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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你就帮我这一回……”像这么求上门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钱兴良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推了,可是越到后面啊,就越抹不开面子。毕竟都是同村啊,好些都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这会儿人家低声下气地求你,你能都不管不顾?但是钱兴良也实在是不愿意担这个责任,虽然说,如果每个小孩都能有叶程那样的收入,他倒是能从中间赚不少钱,可这钱毕竟不是那么好赚的。最后实在没办法了,钱兴良就说他不带小孩出去,大人要想出去他倒是可以带,孩子他们自己管,他钱兴良不管。这么一说,最后还是决定要跟钱兴良出去的,就两户人家,一户是夫妻同行,另一户就是父亲带儿子出去,老婆在家里种地。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大年夜了,这一天,村里头好多人都往叶程他们院子送吃的,花生瓜子反正是挺多,还有鸡rou鸭rou什么的,有人还给他们送了几个苹果,再加上叶程舅舅家和钱兴良他们送来的,就是满满一桌子了。这一大桌子百家饭,叶程和陆明远直吃到初五才算吃完了,等到他们吃完的时候,钱兴良也替大伙儿买好了火车票,初七就要出门了。☆、第12章这次和叶程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三口之家和一对父子,都是见钱兴良带着叶程在外头赚到钱了,所以才跟着出去的。这一行,除了钱兴良,就没有个认识字的了,所以大家一路上就都紧紧地跟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走丢了。一路上汽车转火车,等终于到了叶程他们曾经带过的C市了,又得忙着为另外两户人找房子,不过这房子还真是不好找,不是没有,而是不划算,最后几个人合计了一下,就都挤在钱兴良租来的院子里头了,房租平摊,还可以搭伙做饭什么的,也省些开销。于是他们在钱兴良的院子前头又搭了个棚子,那一对夫妻就住里头,四个小孩住叶程他们原来那间屋,只要再加张床就可以了,钱兴良自己和罗成福住外屋。叶程依旧还是每日里在外头乞讨,另外两个刚来的孩子则是被他们自己父母带着,也是大街小巷的串,就算没有什么经验,一阵子下来,也要到了些钱。就是这么一大堆人挤在一个院子里头,总少不了磕磕碰碰的时候,像陆明远就跟两外两个小孩不对路,大概是因为这屋里头的几个小孩每天都有收入,就陆明远一个人到处晃荡,也没去要钱,那俩小孩就有些瞧不起他了,平时不跟他玩,说话也很不客气。陆明远又是个牛脾气,从来都是不肯吃亏的,所以少不了要干仗。有一天早上陆明远正刷牙呢,他和叶程俩人就买了一把牙刷,谁先起来谁先刷。接着屋里头出来个小孩,就是罗成福的儿子罗超艺,他迷迷糊糊地走过来,见陆明远正占着水沟边的位置呢,就霸道地推了一把,想把他推开,结果陆明远本来就没站稳,这一推,就跌水沟里头去了,那会儿冬天还没过完呢,大清早上的冷得很,水沟里头的水又臭又冰。陆明远好容易从水沟里头爬了上来,冲罗超艺喊:“你干嘛呢?干嘛推我?”那罗超艺平时就瞧不起陆明远,刚刚把他推下去的时候可能还有点内疚,这会儿见他对自己凶,顿时又来劲了:“就推你了,怎么着?”“你再推我一个试试,我让你推!”陆明远也不是好惹了,扑过去就要打人。“想打我啊?没人要的小杂种,白吃白喝还这么嚣张,怎么不从这个院里头滚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人在后面说了什么,不过当时陆明远跟着他们吃饭,确实可以算是大家一起养着他的。罗超艺平时就爱跟另一个叫钱斌的小孩嘀嘀咕咕,两个人在背后大概也说过这样的话,这会儿急了,就脱口骂了出来,他毕竟比陆明远大两岁,随便一伸手,就能把陆明远撂地上。“我就不滚,就不滚,你凭什么让我滚。”陆明远打又打不过,身上又臭又冷,就哭了起来。他这一哭,叶程就从屋里头跑出来了,钱兴良他们几个大人也跟了出来,然后就看到陆明远沾了一身又黑又臭的泥巴,正哭着要跟罗超艺打,打又打不到,一下一下地被推回到地上。“超艺,你这是要干啥?”罗成福话音还没落下,叶程就冲过去“噗通”一声把罗超艺推臭水沟里头去了,几个大人顿时就傻眼了,连忙过去把罗超艺拉上来。这下子热闹了,陆明远也哭,罗超艺也哭,整个院子都开了锅了,钱兴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咋了这是?大早上的这是要唱大戏呢?”他这么一喊,两个小孩也不敢大声哭了,大人也都没多说什么,叶程蹲地上给陆明远脱衣服,陆明远身上穿的毛衣沾了水以后又硬又重,脱都脱不下来,钱兴良就过去搭了把手。“他说让我滚。”陆明远平时跟钱兴良也不亲,这会儿不知道怎么的,红着眼睛就说了这么一句。钱兴良也没想到这小狼崽子还知道跟自己告状,楞了一下,说:“大伯没让你滚,你不用滚。”陆明远这才安心了,乖乖让钱兴良帮他脱了衣服,又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还喝了碗姜汤。这天早上的风波好容易平息了下去,可是孩子们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罗超艺因为被叶程推到了水沟里,怀恨在心,拉上另外一个叫钱斌的男孩,从此跟叶程他们对上了。陆明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自然是讨厌罗超艺的,脾气又坏得很,一点就着。从此这个院子里头往后就再没了清净,几个孩子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闹得几个大人关系都紧张起来。钱兴良更是烦不胜烦。有天他跟包子铺老板喝小酒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事,那包子铺老板也替他叫屈,好好的带什么乡亲出来,这会儿知道好人难做了吧。完了又给他支招,那巷子里帮人修鞋的吴老头,楼上不是空着间屋子嘛,也没人租,你带着两个孩子过去问一下,就只在那里睡觉,我看要不了多少钱。于是第二天钱兴良就带着叶程和陆明远去了,那修鞋匠吴老头今年六十不到,人看着挺精神,就是没儿没女没老婆,孤家寡人一个,巷子里那间屋子倒是他自己家的,楼下用来当了门面,他平时就在那里干活,堆了许多破鞋破伞跟杂七杂八的东西,楼上前后两个房间,他就睡前头那间,后面那间空着,堆了些东西,灰尘落得一尺厚。“就他俩啊?”吴老头认识这俩孩子,矮点那个听说每天在街上要饭,高点那个是自己流浪到他们这条巷子的,刚来那几天他也见过。“诶,就他们两个,平时还在我那边吃饭,这俩孩子白天都不在家里呆,就晚上过来睡觉。”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