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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的人中掐去:“无音,你快醒醒,这时候不能睡啊,无音,快醒醒啊”被人狠狠掐着人中,片刻,瑧无音这才拧了眉宇,似有醒来迹象,可还不等他睁开双眼,腰腹里传来的疼痛,当即就让他忍不住j□j出声:“疼……”瑧怀应看他有了反映,忙松开手,道:“无音,无音你在忍忍,我带你回去,我带你回去,你在忍忍”使劲力气的将人扶起来,可瑧无音还没站稳,一手捂着肚子就险些又朝着地上栽了下去。“无音!”瑧怀应大惊,不敢在动,只得小心的将人扶住。几乎双腿跪在地上的瑧无音,两手死死抓住瑧怀应身上的衣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忍了好半响,待得腹中的疼痛似乎消减下去,这才两手捂着肚子小心的站起身来:“我……没事了……得,得快走……”肚子里这种闹腾的感觉,有些熟悉,恍惚间,让瑧无音上起了上一世产子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疼的,那时候他整整疼了一个下午,入了夜,才将孩子生下来,这一次……这一次虽不知道会不会一样,但瑧无音心里也明白,这只小耗子,一时半会还出不来……咬牙硬忍着,依靠着瑧怀应的搀扶,缓步朝前行去,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困难,眼看着天色接近黄昏,瑧无音早已浑身湿透,连嘴角都给咬破得他,却只觉得这一路,仿佛走了一世那么长,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走到安全的地方?还要担心害怕多久,鹤凌霄才能找来?也不知道鹤凌霄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心里还在乱想着,耳边就听见了瑧怀应那有些激动的声音传来:“无音!无音你看,前面,前面是间小楼,你撑着,我扶你过去,也许还能找人帮帮忙……”小楼?瑧无音心里一突,抬了头,努力的睁大双眼朝着前方看去,只看见,前面那一片竹林的背后,当真是有间翠竹搭建而成的小楼……小楼……——出来了出来了,孩子出来了——恍惚间,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声音,瑧无音顿时只觉得心口绷成了团,停下步子,却怎么样也不肯再朝前走去:“大、大哥……不能去……不能去……”去了会有怎样的事,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发生,瑧无音心里总有那个预感,可是却怎样都猜不透。然而他人虚弱的有些厉害,所有的精力这一路下来,都快磨得差不多了,此时的话几乎都是含的喉咙里面,根本就让瑧怀应听不清楚,只当了他是呓语。肚子下坠的膨胀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一阵阵的疼痛里面,似乎还有那小孩子伸展手脚挣扎闹腾的异样,双腿间,那异物流淌的异感更加明显起来,直让瑧无音的心,朝着谷底跌去……硬撑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恐怕这会子再也忍不住了,一声疼痛的j□j声中,瑧无音双腿发软,完全没了力气站立,便朝着地上滚了下去。瑧怀应浑身一震,脸色发白,还来不及将瑧无音拉起,远远随后而来的兆煜,看着这边的情况,浑身一个激灵,便纵身掠了上前:“无音!”瑧怀应抬头看他,急得眼眶都开始发红:“无音他……他……”“让开!”一把拉开瑧怀应,兆煜伸手便将瑧无音抱起,转身就朝着那片竹林背后的小楼狂奔过去。瑧无音疼的意识都开始有些迷糊,分不清楚此时自己身在何地,被兆煜抱起之时,只是伸手抓着兆煜身上的衣衫一声声的呢喃低喊,也不知道是叫谁。兆煜顾不上其他,一脚踹开小楼的竹门,碰的一声,就只见得门板后尘埃飞扬,整个小楼的房间里面四处全都布满了尘埃,一张张的蜘蛛网悬挂的屋里的房梁之上,窗幔纱帐早已被那尘埃覆盖,灰蒙蒙的一整片,完全失去了原本色彩。瑧怀应跟在后面,眼看着兆煜将人抱进房里,放到床榻上前,便急忙转身朝着一边跑去,找水找桶。对于这些事,瑧怀应虽然没有接触过,但还记得以前的时候,他曾问过穆颜貘,面对这些情况发生时,应该要怎么应对才好,那时候虽然只是随口一问,但穆颜貘也说的详细,瑧怀应惦记着弟弟的情况,便仔细的记在了心里,这时候,想着瑧无音,瑧怀应只庆幸自己当时多嘴问了那么一句。小楼竹屋虽然地处偏僻,不过还好这里居于林中,树木丛林集水的最佳之地,即便此处多年无人居住,但后院老井里的水似乎没有断过,瑧怀应放下水桶,匆匆打了半桶水上来,便拧着朝屋里急急跑去。房间里,那血腥的气味淡淡的散发在空气里面,床榻那边传来的是瑧无音痛苦的j□j,显然这会子的疼痛,比起刚才更加难忍,暗自稳了稳自己的心绪,瑧怀应放下水桶,上前急道:“我来照顾无音,你赶快去帮我烧火生水,我怕无音挨不了那么久”兆煜闻言,阴霾着脸色也没有多说,起身拧上水桶就朝外走,瑧怀应站在床边,看着瑧无音身上湿透衣衫,拧了眉,转身就朝一遍的箱子里翻找起来,可箱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瑧怀应转身又去了两边的耳室,片刻,才找到一床陈旧的被褥与床单,还有一些衣物出来,这些东西虽然旧了,但好在当时的主人家并没有乱放,除了面上的一层惹灰渍,倒也还算干净,另择,现在的情况,根本就顾不得瑧怀应去介意那么多。回到榻前,瑧怀应干脆拿了剪子出来,剪了瑧无音身上的衣衫,又将刚才翻找出来的被褥给他盖在身下,便两手朝着他的腰腹揉按。瑧无音躺在榻上,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筋脉,肌理都紧紧的绷了起来,身下的那处似乎也开始有些裂开似的,恍惚间,只觉得还有什么热流沿着大腿的内侧流淌而出,两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瑧无音的眉宇都拧了团,一张紧致的脸上全是细细的密汗,耐不住扭动身子的他,一张口,全是疼痛的j□j,才微微侧身,肚子里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人撑开似的。兆煜疾步而来,一张脸上还沾染了炉灶里的煤灰,垂眸看着瑧无音那痛苦模样的他,握紧的掌心里面全都是冷汗:“无音怎么样?还没好吗?”瑧无音的下身被那被褥盖着,张开的双腿将被子撑了起来,瑧怀应坐在榻前,两手揉按着他的腰部,绷紧得神经脸上一片肃色:“还没好,估计还有一会,你的水烧好了吗?”“还差一点”“啊……”兆煜话音才落,瑧无音当即就疼的喊了出来,伸出的手朝着床边抓去,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