。“我们现在的生意的确不如红袖楼。进项衰减不少。”秦岚疏道,“说是官不与民争利,可左相府手底下的营生遍布各地,粮食布匹珠宝都有涉及。拼财力,咱们断不是对手。红袖楼的姑娘可以用上好的水粉绸缎,有宫廷里退下来的嬷嬷专门调教,有官宦富商捧场,所以他们敢把价压得比我们低。”“还真是财大气粗。”季南游嘲了句。指腹弹着杯沿,“他现在可是块硬骨头,难啃得很。身边总少不了五六个人跟着,没个善茬。咱们一击即中的可能性不大。”“嗯。让人继续盯梢,再想办法。”慕北驰顿了顿,话锋一转,“云息有没有提过这事?”“没有。你说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仇?十年前左明德才十五六岁吧,多大的人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