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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二皇子请讲。”“我想知道,沈府里监视我的人到底是谁?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我现在人在沈家的?”男子一时诧异,摇头道:“不是卑职不说,实在是卑职也不知情。不瞒二皇子说,卑职只负责跟二皇子接头,至于到底是谁在给皇后娘娘传递消息,卑职半点也不清楚。”见他神色间满是不信,男子又急道:“二皇子虽流落民间多年,但自小还是在皇宫长大,肯定也知道皇宫的规矩,无论何时,探子的身份永远都是保密的,除非迫不得已暴露,否则没有人知道。还请二皇子不要为难卑职。”“好,既然你不知道谁在监视我,那你便说说,你是谁?你们费尽心思将我约出来,目的又何在?”“卑职叫袁炜,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特地来带二皇子回宫的人。之所以将二皇子约出来正是为了带二皇子见一个人。”纪拂尘挑眉道:“谁?”“二皇子的舅舅,”袁炜见左右无人,见纪拂尘疑惑,又凑近他道,“徐之善徐大人。”舅舅?纪拂尘冷哼。皇后曾迫于形势,将自己养在玉鸾宫,成为他名义上的母亲。徐之善是皇后的亲哥哥,倒也称得上他名义上的舅舅。似是想到什么,纪拂尘皱了皱眉,“你是说,徐大人亦在此地?”“不,徐大人乃朝廷重臣,不能轻易离京。不过徐大人虽未前来,却派他的亲信到了此地。”袁炜说着眼神闪了闪道,“徐大人有要事与二皇子相商,此地不是说话之地,请二皇子随我来,徐大人派人带了重要的话给二皇子。”纪拂尘冷笑道:“有什么话你现在说就是。我虽是皇子,在当今天子眼里,却比普通百姓更次之。徐大人又有何事须与我商议?”“具体商议什么卑职亦不清楚,徐大人只告诉我说,此事攸关二皇子与我等的生死前途,请二皇子慎重考虑,屈尊一顾。”“若你想我跟你去见别人,可以,什么时候徐之善亲自来此请我,我便什么时候去见他的亲信。”纪拂尘说得不容置疑。“二皇子,你……”袁炜还想说什么,纪拂尘却一口打断:“抱歉,我是沈家的下人,这会出来的已经够久了,若再不回去,沈家主人该生气了。”说罢,再不理袁炜的挽留,转身往人流处去,没身在熙攘的人群里。无论袁炜是不是皇后的人,此时此刻与他们相见,都不会有好事。纪拂尘加快脚步回沈府,抄小路至沈家偏门。远远的,只见门口拉拉扯扯站着两道人影,再走近,原来是一个满脸浓密胡须的灰衣家奴和看门小厮攀谈,灰衣家奴年纪偏大,正佝偻着背,说着又将手中的银两塞进看门小厮手中。纪拂尘不动声色走过去,灰衣老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回头,看见纪拂尘那一刻,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却又倏地恢复正常,倘若适才的波澜只是年老昏花的幻觉。灰衣老奴见纪拂尘过来,立马低下头,身子靠边而立,等着他先过去。纪拂尘目光如电盯着他,不知为何,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似曾相识,又很眼生。他试探道:“你在沈家当的何差?”“老朽乃后花园花奴,年纪大了,出门不便,所以今天麻烦这位看门小哥给我从外面带些东西。纪公子是沈公子身边的红人,不认得我也在情理。”纪拂尘状若认真地听着,猛地,劈掌朝他后背攻去,掌风势不可挡,如同满弓疾箭。花奴全身一僵,感觉到汹涌而来的簌簌冷风,并未躲闪,如同不会武功之人,怔怔愣在原地,似乎不知危险临头。纪拂尘掌风一转,几乎贴着他的后背而过,攻势转弱化零,打在一旁的朱墙之上。本想逼他出手,奈何这人并不中招。纪拂尘别有深意的看着他,走过来抓住他的双手,置于自己手中,待摸得那只粗糙的手上确有惯用花锄的老茧时,才退后两步放开他。花奴抖动胡子气道:“你这是何意?”“得罪了。只是听公子说最近沈家混进了武功高强的内鬼,我刚才是想试试你会不会武功。既然你并无武艺,相信也并非公子要找的人。”纪拂尘淡然道。花奴冷哼一声,后背愈加佝偻,愤然离去。望着他渐远的身影,纪拂尘神色遽冷,目光如同刀子追随而至,直至消失在拐角处。半晌回神,眼里全是阴狠之色,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便是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出你。纪拂尘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在沈府遇上一个“老熟人”!☆、第37章风雨欲来(三)纪拂尘站在原地,心里虽惦记着仓皇而走的“花奴”,却并未着急追上去。反而转身往南,打听到沈钧在书房,又往沈府主宅云水居去。书房门半掩,纪拂尘朝门上轻扣两下:“公子,我回来了。”沈钧抬头笑着瞄他一眼,合书搁在案上,半眯眼眸道:“拂尘来得正好,帮我叫刘先生过来。”刘先生全名刘诩,是沈家的账房先生。纪拂尘未直接跟他打过照面,却也远远见过他几次。那人生得极秀雅,待人接物温和知礼,说是翩翩佳公子丝毫不为过。只是这刘先生不知是何高人,年纪不过弱冠出头,却连沈钧都对他礼待有加。来到账房,还未进得门,远远望见刘诩端坐案前,一手翻账本,一手拿算盘,正手指如飞地计算。纪拂尘停下步子道:“刘先生,公子要见你,叫你去书房一趟。”刘诩抬头看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又提笔在账本之上划两笔,才起身站起,单手拿着算盘走来,温声道:“久等了,走吧,我们过去。”纪拂尘默默跟在他身后,不由多看一眼那把算盘,都说沈府的刘诩一手算盘出神入化,若自己没看错的话,这算盘并非等闲,里面一定暗藏机巧,不然亦不可能被他随身携带。刘诩走进书房,见沈钧正靠窗而坐,毕恭毕敬行礼:“公子。”沈钧站起来道:“刘先生请坐。”“多谢公子。”刘诩道谢后坐下,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这次叫刘先生来是有一件事要跟先生商量。”沈钧说着顿了顿,又慢吞吞道,“下个月十五之前我急需用十万两现银,只是前几日刚投了一大笔钱至苍城,十万两虽不多,一时之间却恐难拿出,刘先生可有什么法子没?”刘诩略一沉思道:“此事确有几分棘手,若要一个月内变现十万两白银,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肯定会造成不小的损失,具体损失多少,还须核算一二。”沈钧点头道:“此事就劳刘先生费心了,实在不行只有另寻他法。”“公子放心