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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跟著宋子晾进了里面的屋子。里面没有我想象的像个仓库一样全是放置著调教工具,而真的是个简单的房间,更像是个卧室,一张大床,一个小梳妆台,还有一桌麻将牌。“起来了,猪三。”宋子晾走过去,把床上四仰八叉的人一顿揉。“啊~来了啊,坐吧,坐吧。”秦徵好像还没有睡醒,翻过身又继续做春秋大梦了。这个时候宋子晾站起来就一脚踹到床上人的屁股上,看得我惊心动魄,说实话那动作太帅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床上的人顿时弹了起来,揉著眼睛,清醒了不少,嘴里喃喃的说,“我昨天晚上陪么么玩四个小时,累得骨头都散了,你这麽早来干什麽!”“是么么给我打电话说来了新货,让我过来看的啊。”这个时候秦徵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他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又看看宋子晾,然後表情像吃了生蛤蟆一样转向宋子晾,“这个是谁?你收男的了?”“嗯,难道就你能收麽?”宋子晾还是只承认我是他的M,不是他的情人,当然更谈不上爱了。说不难过也假,但我必须接受事实,这已经比什麽都不是来得好多了。“这麽好看,身材也不错。难怪你动心了,诶,小朋友你叫什麽?”“陈铭,他是我学生。”宋子晾替我回答了。“靠,你一天就知道yin乱校园,好好一块祖国花园给你折腾成什麽样子了?”“放什麽屁呢你,我那哪叫yin乱。”“对,不是yin乱,是糟蹋……”他们就当著我的面这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著,我听著倒寒啊。感觉像是被宋子晾糟蹋了的小花朵一样无辜。想笑,但是不敢太不给宋子晾面子,他这个人有时候忒残暴,说不定当场给我一顿教训。和他生活了一星期,我深刻的发现这个人不怎麽给人舆论自由,他想你说你笑你哭的时候你就得做,他不想的时候,你连屁都不能随便放一个。然後我听到那个男人说,货都还没有开,就在这里,你看看吧。我好奇的张望过去,看到他从床底下拖出个箱子来,不算小,递给宋子晾。然後他站起来,抓抓蓬乱的头发,说:“你们两个慢慢选吧,声音不要太大啊,呆会儿么么听到冲进来加入你们我可不管的。我先去洗脸吃早饭。”宋子晾点了点头,秦徵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离开了房间。14爱的温床整个房间里顿时流窜著一种高热的暧昧,我呼吸困难。“陈铭,你喜欢什麽?”“我不知道。”我承认自己有点紧张,於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其实我想要的很多……“不知道?快说,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其实我真没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他专注於选调教工具的样子太性感了,一时大脑停止了工作,“跳蛋,拉珠,手拍,口塞,鞭子。”我回答得有点机械。“蜡烛喜欢吗?”“有点怕,还不太有心理准备。”“看来你比较喜欢皮rou的打击疼痛啊,那就只要低温蜡烛。手铐和绳子,哪个你更有感觉?”“嗯…绳子吧。”他讳莫如深的笑,“我也喜欢绳子。”听到他沈郁的声音,我又按捺不住了。然後他就不再说话,在箱子里翻找东西。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我不知道他会买一些什麽玩具回去。突然宋子晾咳嗽了一声,他说,“你过来,把裤子脱了。”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但是我清楚这里不是私人的环境,是别人店里,而且随时有可能有人进来。我能忍受宋子晾看我的身体,鞭打我,但是我不能忍受别人。心理的防备还是很深,就算是无关紧要的人我还是很在乎。我走到他坐的地方,迟迟没有动作。“我叫你脱裤子,你磨蹭什麽呢,快点,脱了趴过来。”既然他都坚持,我也没有办法,总比他强行来拔我的裤子来得好。於是我乖乖解开皮带,把裤子滑到膝盖,然後跪在他腿边,伏下身去趴在他大腿上。就在我做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手拍,“不要叫太大声,感觉一下,看你更喜欢什麽,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承受力和喜好都不一样,家里的东西很多不适合你。”我没有来得及说什麽,他就一下打了上来。冰凉凉的,又火辣辣的。我哼哜了一声,不敢大叫。他见我没什麽反应,又是一拍子打下来,这下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拍子的形态,应该是圆柱体形的,疼痛也比较顿,更让人觉得是rou痛而不是皮痛。他低声问,喜欢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麽,於是他又一下打下来,这下重了许多,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震了一下,痛感迅速的扩散开来。还好,还好,我连忙叫出声来。“好吧,再感觉下这个,这个是比较像桨的厚拍子。”还是像刚才一样,他说完就一下打了下来,这个东西让我觉得和刚才的手拍区别不大,都是一样的顿痛,特别深。仿佛都打到骨头了,其实比起鞭子那样的烧痛,这样的痛更容易接受一些。我没有表态,他又接著打了下来,这次就不再是一下了,他连续打了八下,一下比一下重,我终於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我已经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得不行了,而屁股上传来的痛更是刺激著我的神经,我彻底的兴奋了起来。“现在回答我,喜欢不喜欢。”“喜欢。”“好,你到墙边上跪著,我叫你再过来。”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威严,我感觉他也进入状态了,就像是我那时候的感觉。我依他的吩咐移动到他身後的墙边,对著白色的墙壁跪著,觉得两条腿有点微微发颤。过了几分锺,我听到他起身开门的声音,我想回头看他一眼,但是等我回头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我不知道宋子晾去了什麽地方,他把这样子的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立刻慌乱了起来,想要起身跟出去,可是门又开了,他看著回过头张望我的,说了一句,有叫你回头吗?他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又叫我过去,还是趴在他的腿上。不过这一次他拿了一个口衔要我带上,我咬著那东西,只觉得更兴奋。在陌生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必须也只能信任宋子晾,否则我只能认定自己的行为是荒唐的,极度荒唐的。他拿了新的手拍在我屁股上实验,这次他不再问我是否喜欢,只是看我的反映,因为特别疼,但是又叫不出声来,我额头上都溢出了汗水,口水也快要包不住了,这样子的自己感觉很yin乱,而且我差点就射出来,他若不掐住我的前端,我就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