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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为了蜀玓我也该再信你一回,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你还会不会骗我……”“不会!”听得这话,鹤凌霄只觉得一直压抑着的心绪,似乎得到了特赦一般,怦怦的律动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受控制,拧紧了眉宇的他,仿佛连说出的话音都透着几分颤抖:“我不会骗你,一直,永远都不会……可是……”话到这里,鹤凌霄顿时整个人都显得紧张起来:“你……你真的愿意再信我吗?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不是……骗自己的?迟疑的步子,朝前踏去,来到瑧无音的跟前,握紧了手,鹤凌霄这才忍下伸手去碰他的冲动,只是深怕着眼前的人,是假象幻影,深怕伸出的手,才刚一碰到他,就会令瞬间他就碎成了粉粒。瑧无音站在原地,抬眸看他,心里憋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却只是突然的就湿了眼眶,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沙哑着道:“两次了……已经两次了,两次我都栽在你的手里,你真的是阴魂不散……可是……栽了,栽了,栽了还能怎样?……第一次我是爬起来了,可是这一次,如果还要再栽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自焚了,哪怕死,这一次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身体僵硬了片刻,鹤凌霄指尖动动,这才猛然回神大步上前,伸了手,一把将瑧无音紧紧抱在怀里,眼眶微红,连着那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几分低哑:“不会的!这一次我会一直陪着你,哪怕倾尽所有,也必定好生护你与孩子安全,绝不让人再伤你们一分一毫!”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百零四章:父子犯冲金色的阳光从天际洒下,于天边染的绯红一片,犹似火烧红云,街道上,那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被这夕阳拉得长长一片,铂金的光线丝丝缕缕的穿透云层映照下来,宛若金纱一般的铺在两人的身上,侧面相望,竟是为着那二人出众的面容,更添了华贵之感,气质逼人。两人一路同行回来,交叠的双手一直紧握着对方的五指,彼此间,几乎没有言语,只是那淡淡的温馨,从两人的眉宇间透露出来。将人送到文王王府的大门前,两人这才停下步子,瑧无音抬眸,看了看自己的门府,这才起唇:“我到家了”“嗯”鹤凌霄应了一声,松开自己握着他的手的五指,垂眸看他:“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进去”这话,让瑧无音微微绯了面颊,眼光看向别处:“我回家而已,你还不放心吗?”“是不放心”垂眸定定看他,鹤凌霄的语气格外认真:“没看着你时时刻刻的平安站在我的身边,我没有一刻是放心的”转眸看他,瑧无音没有说话,鹤凌霄却抬手,朝他腰腹摸去,那在心里萦绕了许久的话,到底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不如,你们都跟我回项府吧”“跟你回去?”瑧无音不禁一愣,双眼睁大。鹤凌霄点头:“跟我回去,项府有穆颜貘在,他可以时时整治着你的身体情况,而且以他的医术,要保你跟孩子平安不是难事,再说除了项府,我始终觉得,没有什么地方能比之安全了”瑧无音微微拧眉,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然而他还没有作答,腰腹却突然转来一震钝痛,那动静,让将手放在他腰腹上的鹤凌霄都清楚的感觉到了,眼看着瑧无音疼得倒吸了口凉气,鹤凌霄顿时也跟着紧张起来:“无音!”“没事……”拧着眉,忍下刚才的那一阵钝痛,瑧无音抬眸,看着鹤凌霄紧张兮兮的摸样,当下噗哧一声失了笑。鹤凌霄却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肚子上小心的按着,口中还担忧道:“好好的刚才是怎么了?还痛不痛?是不是……是不是要生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鹤凌霄当下就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急忙朝着文王府里送去。瑧无音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抓住他的衣领喊道:“你别大惊小怪的,这才几个月呐,哪那么快就要生了”鹤凌霄脚步一顿,低头看他:“可是你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难受”“我这个是!……”眼看着话即将脱口而出,瑧无音的脸色一红,最后只是小声的道:“我这个是胎动,是小耗子在踢我,他说不许你碰他!”鹤凌霄愣了一愣,半响这才反映过来,当下又有些失笑于自己的紧张,瑧无音难得看他这傻愣愣的模样,也跟着有些好笑,可半响后,两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了一处时,彼此脸上的笑意,都随之隐了下去,最后,鹤凌霄小心的将人放下,却是又突然一把将人紧紧抱入怀里,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低柔而又满是歉意的低语着:“无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反应,他的话,让瑧无音愣了半响,待回过神时,只觉得眼眶发热,双臂一抬,却是紧紧环抱在鹤凌霄的腰上:“以前的事,都被那一把火烧了干净,我也许早就应该放下了,现在的你,跟上一次的那个你不一样了,撇开上一次的那个你,我其实应该也跟现在的你说一句对不起的……”那个时候,自己把同心发结丢进河里,鹤凌霄一定是难受了,若不是那一次太过决绝,鹤凌霄不会想到用他人的身份来接近自己的,那种绝望般的疼痛,自己以前也曾有过……然,鹤凌霄对于那些却都并不介意,只是将人紧紧抱着,一点也不肯松开:“只要你好,只要你不再躲我,不再恨我,那比一切都好”靠在他的怀里,瑧无音没有说话,在以前,对鹤凌霄是有着恨,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与鹤凌霄后来的相处之中,这份恨,不知不觉消弭了些许,然,能让他彻底放下以前的事,还是因为,鹤凌霄将他的玉坠子归还的那一次……只有懂得放手之人,才是最会珍惜之人,才是真正的为对方考量,为对方着想,如若那一次,鹤凌霄不是答应了要放手,而是如同过去一般不愿罢休,也许今日,瑧无音依旧还是会对他避如蛇蝎。那一日,鹤凌霄骑在马背之上,扬长而去的背影,当真是让人难以遗忘,明明就是那么洒脱的一个背影,却又偏生让人看得心里发酸,好似他慢慢的将自己孤寂与悲凉,全都被释放出来了一般……那……那是一种被割舍心脏般得疼……也许只有心意相通了,才能感觉得到……不过,这一次,瑧无音依旧还是没有开口,腰腹就再一次传来了刚才的疼痛。听他闷哼,鹤凌霄急忙忙将他放开,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